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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敝苋飷灺晳?yīng)道。 “我把臥室和畫室中間的墻都打通了,你待在里邊也不怕看不到我,我一回家就來畫室陪你,我們就住在里頭,好嗎?” 周蕊點頭:“但我不想看到那些畫還有工具,你幫我把東西收走吧?!?/br> “行?!?/br> 夏星澄看得一頭霧水。 轉(zhuǎn)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客廳,而是畫室,隨后他看到坐在窗邊搖搖欲墜的女人,瞳孔猛地一縮: “mama!” “蕊蕊!” 有一個人比他的動作要快,他看到夏商哲從門外跑進來然后沖到窗邊把窗臺上的mama抱了下來,他頓時松了口氣。 夏商哲看著神情恍惚的妻子緊緊的抱著,心有余悸,眼底也因此染上憤怒: “周蕊,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們,我真的拜托你看看我們好嗎,我需要妻子,孩子需要mama,拜托你振作起來好嗎!” “我好難過,真的好痛苦,我真的好想死啊……”周蕊抬起頭看著夏商哲,她面色蒼白眼睛泛紅,就像是一朵即將凋零的玫瑰,沒有了生氣只剩下軀殼:“你不讓我畫畫,不讓我看孩子,我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死了算了……” 夏星澄聽得稀里糊涂,于是他走到父母的身旁,蹲在他們面前。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爸哭了。 在他的心里,夏商哲是一個冷漠無情做事□□果斷的男人,不會露出一絲的破綻讓人發(fā)現(xiàn),就連表情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完美得宛若冰冷的機器,是個優(yōu)秀的商人,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就連對待他和夏星澈都是這樣的冷漠態(tài)度,可是他竟然看到他爸哭了,這可能嗎? 所以這是個夢,是假的? 可是…… “你不能死,你如果死了我一定會瘋的?!毕纳陶苈暰€帶著幾分顫抖,他將周蕊抱得愈發(fā)的緊就好像真的害怕一放手這人機會跑走:“你要是走了我就不要這兩個小家伙了,我不會愛他們,你敢走嗎?” 誰知周蕊抬起頭笑了:“我想走,我好累,我要逃出去,阿哲,讓我走吧,好不好?” 夏商哲表情倏然一沉,像是受到什么沉重的打擊,他低頭看著周蕊眼里很不可思議: “蕊蕊?”聲線開始顫抖。 周蕊的笑聲聽著讓人難受,她抬手撫上夏商哲的臉:“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愛你,我已經(jīng)為你生了孩子你救我的命,就這樣兩不相欠,好嗎?” 夏星澄腦子轟的一聲巨響,所有的畫面瞬間消失不見,鋪天蓋地涌來的只有漆黑一片,像是陷入可怕的漩渦。就在他茫然無措時,面前出現(xiàn)一抹紅色。 在漆黑的環(huán)境里,這樣的紅色強烈刺激著視網(wǎng)膜,像是熊熊燃著的火焰,緊接著他看到了一個女人從火焰里頭走出來,穿著那身熟悉的水藍色長裙,火光淪為女人的背景,好像浴火重生的鳳凰。 “mama?”他很生疏的喊道,畢竟在他有記憶以來,這兩個字基本上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是陌生卻又期待的。 他看著女人緩緩朝他走來,臉上的笑容很溫柔,一點都不像是那天拿到捅了自己再跳樓的瘋狂女人。 “我的孩子,你還好嗎?” 女人的聲音也很溫柔,是想象中母親溫柔的聲音,他控制不住的想要上前去抱住自己的mama,這是他的mama。 可是他張開雙臂時卻抱空了,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后抬起頭無措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為什么他抱不到,是什么mama已經(jīng)死了嗎? “要好好畫畫,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是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有……不要怪你爸爸,他其實很愛你們,是我不好而已,是我連累了爸爸,是我不會畫畫執(zhí)著幻想而已……” 他看到女人的身影越來越淡,驚恐的跑上前,可是他看到自己穿過了女人的身體后,這具身體瞬間化成一道火光,而后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他面前,就像是恐怖故事。 呆愣了片刻,他哭著在原地找尋著,可是無論他怎么哭怎么找再也沒有看到了。 就這樣消失在他的面前,就像那天那樣,被鮮血染紅的長裙從窗臺一躍而下,消失在他的記憶里。 為什么要這樣…… 既然不愛為什么不放手,為什么要相互折磨,還讓他和夏星澈那么傷心…… “澄澄……” 他愣愣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誰在喊他? “做噩夢了嗎?” 這個聲音好耳熟,是誰? “乖寶不要怕我在。” 然后他感覺自己被擁入一個寬厚的胸膛中,熟悉的果香味略過鼻尖,他緩緩睜開了雙眼,腦子一團糟的思緒漸漸清醒。 屋子里亮著床頭燈,他看到自己是整個人窩在陸尉的懷抱里的,陸尉就靠在床頭坐著抱著他,像是哄小孩那樣輕輕拍打著他的手臂。 陸尉見剛才一直做噩夢哭得厲害的家伙睜開了眼睛,床頭燈落在身上,他看到夏星澄纖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眼睛里透露出的恐懼和害怕讓他覺得很是心疼,剛才睡著睡著突然哭起來的聲音讓他心揪著。 果然這家伙自己一直扛著,嬉皮笑臉下藏著的害怕夜深人靜就爆發(fā)了。 用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淚,輕聲問道:“做噩夢了是嗎?” 夏星澄看到是陸尉徹底憋不住了,崩潰的哭出聲,什么話都沒有說只能用哭來發(fā)泄自己心頭的無措和恐懼,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甚至他無法確定這個夢究竟有沒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