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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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已不用再去那戒堂了, 阮籍明顯對自己的手段十分的自信,在經(jīng)過一系列漫長的煎熬過后,他對你的戒心顯然已降到了最低,至少是有史以來的最低,那間曾日夜囚困著你的戒堂如今更像是一個威懾物的存在,只要你足夠聽話,能恰到好處的哄得他開心,你便能一直待在更“宜居”的石室里,甚至能向他提一些不越界的小要求。 你如今還能保持理智的原因概得益于你珍貴的“抽離感”————你和這個世界無法真正的融入, 這是你從這個世界醒來的那一秒起便自帶的屬性,也是你格格不入的證明,誰又能想到這個曾使你在無數(shù)個輾轉反側的深夜里不斷懷疑自我并為之產(chǎn)生無盡的錯亂與掙扎的痛苦源泉,如今卻成了你保持清醒與理智的最后底線,也是你最后的不甘, 阮籍所調教的,控制的,摧毀的是屬于宋清許的那部分, 但你不是宋清許,你甚至壓根就不屬于這個世界,你來自另一個更為文明的開化的和平而美好的世界, 你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回去的世界。 你獨一無二的記憶使得你可以清醒著淪陷,理智著崩潰,施暴者想要把監(jiān)獄建在你的心里,但幸運的是,你已經(jīng)先一步的擁有了完善而獨立的,堅不可摧的世界觀,這使你總能在崩潰的邊緣懸崖勒馬, 就像你已經(jīng)條件反射的開始依賴他,但同時你也十分確信這只是因為你在極端條件下產(chǎn)生了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就像你確信“系統(tǒng)”應該也有個更合理的解釋一樣,如果你能夠回去,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掛號看心理醫(yī)生, 唯物主義萬歲, 你暫且過起了“風平浪靜”的囚徒生活,阮籍依舊每天都來,他近來應該事多,因為你見到他好幾次都是穿著朝服十分倉促的來了便走,但即便如此,他也依舊雷打不動的趕在午膳前回來,你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他的體貼用心,他只是在刻意溫養(yǎng)著你的依賴,就像甬道盡頭那扇早已不再上鎖的門,你推開便能重獲自由,但被困者卻已喪失了推門的勇氣。 這些都是他想要見到的,也是你借以蒙蔽他的假象,你不逃只是因為你清楚逃無可逃,某種程度上來說,只要你一天還在這個該死的異界,天高海闊抑或畫地為牢都沒甚本質的區(qū)別。 在這段“自由”的時間里你也逐步的摸清了這座地下監(jiān)牢的布局,這是一個典型的T字型結構建筑,從階梯甬道縱深往下,交匯處只是一堵烏沉沉的石墻,除了右轉的那間占地最寬的戒堂外,左轉往前幾步其實還有間石室,那是你之前打過照面的兩個小太監(jiān)的居所,而你現(xiàn)在住的石室則是在戒堂最右,與其隔著長長的一條走廊,走廊修得有些逼仄,每隔半米就有支防風火把,卻又因那種吸光涂料而照不遠,再加之地底陰冷潮濕,一眼望去只如無間幽冥般詭異。 