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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許久,有些難辦。 柏韶知道賀巢的性格,不想說的一個字也不會說,他看了一眼在遠(yuǎn)處捏著礦泉水瓶子的李楚,忽然對著他招招手:“過來一下?!?/br> 李楚不情不愿,“又干嘛???” 柏韶曲線救國,沉吟一會,問:“江榆什么時候轉(zhuǎn)來你們班的?” “就沒兩天啊,柏韶你沒聽說?。吭蹅儼嗟慕芸捎忻??!崩畛吡艘谎圻吷系娜?。 “什么意思?” 李楚看了一下賀巢的臉色,重新措辭,“說他是自閉癥,大家都搞不懂自閉癥,一直喊他神經(jīng)病,就之前說咱們班轉(zhuǎn)來一個神經(jīng)病就是他啊?!?/br> “自閉癥?”柏韶皺眉,“我沒聽說他有這個問題?。俊?/br> “這我就不知道了?!崩畛笾孔訉χ叭舆^去,“對了,柏韶你老問江榆干嘛?你們倆認(rèn)識???” “嗯,我們以前初中同學(xué)?!?/br> “哦,老同學(xué)???那你都不知道他是······自閉癥?”李楚又看了一眼賀巢,措辭十分謹(jǐn)慎。 柏韶低頭,心里不是滋味,“以前沒聽說過?!?/br> 賀巢還在打哈欠,看起來要是睡著了。 但是李楚來了興趣,他湊近了柏韶,問:“那他以前什么樣???成績好嗎?是不是也是這樣奇奇怪怪的?” 柏韶的臉色沉下來,“他沒有奇怪的地方?!?/br> “行行行,你老說什么都行。”李楚嘖嘖。 柏韶站起來,“賀巢,他要是回來上課了,你給我發(fā)微信?!?/br> 賀巢嗯了聲,看著柏韶那樣子,心里沒來由的煩躁,他往桌上一趴,順勢睡覺,誰也不搭理。 柏韶摸著江榆的桌子,像是戀戀不舍,就差來一首情深深雨蒙蒙的背景音樂,李楚看著酸倒牙了,總覺得柏韶那股子對女孩子的熱情對錯了人。 ······· 江榆確實是因為著裝怪異,被老師委婉的請回去換衣服了。 他本來覺得自己可以中午回去換衣服,但是考慮到柏韶,他還是回去了,之后慢騰騰的回到學(xué)校,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江榆坐下來,看賀巢又在睡,他伸手輕輕敲了敲賀巢的背。 賀巢不耐煩,他尋思,自己是不是不該和江榆多說話,這完全就是一個小狗似的,還黏上自己了。 他回頭,“干嘛?” 江榆看他有些不耐的臉色,想說的話憋回去了。 賀巢皺眉,“有話快說?!?/br> 江榆扁嘴了,委屈的想哭。 賀巢難受了,他放緩了臉色,語氣也是盡十二分的柔和,“對不起,你想說什么?” 江榆坐直了,看賀巢,過了許久,他臉紅的吐出一句:“謝謝?!?/br> 賀巢一愣,嘴角翹起來,這確實是一只家養(yǎng)小狗狗。 他嗯了一聲,表示接受江榆的謝意,轉(zhuǎn)身來他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叫柏韶。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賀巢沒有打開手機(jī),他反手把手機(jī)直接關(guān)了,塞到口袋,往黑板看。 柏韶一下午都念著江榆,可是賀巢一直沒給他發(fā)消息,他也沒過去,到最后一節(jié)課,他去衛(wèi)生間,鬼使神差的往六班去。 結(jié)果看見江榆捏著筆在寫作業(yè),他前面的賀巢睡得那叫一個香。 柏韶氣的臉紅,他準(zhǔn)備進(jìn)去找江榆,剛抬腿,門口的鈴就響起來。 ········ 江榆還沒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柏韶和幾個女孩子。 他近一米九的個頭格外顯眼,他背著了一個書包,斜斜的靠著墻,和幾個圍著自己的女孩子,笑著說什么話。 路燈昏黃的燈光灑在他臉上,白皙的面孔在晦暗的薄暮中,閃耀又奪目,他的臉微微向下,嘴角噙著一絲笑容,眼神溫和一如既往,散發(fā)著濃重的光彩。 他俊朗臉龐的剪影透過路燈,落在了地磚上,靜謐的影子緩緩轉(zhuǎn)身。 “江榆!” 那帶著驚喜和不可思議的聲音,鉆進(jìn)了江榆的耳朵里。 江榆頓住腳步,面無表情,“柏韶。” 柏韶笑起來,眼睛看也沒有看身邊的女孩子們,敷衍的推辭:“我今天約好我朋友一起回去了,你們趕緊回家吧?!?/br> 那些女孩聽到都不禁嘆氣,失望的瞧了一眼江榆。 有眼尖的立即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五班的‘聲名赫赫’的江榆,立即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起來。 柏韶毫不在意,他是真的開心,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一直忍不住揚起笑臉,幾乎激動的把持不住,他怕嚇到江榆,深呼吸一口氣,隨即屏住呼吸,咬唇低聲的打招呼:“好久不見?!?/br> 江榆看了他一眼,忽然低頭快速的繞過他,往校門外跑出去。 他一跑出去,就朝著對面聽著的黑色私家車搖了搖手,喊:“吳伯伯,我自己過去!” 江榆喊著,趁沒有車來,一溜煙跑到了車邊上,唰的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 “額······少爺,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 江榆放下書包,“沒······沒,趕緊回去吧?!?/br> 吳伯皺眉,他不放心的望了一眼外面,也沒看見成群結(jié)隊的學(xué)生,只有幾個女孩子在校門口,看起來也不像是欺負(fù)人的樣子。 回去的路上,吳伯一直回頭看江榆,見他似乎全身沒什么問題,才沒多問。 以前,江榆能隱瞞自己是自閉癥的事情,受到的欺負(fù)不多,在別人眼里就是一個有潔癖的不喜歡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