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若有你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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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林君炎被突如其來的擁抱有些被嚇到了,感受到背后的孫笑書如同小貓撒嬌一般,輕輕地蹭他的背后。不用看都知道,此時的她,定是女人味十足。他目光一暗,聲音啞啞的問道。 他的聲音一出,孫笑書心中悲傷漸起,仿佛隔了天涯海角,再次遙望見自己歸屬的家園一般。心中止不住的酸意,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背后濕濕的,有幾股淚水膩滑的從背后緩緩流下,林君炎轉(zhuǎn)身抱過孫笑書,將她的腦袋按在胸膛前。孫笑書的側(cè)臉緊緊貼著林君炎的心房處,緩慢而有力的跳動一邊安撫著她的不安,疑慮,委屈,一邊撩撥著她幾個月來有些憔悴了的心。 “你個混蛋,無恥之徒!”她用力地打了一下林君炎的胸脯,說道,“你真是可惡,你和那些個女子是怎么回事?在折柳軒里怎么可以聯(lián)合其他人一同欺辱我?還有,你假死有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心如死灰,差點想隨你而去......” 孫笑書伏在林君炎身上,一邊流淚,一邊控訴著林君炎的“罪行”。林君炎也由著她說,這么多天了,若是她也來假死一招,估計自己比她的話還要多。待孫笑書說道自己喘不上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時候,林君炎才開口。 他輕輕地抓過孫笑書的右手,說道:“我混蛋,我無恥,可你怎么只能打一下呢?我現(xiàn)在就在這兒,你要不多打幾下出出氣?我保證,我不會還手的。” “你敢!”孫笑書因為流著淚,所說的話染上了濃重的鼻音,想很兇的說出這兩個字,卻不曾想,像小朋友撒嬌一般,毫無殺傷力,“你要是敢還手,我馬上去找一百個面首回家,每天一個,氣死你?!?/br> “那我便將他們一天殺一個,這種事情,你想都別想?!绷志渍f道,他放開孫笑書轉(zhuǎn)身穿上了最貼身的褻褲。這時孫笑書才發(fā)現(xiàn),他們擁抱在一起許久了,林君炎可是身無寸縷。那處早已不耐的仰頭,只是被林君炎用寬大的褻褲擋住,卻惹得孫笑書羞紅了臉。 林君炎亦是享受這樣的孫笑書,他走了過去講孫笑書橫抱道一邊的床上,緊接著,他自己也跟著躺下來。二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互相望著對方。 良久,林君炎總算開口,說:“我知道你現(xiàn)在肚子里一堆疑問,我也不打算再瞞著你什么。只是所有的事情過于龐大,我可能一時間么辦法和你說清楚。待韋弟清醒之后,我再將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前部和你說清好么?” “你本就不應(yīng)該瞞著我什么,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坦誠相待?!睂O笑書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林君炎寵溺的笑著,伸手輕輕掐了一下孫笑書的臉頰,卻心疼的發(fā)現(xiàn),原本就比一般女子消瘦的孫笑書此時臉的rou又少了。再一看現(xiàn)在不能再用苗條來概括她,反而只能形容為消瘦。 “你瘦了......”林君炎說道,語氣中難以掩蓋的沙啞。 孫笑書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害的,你得負(fù)責(zé)把我養(yǎng)回來!”此時,孫笑書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女土匪一般,將眼前這個白面書生強行拉回寨子里當(dāng)壓寨相公,然后強迫他對自己好一樣。只不過,她似乎有些有恃無恐,因為,她能感覺出來林君炎是真的對她有感情,之前所做的事兒,也都是有苦衷的。 “好好,我負(fù)責(zé)養(yǎng)回來?!绷志茁犚娝行┡⒆託獾谜f法,心中倍感無奈,但是又偏偏自己愛聽得很,也就上前抱住她,輕輕地吻了一下孫笑書的額頭。 而孫笑書又問道:“哎,對了,你說要等韋弟醒來。誰是韋弟???” 孫笑書想起以前林君炎曾經(jīng)和她講過,他以前在北漠逃出生天就是靠著他的兩個兄弟,其中一個叫做云逸海,而另一個就姓韋,叫做韋蘊。難不成,林君炎找到了韋蘊? “我以前和你說的救我一命的那個兄弟韋蘊,就是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林君炎拉過被子,將孫笑書與他裹在了一起,說道,“當(dāng)時我趕過去就見你準(zhǔn)備剖腹自殺,救下你之后就沒注意身邊的人。