那兩個小太監(jiān)應該是輪值,除了阮籍來時,你極少見到他們兩人都在的情況,通常都只有一個窩在盡頭的那間石室,也從不敢與你搭話,只靜靜的聽你自言自語,因而更多的時候你便只能獨自一人像個幽靈般沿著甬道與走廊一遍又一遍的游蕩,那墻上的夜明珠都被你摸得閉眼就能猜出是第幾顆······ “在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一雙手突然從肩膀摟了過來,他的手總是冰涼的,但在這陰冷的地底下卻居然讓你感出了一絲暖意,濕濕的舌尖從耳廓舔起,聲音依舊陰柔得有些尖細,卻因咬字的含糊而帶出點曖昧水聲,在這燭光融融的暗室里便顯得愈發(fā)勾人,他的手已經(jīng)沿著肩膀逐漸往下,蒼白的指尖輕易便挑開衣襟探了進去,只輕車熟路的一把攏住重重的一捏,又時輕時重的揉弄了起來,吻沿著脖頸一路往下,你也耐不住這攻勢往后仰去,燭光將兩人糾纏的影子扭曲拉長,你只背對著門口蜷坐在軟椅上,衣衫半落到地面,他已將手抽了出來,只從后環(huán)抱住椅背,俯下身來吻你,是令人面紅耳赤的纏綿: “在想什么,嗯?” 他又問了一遍,你只仰著頭靠在他懷里,從這個視角便只能瞧見他半斂的眉眼藏在陰影里,喉結微動,你往上撐起了一點,使得那桌上的燭光能恰好融進眼中,專注,歡喜,又楚楚可憐: “在想····你什么時候才來?!?/br> 話音剛落你便已被騰空抱起,他只將你壓在那張窄窄的小床上深吻,卻突然聽見兩聲規(guī)律的敲門聲,你不由抬眼看去,竟是那兩個小太監(jiān)抬著熱水進來,他們只目不斜視的將熱氣騰騰的沸水倒入浴桶中,還熟練的往里撒著花瓣調試水溫,水一桶一桶的往里抬,這還是頭一次在有人的時候與阮籍親近,但地方狹小無處可避,你便只下意識的將臉往陰影里藏去,卻又被阮籍掐著下巴扳過來,他似乎十分喜歡你這樣的表情,攬在你腰上的手都緊了緊,依舊從容的來吻你,還一面刻意的往你的耳中吹氣,聲音細若游絲: “小姐莫怕呀————這擋得嚴嚴實實,哪里看得見呢····只要小姐忍著莫要叫出聲便好了·····” 雖這樣說著,手上卻更加放肆起來,一只手已撩開裙擺鉆了進去,直喇喇的往腿間的花心摸去,你被他這個動作嚇得渾身一顫,只下意識想要并攏,卻因為他橫抵進來的膝彎而合不嚴實,只能任他熟稔的探了進去,他的手指冰涼,被guntang的rou壁一含登時便絞緊了來,突如其來的入侵感只讓你條件反射的戰(zhàn)栗了一瞬,他今日粗暴直接得有些反常,你便下意識想要掙脫,卻被死死彈壓住一動也不能動, 阮籍瞧著宋清許被自己壓在身下欺負得眼眶都紅了一圈卻還乖乖的聽話不敢哭出聲來,心頭便愈是涌起股暴虐的爽快來,好似今日宮中的不痛快皆被這火燒了個干凈: “小姐莫覺著冤枉,如意今日可因小姐得了好些委屈,便自得在小姐身上討一討這債呢·····” 你聽了這話心中不由一喜,算算時間你讓春菀寄出的那些信也差不多是時候了,莫非衛(wèi)秀已經(jīng)對阮籍起了疑心開始著手調查了? 不,不對, 希望的曙光并未使你昏頭,你又在下一秒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你只順從的由阮籍任施予為,心里卻飛速的盤算著他話里的蛛絲馬跡,他在之前從未將朝堂政事的情緒帶到過你的面前,鮮少提及的也多是衛(wèi)秀,但也都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指不定里頭還存了些試探的刻意,但這次他卻如此直白的吐露了心思,還明言與你有關, 能因為宋清許的事讓他不痛快的人,要么是你爹,要么是衛(wèi)秀,你心里默默衡量了一下戰(zhàn)力值,覺得還是衛(wèi)秀要靠譜一點,雖然之前埋的線已點燃,但若當真是這個緣由,你不信他阮籍此刻還有這份貪歡的閑情,你寧愿相信他今日這“不痛快”是因著別的小事,否則便只能是你看錯人了,你看錯了衛(wèi)秀對你的真心,他如今后宮佳麗叁千,區(qū)區(qū)一個宋清許又算得了什么,那些信即便是送到了他手里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你已成了二選一中被放棄的那顆棄子······ 