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光輝之敵_分節(jié)閱讀_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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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華美的宮殿仿佛化身為了一只巨獸,那打開著的門扉猶如一張血盆大口等待著希爾格納一行主動送上門。 第148章埃及異聞帶 這座應(yīng)當屬于法老王的寢宮并未有太大的改變,一如希爾格納記憶中的那樣,就連一旁的水渠旁邊用來納涼的棕櫚樹也依然搖曳著繁盛的枝葉。 周圍隱約的機械齒輪咬合運轉(zhuǎn)聲已經(jīng)不在,那些機械士兵似乎主動地離開了這座寢宮。 在去往那扇寢宮門的路上,有數(shù)個蕩漾著清水的水池里盛開著綻放的蓮花,隱約的清香于空氣中傳來,時不時吹拂而過的清風帶去了天氣的悶熱,而腳下所踩著的大塊石磚,更是平整牢實,建起的回廊蜿蜒著伸向那寢宮的入口。 “看來我們馬上就要見到這個特異點的主人了啊?!?/br> 羅馬尼的聲音通過通訊器低低傳來,不需要更多的提醒,阿拉什與奧斯曼迪亞茲便已經(jīng)顯出了身形,一前一后地護住了希爾格納。 畢竟他作為御主現(xiàn)在是人類之身,倘若這個特異點的制造者埋伏了殺手的話,那么最危險的自然是希爾格納。 奧斯曼迪亞茲走在最前方,希爾格納在中央,而阿拉什則拉開些許距離進行殿后。 盡管他們雖然提高了警惕,但奇怪的是,就快要走到了門口時,卻并未遇到任何攻擊。 然而就是這一點才越發(fā)地顯得不正常。 希爾格納一行已經(jīng)來到了垂掛著潔白紗簾的宮門口,法老王與身后的希爾格納對視了一眼,隨后奧斯曼迪亞茲手臂微微隆起,做好了隨時戰(zhàn)斗防御的準備,一把掀開了紗簾,大步跨入到了這座毫無疑問是以埃及上下的精血與民脂民膏供養(yǎng)起來的奢華寢宮里。 然而原本殺意凜然的奧斯曼迪亞茲卻是忽然如遭雷亟般頓住了腳步,身體猶如化作了一塊石像動彈不得,原本欲聲討這竟將埃及變成異聞帶的無光之人,此刻那話語卻卡在了喉嚨里,好似石塊卡在了喉嚨里,又如同棉花堵住了聲腔,吐出來的語句支零破碎。 “你不是去上朝了嗎……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難道你還在擔心我會逃跑么?拉美斯,呵,拉美斯啊……這個世界都已經(jīng)是你的‘匣子’了,我這個‘法老王的所有物’又能跑到哪里去?” 這一句帶著淡淡沙啞與譏諷的自嘲話語,傳到了等待在門外的希爾格納與阿拉什的耳中。 這一瞬不管是希爾格納還是阿拉什都露出了愕然的聲音,希爾格納顧不上這里會不會有什么埋伏了,他大步踏入了這座寢宮,看到了那與自己有著相同容貌的青年面無表情地坐在了華美的床榻上。 ——并且一絲不掛。 不,如果要說是一絲不掛也并不盡然,因為很明顯這個世界的希爾格納,身上那些叮當作響的黃金寶石首飾,取代了布料成為了他的遮蔽物。 但很明顯,這些繁復(fù)華美的首飾與臂環(huán),以及那鎖在纖瘦腳踝上的銀鏈,也遮蓋不了那大片大片盛開在雪地里的紅梅。 這個希爾格納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足以鋪滿身后一小片床榻,那些很明顯被細心打理過的白發(fā)上也間或綴著金珠與青金石制成的發(fā)飾。 這樣極具個人喜好的風格,再加上這個希爾格納說出的那番話,誰都能猜到真正制造出這個異聞帶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了。 這個希爾格納看到了奧斯曼迪亞茲,也看到了與自己面容一致的白發(fā)圣人與阿拉什,卻是并沒有任何打算找衣物軟褥蔽體的動作,只是用那雙猶如死水般的眼睛看著這個忽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一行人。 奧斯曼迪亞茲沒有說話,他的身體在顫抖,雙手握緊成拳,嘴唇緊抿著,竟然泛出了青白之色。 希爾格納看了一眼他的側(cè)顏,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走上前將身上的斗篷披在了這個希爾格納的身上,同時遮住了他那一身斑駁的痕跡。 就如同許久沒有與他人聊天一般,這個希爾格納遲鈍地眨了眨眼,在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柔軟布料時,那雙死水般的藍眸泛出了些許微光。 他垂下頭,將斗篷把自己包裹住,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頭,把自己的臉龐埋在雙手里:“拜托了……請不要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 些微的嗚咽聲從他的喉嚨里溢出來,希爾格納轉(zhuǎn)過了頭,阿拉什亦是如此。 而驕傲的法老王也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大腦思緒混亂。 奧斯曼迪亞茲臉色蒼白,雙眸卻是冒出了憤怒的火焰,牙齒也咬得咯吱作響,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里,以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疼痛,來減輕他此刻內(nèi)心滿溢著的痛苦與悲傷。 僅僅只是聽著這個希爾格納的話語,看著他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跡,法老王就恨不得化身為熾熱的太陽,將這個異聞帶的‘自己’徹底抹殺掉——不,奧斯曼迪亞茲是絕不會承認這個下作的、骯臟的男人竟然會是自己的同位體。 ——他絕不承認! 而迦勒底早在看到了異聞帶的希爾格納那毫無生氣望過來的模樣時,就被羅馬尼地切斷了影像傳送。 雖然羅馬尼反應(yīng)很快,但在場還是有不少的工作人員都看到了那在異聞帶的‘希爾格納’身上密布著的慘狀。 很明顯,蒼白的肌膚與腳踝上的銀鏈,意味著他長時間被關(guān)在照不到陽光的地方,而那混在華美首飾里、扣在異聞帶希爾格納的胸膛上,那隱約刻有文字的金環(huán),無一不說明他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然而比起那乍一眼看上去讓人感到凄然的外貌,最讓人難過的,是那個在所有人記憶里冷靜坦然、岳峙淵渟的白發(fā)圣人,竟然變得了無生氣,如同一汪失卻了源頭的死水般沉寂。 達芬奇嘆了口氣,然后輕輕地拍了拍沉默不語、手緊緊抓住了鋼筆正竭力控制著自己情緒的羅馬尼,冷靜地開口讓迦勒底的員工們恢復(fù)工作狀態(tài),繼續(xù)執(zhí)行監(jiān)控輔助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