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性無能的欲與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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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男人多了,難免遇到性無能。 無能歸無能,欲望不會消失,有欲望就有釋放,不同的釋放方式也就養(yǎng)成不同的癖好,所以性癖人人皆有,性無能者亦然。 性無能,這仨字兒咋看咋充滿歧視,可又恰當無比。 百度百科有云,性無能指是不能進行正常的性生活,因為體力,身體,心理等因素,喪失了性生活的基本功能。 這讓我嘗出點可憐味,不信你品,基本功能,連基本功能都喪失,還不夠可憐么,至少在我看來性愛是一種物美價廉的快樂,哪天我要是喪失性能力,我得鬧挺死。 我一共接觸過叁個性無能者,都為男性,女同胞暫時沒遇到過。我沒去探究導致他們無能的根本原因,單他們發(fā)泄性欲的方式和癖好,已足夠讓我求知欲滿滿。 ↓ 無能者A,六年前認識的,具體年齡不詳,僅憑初見時的體貌特征判斷,至少年過四十,從著裝和座駕推測,經(jīng)濟條件優(yōu)越。他身上毫無我國40 直男特有的爹味,舉止言談皆不俗,頗有儒商氣派,活像一個單眼皮版宋思明。 他是老屁約來的人,名叫啥我至今不曉,初見相約的酒店名有個泰字,就叫他泰哥吧。 我可真能對付事。 那是場多人性愛局,行話叫“1 2×2”,意思是一個單男和兩對夫妻或情侶,局子是泰哥攛掇的。 另一對情侶很年輕,女孩是個大四學生,白凈漂亮又端莊,男生就一般了,放在一起感覺配不上人家。 一見那女孩,我頓感欣慰。 那陣子我們參與過的局,到場女嘉賓都是已婚已育多年的大jiejie,都是素人,不是乘風破浪的jiejie,再風韻猶存也徐娘半老,外形上總差那么點意思,其中一位剛生完二胎沒多久就出來玩,波瀾起伏的妊娠紋把老屁當場嚇軟,而我一直被人夫們伺候得爽歪歪,多少顯得我家爺們兒有點吃虧。 這個漂亮女大學生可算把老屁吃的虧找補回來,不光形象好,還是個女S,在同城字母圈挺有名,叫魅影。 他好這口,正中下懷。 說來真是意難平,我自己玩過老屁一回,但沒見過他被別人玩的場面。他沒直說過不許我看,但每當我提出一起去玩,跟他一起受虐,他要么說女主不喜女M,要么支支吾吾找理由拒絕,次數(shù)一多,我也就明白咋回事。 虐人這活兒我不是沒干過,還是同城知名女王請我和跟她合作。女王說情侶奴和夫妻奴挺受歡迎的,她最喜歡收拾一個,晾著另一個,看一方享受時,另一方紛雜情緒交織的表情。 人終究要保留些東西僅供自己品味。 男人終究會留有一面不能給伴侶看。 OK,respect。 那天的局子是泰哥組的,房是他開的,我和老屁是他車接車送的,這么夠意思,那我自然得表示表示。 還能咋表示,主動唄,丟開老屁和男嘉賓,只對泰哥一人展露性趣。 可惜我這輪明月照了溝渠,泰哥對我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無動于衷,臉上掛著佛系笑容,老二從我撫摸到口完都沒硬夠份,半硬不軟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我想要。 我沒耐性了,抬頭見他眼睛根本沒在我身上,而是直勾盯著一旁的老屁和魅影,看他一口一口從人家腳尖親到腿根,饞嘴狗子似的咽了口唾沫。 看這架勢我也不必勤奮,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準備當旁聽生。 那位男生方才一直在樓下接電話,這會兒忙完了,上樓一看我閑著,二話不說把我扛到樓下,往沙發(fā)一扔,一把扼住我喉嚨,膝蓋一曲抵緊我腿間,重重磨了磨。 “看你對象伺候別人,自己濕這樣?” 這小子聲音冷里透著狠,反倒聽得我下體發(fā)熱。 我吭吭唧唧沖他彎彎眼睛,心想既然知道我濕了,我男人伺候你女人也盡職盡責,那你是不是該好好回饋給我? 樓上傳來一記響亮的巴掌聲,伴著老屁一聲滿是享受的長吟,這男的把我翻個面沖他高高撅著腚,一巴掌緊隨其后落下來。 咬著牙扭頭一看,右半邊屁股上烙著又紅又大一個巴掌印。 “聽你對象說,你也喜歡玩?” 玩啥?我喜歡啥? 不知道他們聊了啥,但我多少能猜到點,估計老屁早得知今天來玩這對情侶的性癖好,所以才興致勃勃要來。 不會吧,倆S湊一對?不過這也不稀奇,字母圈有的是夫妻主,我倆也經(jīng)常被人誤認是這類,我玩過的一個光頭綠帽奴,成天惦記啥時候讓我倆一起搞他。 虐我可以,但必須對上我甘愿臣服的類型,當天男嘉賓不是,我便坦言不想玩,只跟他規(guī)規(guī)矩矩打一炮拉倒。這期間樓上只有老屁的呻吟,不免惹我好奇,完事洗干凈我就跑樓上看戰(zhàn)況,發(fā)現(xiàn)那仨人已圍在一圈抽煙。 局子到此解散,回家后我問老屁:“你倆一塊干她了?” 老屁說沒有,就他干活了,我又問:“那泰哥干嘛了?” “啥也沒干,就看。” 組個局子自己不上手,奇怪哦。 我倆分析,泰哥很可能有點問題。 第二次見泰哥,依舊是多人局,我1v3,男人陣容由老屁、泰哥和一個沒見過的大帥哥組成。 真的是大帥哥,據(jù)說是個空少,大高個大長腿,那臉就像把李現(xiàn)和楊洋揉巴一塊,人還sao。 空少挺愛玩情調(diào),非要抱我去洗澡,一個公主抱摟起我,興沖沖光腳往衛(wèi)生間奔,結(jié)果腳底一滑,自己咣當坐個大腚墩,把我摔得腿差點骨折。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我根本反應不過來,事后聽老屁形容,說他眼睜睜見我從帥哥懷里飛了出去,“光不出溜在瓷磚上表演了個托馬斯加Air fly,最后一個跪滑起身!” 看在長得帥的份兒上我原諒了空少,帶著兩腿叁塊大淤青,和他在泰哥的床上深度互通有無,連套都忘了戴。他高抬著我腿在身下賣命,老屁在頭頂喂我吃雞,而泰哥仍是看戲。 高潮臨近時,我倆爪子在身側(cè)四處亂抓,凌亂間伸進泰哥胯下,無意中碰到他命根兒。 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