理智告訴你這種可能性很小,先不論衛(wèi)秀的變心,即便是看到了信的阮籍也不可能還如此“溫和”的待你,可如今你被困在這戒堂暗無天日,目力所及皆是茍延殘喘的危機,手漸漸的摟上他的脖頸,連喘息都似已動情,你只配合著他的索取,吻都愈發(fā)溫柔了起來,你需要再問出些有用的信息—————— “瞧這凍得冰涼涼的小手,真教人心疼得緊·····如意便伺候著小姐沐浴更衣,也好暖暖這身子····” 阮籍只邊說著邊抱起你往那屏風后的浴桶走去,屋子角落的炭爐燒得正旺,那滾沸的熱水將室內(nèi)蒸騰出暖烘烘的花香,你身上的衣服都未脫盡便已被他丟進了水里,你留意到他今日的確有些反常,他似乎比往常都要焦躁迫切得多,甚至方才那在人前的一出與其說是羞辱,倒不如說是在炫耀, 他在炫耀著對你的占有與掌控, 他似乎有些不安? 水溫很燙,你通身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紅,背著光瞧不見他的表情,你只能感覺到他正在直勾勾的看著你,他并未說話,只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外袍,頭發(fā)已經(jīng)在方才的糾纏中半散,你這才注意到他今日穿的也是身暗紅的朝服,他一邊解著衣帶,還有空騰出手來將你發(fā)間沾著的花瓣取下,只聽得聲清脆的束金玉帶跌落,他渾身只余了條寬敞的褻褲,只一邊將自己的發(fā)帶扯了去,另一只手卻捻著方才從你發(fā)間摘下的花瓣緩緩放入口中,猩紅的舌尖與蒼白的指尖,柔嫩的花瓣被壁腔唇齒碾碎,花汁混著唾液吞咽咀嚼, 再被完整的吃掉, 你只怔怔的看得出神,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樣的反應似乎取悅了他,你便又見到了他那種十分清澈的笑意,他的皮膚蒼白瘦削,發(fā)尾似乎被剛剛濺起的水花沾濕,還有些漉漉的貼在頸間,看上去簡直無害到了極點, “讓我嘗嘗吧······” 他說得很輕,你都懷疑自己聽錯,正猶疑間他便已抬腳跨了進來,你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已被他抵在了桶邊有些兇狠的吻了下來,衣帶在水中變得沉甸甸的難解,他幾乎有些粗魯?shù)娜上鲁堕_,這浴桶雖然寬敞但兩個人卻還是有些擠了,你的腳在挪位中一下子踩空便整個滑了下去,他卻并未松手,反而更緊的掐著你的肩膀使你無法動彈,溫熱的水瞬間便淹沒了鼻腔呼吸,你在水中睜不開眼睛,慌亂中只掙扎著想要浮上去,卻被他死死的鉗制住無法掙脫,那吻幾近撕咬般在你腔壁中翻攪,在窒息中你便只能從唇舌間掠奪來一丁點空氣,卻只使得這個吻更加的暢通無阻,你被憋得幾乎都要背過氣去,手腳都已經(jīng)發(fā)軟無力,才被他帶著一同浮了上去, 你旁的都已顧不得了,只緊緊的抱著他渾身發(fā)抖,眼前都模糊糊一片看不分明,鼻腔里難受極了,喉嚨也火燒火燎的痛,你幾乎都要被嚇哭,恍恍惚惚間卻聽得他說了句什么,你的耳朵也有些進水聽不太清,便只拍了拍耳朵下意識抬頭看去,想要詢問聲音卻沙啞得不成樣子,他一只手抓著你的肩膀俯下身來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卻在下一秒猛的推開了你側過身劇烈的咳了起來,他咳得十分嚴重,蒼白的臉色都漲得通紅,你只下意識的驚住了,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想要出去喊人,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無法脫身,你結結巴巴的解釋,他卻絲毫聽不進去,只死死的攥住你一絲也不肯放松,你便只得踮起腳去夠那不遠處小幾上的茶盞,端給他大灌了幾口這才將將止住了咳意, 