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閻守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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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守玉消失不見以后,石中磊整天惶惶不可終日,三天的時間,他幾乎沒有合過眼,他也知道他這樣做于事無補(bǔ),但他很自責(zé),覺得是自己不小心才讓閻守玉身陷險地的。 “張隊,有沒有什么消息?”石中磊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到張郎平辦公室里報到,打聽關(guān)于案子的進(jìn)展,雖然這并不合規(guī)矩,但張郎平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也并沒有阻止他每天前來。 “還沒有,對方還沒動,說明他還不知道小玉已經(jīng)不能為他所用了,你要耐心一點,我們也在盡力排查?!?/br> “都是我,如果我能警覺一點一定不是這樣子的!”這句話在事發(fā)后石中磊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次了,可見他心里倒底有多自責(zé)。 “別這樣說,小石,你想想,如果當(dāng)時你發(fā)現(xiàn)了可能你和小玉現(xiàn)在都出事了,現(xiàn)在雖然找不到人,但她至少是安全的對嗎?” 石中磊點了點頭,他仍舊不能夠原諒自己,雖然張郎平極力的勸他,但他仍舊沉浸在自責(zé)中。 “好了……”張郎平正想說點什么,突然間一位警員走了進(jìn)來。 “報告!” “進(jìn)來?!?/br> “張隊,有你的包裹!” “好的,你出去吧。”張郎平拿起包裹晃了晃,聽了聽,里面似乎是很輕小的東西。 當(dāng)他拆開的時候,他與石中磊都呆住了。 那是一只人的小拇指,石中磊認(rèn)出來是閻手玉的手指,她小指上指甲里有一塊黑色,是當(dāng)年在當(dāng)服務(wù)生的時候受的傷,一直沒好。 石中磊一看之后頭皮發(fā)麻,心糾在了一起,感覺喉頭發(fā)甜,全身發(fā)軟,他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發(fā)現(xiàn)面前仍舊是這樣的場景。 淚頓時就下來了。 “張隊!這是小玉的手指,這是小玉的手指??!” 石中磊全身顫抖著,死死扯住張郎平的手說道。 “你確定!”張郎平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再次確定。 “對,她小指指甲上的塊黑的,當(dāng)初她受這個傷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笔欣谝呀?jīng)慌亂了,說話聲音都不對了。 “別急小石,我們會加大力度排查的,這個人看來是要拿小玉來威脅我們,他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知道小玉不能被他利用了,所以他換了一種利用的方式。”張郎平安撫著石中磊,“所以現(xiàn)在小玉仍舊是安全的?!?/br> “安全,張隊,我無法再等了,他如果一天送一塊小玉的rou來,我會瘋掉的,我要去救小玉,我要去救她!”石中磊往外跑著,張郎平跟在后面,然而他剛跑到警隊門口就暈到了,重重的倒在地上,砸得張郎平心里一震。 石中磊被送到醫(yī)院,醒來的時候,他在打吊水,他立刻拔掉針就要往外跑。 “我要去救小玉,我不要在醫(yī)院里?!彼季w回籠,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出去救閻守玉。 幾名警察用力拉著他,手上因為自己拔針時沒好好弄,現(xiàn)在正是鮮血淋漓。 “你冷靜一下,我們正在排查,你現(xiàn)在去了也于事無補(bǔ),只能夠添亂!”張郎平趕到醫(yī)院里來勸慰著他。 “排查排查!天天都在排查,你們是不是在敷衍我!!為什么這么久了,這么大一個人都找不到,你們都是些吃干飯的嗎?!”石中磊情緒激動,就開始混說八道起來。 “我們也很慚愧,但我們一直都在盡力,真的小石,你再給我點時間吧?!?/br> “時間,時間,再給你點時間,小玉身上的rou都被切沒了!她就十根手指頭,今天切一根,明天切一根,哪夠人家切的!” “他切手指也不過是為了讓我們知道小玉在他手上,否則他怎么單單切那根有傷的,能讓我們認(rèn)出來的,不切別的手呢,所以這種情況,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了!” “真的嗎?”聽了這些話,石中磊開始有點平靜下來了,“可是這根手指卻沒有了!她會有多疼??!” 說著石中磊哭倒在病床上,白色的被子上全是他的鮮血。 “小石,我能理解你,當(dāng)初我愛人失蹤的時候我也跟你一樣瘋狂,但我不會再讓悲劇發(fā)生了,你放心吧?!睆埨善脚闹欣诘募?,試圖給他一點安慰。 “好,我再信你一次,你們?nèi)靸?nèi)給我把人找到,否則我就上你們警隊去鬧去。”石中磊威脅道。 “好,一言為定,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持?!睆埨善秸f道。 然而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丁蕊打來電話,叫張郎平趕緊回到警隊。 張郎平又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警隊。 “小蕊,什么事情,跟催命似的?!睆埨善?jīng)_進(jìn)辦公室,端起茶杯灌了一氣之后說道。 “你看看這個!”丁蕊凝重的說道。 看到丁蕊的表情,張郎平就知道事情出問題了。 “哦?看來好嚴(yán)重的事情啊?!?/br> 原來匪徒的第二個包裹送到了,仍舊是張郎平收,張郎平看到跟上一個一模一樣的包裹心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了。 對立似乎并不是為了要挾,不然,不必要再發(fā)東西過來,他貼著耳朵搖了搖,里面的聲音跟上次的一樣。 張郎平這下心立刻就沉了下去,這個綁匪似乎是另有目的啊,但他目的何在,大家都不得而知了。 打開一看,果然是另一只小拇指,看來閻守玉被催殘得夠嗆了,但這次,里面不單單是一根手指,還有一封信: 該死的已經(jīng)死了,但不該活著的仍舊還活著,有些事情到了了結(jié)的時候了,城里青草兩水伴,水中棗花雙美來,花蓓不曾留下來。和我賽跑吧,如果你輸了,這三個人全部要死!如果你贏了,那就能抵到你要找的人。 這也不算是一封信吧,只能說是一張字條,打印出來的字,而且上面一點點指紋都沒有。 張郎平抓狂的看著眼前的東西,他著急得快吐血了,字條里的意思是綁匪還會要偷襲另外三個人,而且是要至于死地的,那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爭是找寄包裹的人和這字條的意思。 丁蕊帶著一些人去快遞的地方排查這兩個包裹的線索,而張郎平就在這里解讀字條里的事情,然而時間緊迫,張郎平心靜難以平靜下來,這三句話,指的三個人,他一點點頭序都沒有。 然而丁蕊帶過去的人卻已經(jīng)有了新的進(jìn)展,來寄包裹的是一個年輕人,戴著鴨舌帽,看不太清臉,但他左手上有一塊青色的東西像是胎記一樣的。 快遞找來快遞單子,丁蕊讓大家取證,然而意外居然發(fā)現(xiàn)了一枚指紋,大家都很開心。 從人口登記里找到了這個指紋的主人,他叫彭記,然后出警到達(dá)彭記身份證上的住址的時候,他正在幫別人手機(jī)貼膜,原來他是長期在這里擺了一個貼膜小攤子,已經(jīng)有五六年了,很多人都知道他。 彭記交待說,是一時貪心,人家給一百塊的跑腿費就幫人家寄了兩個包裹,來人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人,頭發(fā)很亂,戴著口罩,他也不知道長相。 只知道他眼睛特別紅,感覺像是哭過才來的一樣。 彭記并不知道這人是誰,長相怎么樣,家住哪里,只是一面之緣,所以線過到這里也就斷了。 丁蕊垂頭喪氣的回到警隊里,好久沒有這種無力感了,現(xiàn)在云東幾乎可以說是太平年了,因為這對雌雄雙英在這里,所以犯罪率一是年比一年低好多。丁蕊他們也好久沒有面對這樣的事情了。 “怎么樣?”丁蕊和張郎平在看到彼此時同時出聲問道。 “沒收獲。”丁蕊選說道。 “我也一樣,越急越解不開?!睆埨善接魫灥恼f道。 “別急,不會有事的,我感覺這個人應(yīng)該是沖著你來的,而不是其他人,要不然,他綁架閻守玉,就應(yīng)該把手指送給石中磊。而且,他專門綁架閻守玉,顯然是為了這案子來的,那么就是受害者對你的報復(fù),這案子直接關(guān)系的人,一個死,一個失蹤,那誰會來報復(fù)呢?” “村長兒子!”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走,小蕊,去閻家村?!?/br> 車子奔出警隊,朝站閻家村奔去。 “請問你兒子到底在哪里?!”到達(dá)閻家村的時候他們直奔原村村長家里??吹街ㄖㄟ磉淼拇彘L老婆,他們確定村長兒子與此案有著關(guān)聯(lián)。 但村長老婆卻死都不肯說出兒子的去處,她顯然是知道的,從警察來查案開始她就一副慌亂的樣子。 “我兒子根本沒回來!”她提高嗓子說道。 “不可能,有村民都看到他了!” “誰看到了,叫他來當(dāng)面鑼對面鼓?!贝彘L老婆硬氣的說道。 “警察辦案,你不配合是吧,那就到局子里面去喝杯茶吧?!倍∪镅劬σ坏?,把個村長夫人嚇得不行了都。 “我又沒犯法,憑什么抓我。” “憑什么?憑你兒子與一起兇殺并綁加案有關(guān),而你知道他的下落卻不說,就是窩藏罪?!?/br> 丁蕊的恐嚇已經(jīng)起到作用了,村長老婆開始默默的掉著眼淚。她伸出手來說道:“抓吧,我也不怕你們抓我。” “你是不怕,不知道你兒子怕不怕,他情節(jié)這么嚴(yán)重抓到就是個互,他不可能一輩子躲得住,到時候他的罪名就會更重,如果他現(xiàn)在自己出來,有自首的情節(jié),那就楞以輕判?!?/br> 聽著丁蕊的話,村著老婆開始動搖了,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丁蕊知道如果再加把火,她應(yīng)該就會說實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