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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雨寒也發(fā)現(xiàn),任燁與王晨林和元奇諾兩人漸行漸遠。到最后,竟完全脫離了隊伍,成了一個獨行俠。 “我不會離開你的,晨林?!睂幱旰参康貙⑦@個堅強男人的頭抱在懷里,柔聲道。 王晨林仿佛在此刻才想通,他震驚許久,后來回抱住寧雨寒。 “這樣也挺好的,雨寒。我王晨林不中用,也不知道你看上我什么了,你可別嫌棄就好。”男人笨拙地表白著。 就如王晨林說的,這樣也挺好。他們就這么看似隨便地在了一起。 幾個月之后,由于華振鵬強制女生的人渣行為,被憤怒的眾人圍攻至死,基地的領(lǐng)導(dǎo)者便成了一個資質(zhì)平平但為人處世成功的外來者。 沒多久,鋼鐵霸主候翔空橫空出世,他們的領(lǐng)導(dǎo)者便選了一個口才不錯的學(xué)生出任外交官,被對方無情殺害。 這時,任燁主動表示愿意擔下這個責任,王晨林頓時愁白了頭發(fā)。 “葉子到底在想什么,他不要命了?” “我去吧,我是治療系進化者,他們應(yīng)該不會殺我?!?/br> “你瘋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個治療進化者!我不會同意的!”王晨林堅決地說。 “他是你兄弟。我知道你的性格,他死了你不會釋懷的?!睂幱旰谄鹉_來,輕吻了下王晨林的嘴唇,“晨林,讓我去吧。” “這次說什么都不答應(yīng)!你還是我老婆呢!” “老婆”這詞一出,寧雨寒又是甜蜜又是失笑,他重重拍了下王晨林的胸口,看對方眉頭也不眨一下,無奈道:“我也是個男人,現(xiàn)在身體素質(zhì)也上來了,我不會出事的,讓我去,好嗎?” …… 王晨林在聽到寧雨寒死訊的時候便瘋魔了,平素陽光憨厚的他,這時候發(fā)了瘋一般地將哥布林嘍啰殘忍地擊殺。 只有元奇諾不害怕渾身鮮血,雙眼血紅的王晨林,從背后擁住了他。 “老王!老王!雨寒也不愿看到你這副模樣!你醒醒啊——”元奇諾悲戚的聲音中帶著懇求,他也怕啊……任燁離開了,寧雨寒死了,王晨林若是再瘋了,他在這個可怕的時代就再也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兄弟了。 “啊啊啊——”泥濘與污血混在一起,王晨林已經(jīng)看不出本來面目,他像個毀壞的人偶,雙目渾濁,只在看著元奇諾時還保留著最后一絲生氣。 “轟!” 地面被這個絕望的男人砸出一顆巨坑,不再歇斯底里,冷靜得可怕,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任燁!從今天起,你就不在是我的兄弟!而是我的仇人!” 當王晨林帶著下屬攻入了任燁的基地時,元奇諾沒有去。即使任燁再壞,他們曾經(jīng)也是好兄弟,他下不了手,也不忍看到兩人殘殺的畫面。 是任燁為了暗自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背叛了他們,讓寧雨寒被泄憤的候翔空殺害……這禍水東引,竟對著曾經(jīng)的同伴用。 你的一切,是咎由自取啊……任燁! 伴隨著任燁心口被砸出一顆大洞,他的身體倒下,一切塵埃落定。 逝去的戀人成為最甜蜜也最痛苦的記憶,猶如天邊遙不可及的明月,每每夜深,在每一幀泛白的記憶里愈發(fā)清晰。 可活著的人,還要背負著剜心的疼痛中繼續(xù)走下去。 王晨林,這個爽朗的男人,終究還是不愛笑了。 …… 這次,是命運本該走下去的軌跡。 任燁在冷漠地看著左右搖擺的元奇諾被森蚺吞食后,元奇諾未能看到的故事。 這是一個霧氣彌漫的夜晚,任燁將王晨林叫了出來,決定在此解決掉一切仇怨。 “王晨林,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么?” “葉子,你在說什么?”王晨林心驚于兄弟對自己的怨恨,卻不知曉究竟是何時,他們竟然結(jié)了這么深的溝壑。 “沒有,想來你是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的心臟究竟有多痛?!比螣钌灰恍Γ轨F中的他仿若潛行的鬼魅,王晨林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蹤跡。 “好歹我們是曾經(jīng)的好兄弟,你也算是給了我個痛快,我便也還給你吧。” 任燁的匕首在刺入王晨林的心口處,血花如雨水般灑落。 “啊……” 心下一悸,寧雨寒從睡夢中猛然睜開了眼睛。 心臟好似要跳出來一般,他像是溺水者般,看不到四周,只能胡亂擺動著雙手,試圖抓住一棵稻草。 悵然地將時間挨到了天亮,他便去四處打聽王晨林的下落。 “抱歉,我不知道。” “他沒回來嗎?” “沒看到他啊,是不是已經(jīng)出去了?” “你去問問別人吧?!?/br> 他問了一次又一次,最終問到了任燁身上。 任燁蹙眉道:“我也不知道,或許在樹林里吧?!?/br> 他在說謊!他知道詳情! 看著任燁拙劣的表演,寧雨寒渾身發(fā)冷。 他根本沒把王晨林當兄弟看! 寧雨寒瘋了一般地沖了出去,可是一次次都是一無所獲。他帶著希冀而去,又帶著失望而歸。像是玻璃上的劃痕,將他的心刮得面目全非。 王晨林……死了? 兇手是誰—— 是……他!一定是他! 寧雨寒在鎖定了目標后,不再執(zhí)意留在這里尋找他的痕跡。而是離開此地,竟找上了殘暴的候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