他似乎在剛剛的咳嗽中有些脫力,只隨意的倚在桶邊微喘著氣,這下倒是松開了你的手,只兩手搭在桶邊一動不動的半耷著眼看你,你正要說些什么,他卻只拿起剛剛的茶盞往門邊用力的一摔,隨即便有個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門邊詢問有何吩咐,阮籍只冷淡的斜睨了眼,語氣倒是十分和善,似乎心情并不壞: “拿我的藥來?!?/br> “是····是····奴才馬上就去!” 小太監(jiān)跌跌撞撞的又跑開了,不多時便取來個烏紅的細口小甕,阮籍只從中挖出兩顆碧色的丹藥直接吞下,才準備蓋上卻又頓了頓,只面無表情的又從中取出了一顆來服下,這才揮退了那一直趴跪在門邊不敢抬頭的小太監(jiān)。 屋子里頓時陷入了一陣十分詭異的沉默, 他并未說話,你猶猶豫豫了半晌,還是伸手去拉了拉他,小心翼翼的抬眼問道: “那是什么藥呀?” 他似乎有些意外你的膽量,撩起眼來看你,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的笑了聲,表情十分的輕松,那雙上挑的鳳眼薄而細長,映著搖曳的燭光有種驚人的媚態(tài),他兩頰上的紅暈還未消散,卻又伸手來抱你,一邊慢條斯理的細細解開你身上的濕衣,一邊低下頭來淺淺的吻你,聲音帶著股沙啞的故弄玄虛: “那可是救命的寶貝~專挖那些不足月的男嬰的腦髓來作引子,放進丹爐里煉個七七四十九天便得一枚,凡人吃了便能成仙呢~” 阮籍只覺著懷中的人兒嚇得渾身一抖,牙齒都有些發(fā)顫,想要推開自己吧卻又不敢,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戳了戳自個兒的腰間,一雙眼睛早淚汪汪的泛紅,說話還帶著些糯糯的鼻音,表情倒十足的理直氣壯: “你····你唬我!那·····那是喜順給我?guī)У脑挶纠锏墓砉适?,你別拿我當傻子騙!” 也不知怎的,阮籍心里倒泛起了絲憐愛來,只覺得懷里的人又嬌又乖,記性倒是很好,反教自己這威脅的話都沒有機會出口了,便只得憤憤的掐了把手下那嫩汪汪的軟rou報復,聲音也不自覺的溫柔了幾分: “倒是有點機靈勁兒,方才還曉得端茶來了,不錯不錯,倒是長進了不少······” “我·····我只是看你咳得那么厲害,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呀?” 阮籍便瞧見宋清許清凌凌的一雙眼看向自己,鼻尖還有些微紅,說出的話卻教人十足十的中聽: “我······我怕你死了······” 也不知是屋子里的情香逐漸起了作用,還是這嬌嬌柔柔的軟話聽得人眼紅心熱,阮籍只覺得胸腔中燃起把灼人的烈火,燙得人渾身舒暢的舒爽,便連桶中還滾著熱氣的溫水都覺著冰冷,只一把將懷中人抱起往床上走去,濕噠噠的衣袍已解在水中,美人凝脂水滑的身子卻丟不開手,暖炭將情香烘得越發(fā)撩人,身下赤裸裸的白玉還沾著露珠,只跪在腿間從足尖吻起,一點點往上,從勻稱纖細的小腿到粉嫩嫩的膝彎,從凹軟的腿窩到羞答答的腹溝,拇指與食指撐開作尺,一點點從腳尖量起,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每一寸都是精雕細琢,阮籍只覺從未有過如此的動情,仿佛幼時嘗到的第一顆糖的滋味兒,又仿佛九歲時的那個盛夏,自己就揣著把從廚房順出來的花生米看著深井里的副監(jiān)使一點一點的沉下去·······這一切的一切卻又匯成漫天瓢潑的大雨,自己渾身是傷的跪在雨中,看著那輛馬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于停在了眼前,看那雙含著汪水的眼輕飄飄的看過來,她沖著自己伸出了手,指甲溫潤瑩玉,腕間還戴著只水頭十足的玉鐲,袖帶勾的金線是內(nèi)坊專供的碧璽絲,只掐得二兩便能抵尋常百姓半年收成······ 