隱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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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冷水澡兜頭淋下來,仍是澆不滅浴簾里驟然升溫的熱。 墻面的白瓷磚上有一顆不起眼的釘子,大概是cao作粗心,歪了軌跡,只露出短短一個釘帽,正好抵在蔣楚的肩胛處。 他們吻得多用力,那枚隱釘就嵌得多深。 越重,越是安心。 她一直試圖找到平衡,與鄭瞿徽的博弈里時刻保持清醒的觸發(fā)點,哪怕是疼痛感。 紅唇濃郁,呻吟熱切,唯獨她的心思冷了滿腔。 不過一場及時行樂罷了。 “額——”一聲痛呼。 他沒預(yù)兆地往前一壓,蔣楚下意識回避,后腦勺猛地撞到墻上。 原本護著腦袋的手不知何時挪開了。 “這么不小心?!蹦腥说吐暟参浚鹧b心疼似的輕撫著她的傷處。 假好心外加馬后炮,蔣楚不客氣地打掉某人矯揉造作的手,沒什么好臉色:“你故意的?!?/br> 鄭瞿徽沒有承認,也不計較她的魯莽,眉宇間和煦依舊。 他低頭,輕柔的吻印在女人唇上,小心翼翼的纏綿,直至勾出她的滑膩小舌才罷休。 他可真是花樣百出,早年間的傳聞果真不虛,蔣楚在心里誹謗道,身體卻輕易燥熱起來。 口不對心,被誘得亂了方寸,一時間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的唇舌沿線而下,在修長的天鵝頸落下無數(shù)點殷紅點點。 掌心裹住左胸那一團軟,虎口收攏,白皙的乳rou忽而聳起,頂端綴了顆鮮活櫻桃果,色澤如瑪瑙靡麗,過水更顯透亮。 他盯著看了會兒,欣賞夠了,低下頭一口裹住半只,肆意汲取其中滋味。 可口甘甜,輕易上癮。 水流綿密,吮吸聲鉆進耳朵里引出連篇遐想,男人額前的發(fā)絲掃在乳rou上,泛起微癢,胸口大片濡濕,帶著幾分可察覺的黏膩。 實在癢得難受,蔣楚扭著身子嘗試躲開。 稍有動勢就被一只鐵臂勒緊了腰肢,力道收攏,不過是更緊密地貼合著他的每一寸。 “喂?!?/br> 原想?yún)柭暫浅?,話一出口卻像是蓬松的棉絮,不見半點力道。 鄭瞿徽終于松了口,吞吐出半只雪乳,頂端的櫻桃rou活生生被吸腫了一圈,周遭漫開紅暈,零碎參差的咬痕,和另一只完好無損的擺在一起,對比更顯滑稽。 要說疼也不準確,都被他吃麻了,只剩下腫脹的垂墜感。 野蠻人。 氣憤和羞恥感陡然爆炸,蔣楚瞪著罪魁禍首,要不是受制于人,真想踹他一腳。 “急什么?!彼φf著,換了只手去抓另一只,照著先前的套路又來一遍。 誰急了,他的臉皮怕是子彈都打不穿的厚。 那腦袋像是粘在自己胸上一樣,蔣楚推拉不動,氣呼呼地捶了他一拳。 “你……輕點啊……” 尾音輕渺帶著幾分嬌憨可憐,鄭瞿徽很是受用。 不過軟著嗓子說了句輕一點,他就真的收斂了力道,聽話極了。 唇舌卷起四濺的水珠,劃過下肋,在小巧的肚臍周圍逗留。 她有腹肌,明眼看著不明顯,一緊張就清晰了。 男人的舌尖沿著肌rou紋理游弋而下,穿過平坦小腹,在恥骨上印下一串曖昧的吻痕。 再往下,就犯規(guī)了。 蔣楚還停留在先前的松懈里,忽覺雙腿被蠻力掰開,下一秒,溫?zé)岬臐褴浱蝮履踴ue,是他的舌。 通體驀地一震,低頭望去,那人單膝跪地整張臉埋在自己的私處。 他……在吃她,極盡虔誠的每一口。 “鄭瞿…徽……”她開口叫他的名字,不過叁個字已然磕絆難辨。 每一撇偏旁筆畫像是被人拿刀子來回反復(fù)地切割,碎成一地毫米立方。 他是多么驕傲的脾性,一貫的目中無人,此時此刻竟甘愿在她的面前,以一種俯首稱臣的姿態(tài)。 這或許意味著什么,蔣楚不愿也不敢深究。 驚慌感還是鋪天蓋地地籠罩下來,身體不自覺往后一躲正巧觸到冰涼墻壁,還能躲到哪里去,她避無可避。 如潮的快感一陣陣涌出,生理和心理的慌亂不分上下。 “別這樣……” 連帶著言語間滿是克制,微弱的哭腔恰好藏匿在嘩嘩水霧里。 鄭瞿徽置若罔聞,哪怕聽見了也佯裝不覺。 靈活的軟舌順著緊致rou縫反復(fù)滑弄,時而吸吮,時而拉扯,直至將緊閉的花唇逗弄得痙攣發(fā)顫。 鼻尖抵著陰蒂磨蹭,胡亂輕重,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 卷成錐狀的舌刺入xiaoxue,女人嬌喘出聲,繾綣的媚rou和情動愛液一并纏上來,又緊又濕,銷魂致命。 應(yīng)該是是嘗到了甜頭,剛才還鬧脾氣的人這會兒變得溫順又配合,拉扯著發(fā)根想要推開他的那雙手更是改了方向,更像是曲意迎合。 由推拒到接受,由退縮到迎合,全在意料之中。 她喜歡的,甚至享受這一番逗弄,鄭瞿徽很難不得意。 - 每次碼字前都覺得自己能日更 碼完一個章節(jié)突然開始犯困 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