是飛鷹發(fā)現(xiàn)他的,飛鷹從小跟著我,自是熟悉韋蘊的長相,將他救下帶了回來?!?/br> 孫笑書詫異地問道:“那,那他是不是右肩部,還有腰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釘傷?”孫笑書想著,那天能與她一起的,然后被飛鷹就回來的,不就是柳克嗎?怎么他們都叫他韋蘊呢? “你如何知道?”林君炎問道,“也是,當(dāng)時你們在一起,或許你也看到了?!?/br> “他,他是叫韋蘊嗎?”孫笑書問道。 林君炎覺得孫笑書問的奇怪,便問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是說,你知道什么?” 看著林君炎認(rèn)真的臉,孫笑書也不敢隱瞞什么,說道:“他便是那天從追風(fēng)手上把我劫走的人,但是,他說他叫柳克,而且身邊的人也叫他柳克......是東海的皇室官員。不過,他曾說過,他是大周的人......” 林君炎放開孫笑書,轉(zhuǎn)而坐了起來,思考著。他問道:“東海?難道他當(dāng)年是逃去東海了嗎?” 聞言,孫笑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上前說道:“對了,當(dāng)時,他還和我說,他說他家里面發(fā)生了變故,就剩他一個人了?!?/br> 林君炎想了好一會兒,像是想出了些眉目,轉(zhuǎn)而對著孫笑書說道:“他當(dāng)年被豐德下令以叛國罪名誅九族,不久之后我皇兄林君則繼位,保留了卷宗。待我半年后醒來,就這卷宗去調(diào)查時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韋蘊。我一半為此感到幸運,但是更多的是愧疚和擔(dān)憂。作為兄弟,也是我間接性害死了他全家,今天看來,我還害他不敢歸國,他也倒是個能人,現(xiàn)在相見竟是東海的皇室官員了?!?/br> 孫笑書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真的很厲害呢?!彼€是沒有說出韋蘊作為面首曾經(jīng)靠著身體在大公主府活下去的事情,也沒有說,當(dāng)時他曾經(jīng)派人去京都找過他們的麻煩,甚至可能就是他的人馬與林君炎的人馬在陳國公府交戰(zhàn)的。 “他劫走你為了何事?”林君炎問道。本來聞此言,林君炎很氣憤,但是多年的兄弟,他和沒辦法沖他發(fā)火。于是,便問問原因再做打算。 孫笑書猛地想起什么,拉過林君炎的手,說道:“這件事兒,我這幾日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說,可是你都對我避而不見。我腹中,就在這兒?!睂O笑書將林君炎的手放到了她的左下腹說道:“這里有一顆珠子,之前不說是尸蠱珠嗎?還讓我喝了半年的毒藥。但是柳克,哦不,是韋蘊,韋蘊說這是東海鮫人珠,是東海國的鎮(zhèn)國之寶?!?/br> 孫笑書心想著,既然如此多的人知道這一點,都來搶奪,那么林君炎有玄真閣這么一個收集天下資料的機構(gòu),那么他定也會驚訝,東海鮫人珠就在自己妻子身上。 但是出乎意料地是,林君炎很淡定,他甚至沒有一絲絲波動。孫笑書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林君炎說,“所以我才放心假死的,讓我的屬下護(hù)送你過來。否則,就算是危險萬分我也要把你帶在我的身邊?!比粲心阆喟椋乙膊粫绱诵钠A?。 “你從什么時候知道的?”孫笑書問道,她此次若不是逃離京都,遇到韋蘊,然后發(fā)生這么多令她不可思議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這就是東海鮫人珠。但是看樣子,林君炎似乎早就知道了,那為何還要讓她喝下半年的毒藥? 林君炎上前,用纖長的手指抵住她的嘴說道:“這件事,等到韋弟醒來,我們好好的說,現(xiàn)在我累了,要睡覺了?!?/br> “現(xiàn)在才什么時辰你就睡?”孫笑書看著外面都買沒完全隱去的陽光說道。 卻不曾想,林君炎已經(jīng)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吃驚的伸手摸了摸林君炎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一層細(xì)密的汗珠,涼涼的,看來是發(fā)了冷汗??諝庵羞€飄蕩著那一大桶藥水的中藥味,想起這些天林君炎避而不見的事情,難道,是因為他在治療,嗜睡,所以沒辦法去見她? 看著身邊均勻呼吸的林君炎,孫笑書心疼的執(zhí)起袖子,為他擦去了額間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