阮籍只低頭含住那紅唇,指尖還沾著濕漉漉的蜜,卻撫上眼前人這微紅的眼角,喑啞的嗓音只使人聽得陰惻惻的纏綿: “怕什么呢————如意命大著呢,況且小姐這般勾人,如意敢哪里放心····便是死了也得拽著小姐一同入那十八層地獄,去那刀山火海都滾一遭,再被牛頭馬面叉入黑滾滾的油鍋,你便覺著痛,便只能緊緊的抱著我,就這么一同被煉成個人干兒·····這才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一邊說著唬人的情話還一邊去將那微顫的眼兒舔得濕噠噠,伸手掐弄著乳尖那半軟不硬的rou粒酥酥麻麻,還欺身去扯開床頭的木匣,仰著脖兒挑挑揀揀了半天,從里頭摸了個半軟微彈的皮質角先生卻又尋不著熱水,急不可耐下便順手拎了半壺烈酒灌上,那皮質的半軟便在掌中逐漸脹大伸長,卻還能隨著擺弄一跳一跳的收縮,阮籍只捏著那東西往宋清許的腿間插去,本應灌入熱水的器物只手忙腳亂的拿冷酒湊合,自然凍得美人皺著眉直往后躲去,再加之這角先生雖是密封但酒卻難免浸出點氣來,這樣又冰又辣的東西哪里討得了好?阮籍便只瞧著身下人嬌氣得直哭,被拽住了一條腿還竭力扭動抗拒,瞧著硬的不行便狡猾的眨巴著眼淚汪汪裝可憐,腿間都濕漉漉一片了還哼著氣討價還價: “不···不要這個·····我不要這個·····好疼好疼····好冷····嗚嗚····” 這噙著淚賣乖的姿態(tài)實在撩人得很,阮籍只心頭起了股邪火,那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又自鼠蹊尾骨鉆上來,直令人恨不得立時便cao得她哭出聲來,狡猾的貓兒瞧著有得商量便愈發(fā)得寸進尺起來,阮籍被她鬧得也一時沒撤,便只得隨手丟了這不討喜的東西,摸著黑隨手從那盒子中又抓了個來,借著光低頭一看卻是個緬鈴,不由心頭暗罵,這東西有趣倒是有趣,只初進時會有些疼,這嬌嬌渾身的皮rou本就被嬌慣得半點苦頭都不能吃,估計又是個不受用的,便只得咬牙切齒的吸了口氣準備丟開再尋,這一個不留神卻被身下人勾著腰纏了上來, 阮籍本就是個太監(jiān),那物什沒什么用處,但他入宮時身子比尋常人弱了幾分,凈事房的刀匠受了王公公的囑托稍留了留手,雖剔筋去莖這些必不可少,只大抵是沒挑干凈,便在日后又慢慢的生出了點凸rou來,阮籍自對宋清許起了心思后便也學著那些老太監(jiān)去抓了藥來服,歡好時點這情香也是為了激得身下的殘缺能略得些反應,稍微支棱起些隔著褻褲去捅一捅嬌嬌濕漉漉的花心,雖不能真正成事兒但已是能教人死過去的銷魂了······這一套閨房的樂趣往回都只如魚得水般歡暢,只今日卻意外多多,密閉的石室內(nèi)情香越燒越濃,再加之今日沐浴時本就耽擱了些時間,自己又因著她求而不得的癡態(tài)刻意廝磨欣賞了好一會兒,正瞧著她實在耐不住了便想給個快活,卻又半天尋不著個趁手的yin器,可不得逼得她丟開矜持的纏了上來,真叫人騎虎難下的熬人······ 正進退兩難之際,宋清許卻已嬌嬌柔柔的蹭了上來,原本女下男上的姿態(tài)頃刻間便掉了個個兒,床又實在狹窄,阮籍不過個恍神的功夫便已被壓著側翻了過來,還險些抱著一同滾到了地上,才扯著人挪到了中間,光溜溜的美人兒便已毫無章法的大膽索吻,白玉的肌膚也染上層艷,只如醉酒了一般半瞇著眼,吻急切又貪心,連脖子鎖骨都咬出一道道濕漉漉的牙印,酥軟的乳團貼著蹭啊蹭,一邊胡亂的摸索著,手還敢大喇喇的去扯那松垮垮的褲頭,阮籍只條件反射的按住,心中一時又好氣又好笑,卻又生不出真正的惱怒來,只得一邊揉著那光滑的脊背,邊抱著人半哄半騙: “乖····別鬧····先讓我起來····馬上便給你····聽話昂·····”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能有多大的力氣,哼哼唧唧了半天倒也軟了下來,只跟那撒嬌的貓兒般撩啊撩,要再去扯那匣子便得推開人才夠得著,阮籍這還是頭一次見宋清許這般情態(tài)一時也有些舍不得丟手,便只得咬咬牙扯了那緬鈴往嬌嬌的腿間探去,本來堅硬的緬鈴被濕噠噠的春水融了些,雖有些艱難但到底還是放進去了,那緬鈴是特制的yin巧,不比尋常銅鈴的粗漏,只用硬質的暖玉打成一串,從最小到逐漸變大,里面皆裝著機巧的震鈴,一入那濕緊絞動的rouxue便開始滾動震蕩,再隨著施用者熟稔的機巧時輕時重,鈴上溫潤的凸起還能摩擦刮蹭那敏感的凸rou,不多時便教人頭皮發(fā)麻的酥軟暢快了起來,那垂在腿心的繩尾還精妙的掛了串清脆的銀鈴,隨著玉鈴的震顫擠壓發(fā)出陣陣應和的細碎,與美人聲聲動情的嬌啼婉轉交匯成yin靡至極的春情······ 阮籍只雙眼發(fā)紅的看著眼前的畫面,還掐著那濕漉漉的雙腿分開,湊得極近的去瞧那玉鈴裹入紅rou的放蕩,汩汩流出的水兒都是甜的,只誘人情不自禁的去舔上一舔,那濕噠噠的花瓣開得正艷,阮籍只著了迷一般的含住了那顆顫巍巍的rou核,用牙齒輕輕碾磨挑動,便瞧著那充沛的蜜津又吐濕了花心,隨著聲顫抖的啼泣,早已不知xiele幾回······· ———————————————————————————————————————————————— 紅燭都已燃過半,這柔情蜜意的情事未歇,便連屋內(nèi)的暖炭都無人敢更換,你剛迷迷糊糊的醒來,便覺得腿間還有個冰涼涼的硬物進出,不由下意識往后縮去,卻被抓著只腳踝摁回: “莫要亂動,小心這藥膏全灑了去······” 你這才慢慢清醒了過來,只覺渾身又酸又軟,低頭間胸前腰腹皆是青紫的吻痕與牙印,腿上也不知在哪兒磕著了,膝蓋處一大片淤青,你正有些錯愕,便瞧見阮籍的身上居然也沒好到哪里去,不光是脖頸鎖骨的齒痕紅腫,便連背上都被抓出好幾道殷紅的指痕,他的皮膚本就蒼白,再加上此時這披頭散發(fā)的羸弱,居然使你有一瞬下意識的心虛, “嘖,也就是個貓兒一樣的膽子。” 似乎對你的反應早有預料,你便只聽得他極輕的嗤了聲,他雖端著副冷嘲熱諷的臉色,但眉眼卻又十分放松,明顯并未動氣,你雙手環(huán)抱著愣愣的發(fā)呆,阮籍只專心的替你上藥,那涂在xue內(nèi)的膏體冰冰涼涼十分舒服,你便也乖乖的看著一動不動,你這乖順的反應卻反而惹得他神色微動,似乎藥已經(jīng)涂好,他只將手中的東西往小幾上一丟,便伸手想來抱你: “哼,便該讓他瞧瞧你現(xiàn)在這副勾人的······” 他這話說得十分含糊輕聲,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炭已燃盡的室內(nèi)逐漸變冷,他卻一點喚人的意思也沒有,只扯來軟褥大被同眠,赤條條的將你抱了個滿懷,他的褻褲干干爽爽應該已經(jīng)換過,但這被窩里還有些腥甜的潮氣,也不知是浴桶里的水珠還是別的,他只與你相擁而眠,手沿著你有些汗?jié)竦募构且宦吠?,只團住兩瓣臀rou褻玩,他的動作間帶有明顯的侵犯意味,卻又絲毫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只細致溫柔的揉捏著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便這么喜歡我cao你嗎?” 