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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hellip;hellip;你的目標(biāo)人物是我。rdquo; 樓衍很少說這么長的一段話,話里抽絲剝繭,把最核心的點展現(xiàn)在面前。盡管語氣平淡,沒有咄咄逼人,卻比他兇人時更為起效。 葉韶相信,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樓衍也能慢慢還原整個事情的真相。還不如自首,爭取寬大處理hellip;hellip;呸,爭取從樓衍手上活下來。 他腦海里激烈掙扎了半晌,終究似模似樣地交代了女裝去樓氏實習(xí)的心路歷程,只是將meimei在其中的部分隱去,沒有細說。 面前的人像只企鵝,抖啊抖,抖啊抖,毛絨睡衣線條柔軟,如同企鵝身上的皮毛,時不時晃動兩下。樓衍斂著眸子聽著,手支著下巴,時而抬眸看他一眼,冷厲得讓葉韶感覺室內(nèi)溫度又下降了一些。 這個人是來算賬的,還是最不好打發(fā)的那種。 hellip;hellip;我說完了,這次可沒騙你。rdquo;葉韶悶悶道,你愛信不hellip;hellip;阿嚏!rdquo; 他扯了張紙捂住鼻子,又接著打了兩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夜里溫度低,客廳又沒開暖空調(diào),葉韶穿著睡衣覺得冷了,去披了件厚衣服。 他把暖空調(diào)開好,重新回到沙發(fā)邊坐下。 我可以補償?shù)摹dquo;葉韶說出了自己心里認為最合適的解決方案:三條禮服干洗后送還,包括首飾和其他配件;以我個人名義給海焰旗下的組合免費作曲一年,并且hellip;hellip;rdquo; 他零零總總說了一堆,樓衍抬手,做了個制止手勢,表示不想再聽下去。 我對這些補償沒有任何興趣。rdquo;樓衍冷冷道:你真的想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了嗎?rdquo; 葉韶懵了一下,覺得這些條件應(yīng)該算得上豐厚了,樓衍卻覺得不夠,這難道就是資本家的思想? 他試著又想了兩個方案,統(tǒng)統(tǒng)被樓衍毫不留情地拒絕。 這還不夠嗎?rdquo;葉韶抓了抓頭發(fā),泄氣地倒在沙發(fā)上:即便我有錯在先,也不能無休無止地壓榨吧?rdquo; 看他的樣子,樓衍忽的笑了一下,是一個極冷極短暫的笑容,好像他正在生氣似的:我說過,你真的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嗎?rdquo; 還在叨叨絮絮的葉韶一下子住了嘴,從背后升起一股涼意,活像躺在砧板上的魚,擺擺尾巴就是跳不出去。 他咽了下口水,艱難地問:想要hellip;hellip;什么?rdquo; 樓衍乜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扯下領(lǐng)帶,脫去外套,氣勢外放。二人坐的那么近,近到他一伸手就能捏住葉韶的下顎,目光危險而又灼人:你真不知道?rdquo; 葉韶本能地抗拒這個動作,轉(zhuǎn)頭把他的手甩下去,警覺地往后傾了傾身體: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看清楚了我是男的。rdquo; 那又如何?rdquo;樓衍坐回去,面色冷沉,竟是半點不在意的樣子:我要是介懷這一點,就不會再讓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rdquo; 這話里蘊含的信息令葉韶頭皮一麻,震顫不已。他甚至不敢再看樓衍的眼睛,明明開著暖氣,卻覺得愈發(fā)地冷了。 樓衍什么意思?他是男的也不介意?莫非他想hellip;hellip; 不,他的初衷才不是這個,明明此時應(yīng)該是瀟灑歸去的戲份,卻被人勒住了命運的后頸窩。 玩脫了,真的玩脫了。 早知道就在第一次宴會后跑路,后果大概不會這么嚴(yán)重。 樓衍看著人出神的表情,眉毛蹙了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的想法是什么?rdquo; 當(dāng)然不。rdquo;葉韶回過神來,驚愕地一口回絕。他是想過類似的情況,但從未想過跟樓衍假戲成真的可能性。 這實在是太不對勁了,怎么想都不正常,他跟樓衍站在一起的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試想受了情傷的meimei出去旅游了一趟,回來哥哥已經(jīng)先一步找到了男朋友,男朋友還是meimei的暗戀對象hellip;hellip;這是什么鬼設(shè)定?! 那個hellip;hellip;咱倆真不可能。rdquo;葉韶慢慢起身后退回臥室,語氣盡量溫和:樓總要是氣不過,也可以耍我一回,沒必要賠上自己hellip;hellip;那多不劃算,是吧?我覺得你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賭氣,我hellip;hellip;rdquo; 賭氣?rdquo;樓衍也站起身來,冷淡地咀嚼著這兩個字,分明步子不大,卻是步步緊逼,唇角掛著冷笑,面色冷峻:你敢鎖門試試?rdquo; 試試就試試!rdquo;葉韶原本就已經(jīng)退到門口,此刻瞬間一個滑步退了進去,閃電般地關(guān)門。 但他沒能成功關(guān)上,一股極大的力氣抓住了門把手,死死卡住,讓他沒法再推動半分。 松手!rdquo;葉韶咬牙道。 樓衍手腕加力,硬生生把即將關(guān)上的門推開一半,輕輕松松跨了進來。 以前葉韶從沒想過會跟人有這么大的力量懸殊,他好歹是個正常體格的男人,卻在樓衍手里毫無還手之力,被直接逼到了墻角。 更要命的是,墻角緊挨著他的床,一個側(cè)身就可以倒過去,還跑不掉,總有種莫名曖昧的意味。 他終于明白了,樓衍挑著大半夜來,就是沒安好心。哪個正經(jīng)的債主會半夜來家里hellip;hellip;來臥室討債?更別提把人逼到角落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