他沙啞著聲音在你耳邊,但你卻敏銳的留意到,他這次改變的稱呼,他在以往親近時總以“小姐”“如意”代稱,但他這次的語氣卻大不一樣,似乎只是在平鋪直述的問你,但你卻敏銳的感覺到了一點不同, 一點更柔和的,真實的, 更歡喜的東西, 他對你的態(tài)度似乎起了某種變化,一種能意會卻無法言述的變化,他現(xiàn)在似乎十分的放松,和歡喜? 你的心都止不住砰砰的跳了起來,你突然有種強烈的直覺,你的心底在瘋狂的向你示意,你應該做些什么,這似乎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應該牢牢的抓住它?。。?! 你的大腦甚至都未能梳理清楚眼前的局勢,你只是憑著那種微妙的,rou體與rou體相貼時,汗液與體液交換時,那種感性的玄妙的一瞬的迸裂,在這一秒敏銳的窺視到了他的隱秘,他情感的共鳴, 你們貼得極近,呼吸交纏肌膚之親,你清楚你緊張的心跳不可能隱瞞,而那種強烈的直覺也鼓動了你的勇氣,你決定大膽的賭一把———————— “為什么我的心跳得好快······” 你伸出手去更緊的抱住他,將胸口貼近,好教他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你砰砰的心跳,邊說著邊從他懷里抬起頭去看他,十分專注的捕捉他的目光,卻在四目相對時仿若被蠱惑了一般湊過去吻他, 這是你在之前絕不可能做的事情, 他并沒有動,卻也并未推開你,他只是在被動的接受著這個吻,也一點都沒有引導的意思,只是任你摸索試探著去吻他,連牙齒都配合著張口,只讓你探進去的軟舌好奇的勾纏吸舔,十足的耐心與好脾氣, 但他的心跳卻亂了一拍, 你賭對了,他一直在期待著你主動的去吻他,他從始至終都一直在扮演著一個主宰者的暴君,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其實一直在期待著你主動的吻, 或者說,是一種站在弱勢來主宰的被動,他渴望你去親吻,你去討要,你去逼迫,你去乞求,然后他再無辜的,被引誘的,不得已的去占有,去掌控, 他的心并不是一堵密不透風的鐵墻,他對你有著一種十分另類的情愫與渴求, 他有可能被攻略?。?! 你在這一瞬甚至都有些激動,天知道你早在很久之前便已徹底放棄了這個打算,阮籍算得上是你最棘手的敵人,也是你最忌憚的變數(shù),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他算得上居功至偉,但如果能有機會將這條狡詐的瘋狗馴服,那些為敵時最可怕的特性,便皆成了最好利用的把柄, 他將會是你最好用的棋! 你幾乎輕易的便欺到了他的身上,將這個吻更熱情的加深,他只縱容的任你撩撥,隨你不自覺的輕蹭喘息也不打算解一解圍,直到瞧著你不得其法的委屈嚶嚀這才伸手回抱住了你,卻又只適得其反的慢悠悠,仿佛只是安慰一般守禮的輕撫著你的背,那似有若無的觸碰卻搔得人心底更癢了起來,他明明清楚該怎么做,卻就是拙劣的滑過,那冰涼的指甲總恰到好處的碰一下,卻又似乎只是無心,直撩得來勢洶洶討吻的人兒卻反倒自個兒先濕透了花心,滑溜溜嫩生生的腿也難耐的蹭來蹭去,鼻間都哼出了些委屈巴巴的泣音,有樣學樣的湊到身下人耳邊吹氣,眼淚已顆顆傷心的落了下來: “你······你摸摸我罷····我難受·····就····就摸一下·····” 阮籍的眼底都紅了,連呼吸都不自覺發(fā)顫,心底那股邪火愈燒愈旺,卻還燒出了些歡喜與洶涌澎湃的得意,敲骨吸髓般的快感直教人頭皮發(fā)麻,卻并不是身體上的,而是來自于心底那最深幽處的壓抑,那種仿佛期盼已久的,觸碰不到的,卻又結結實實抱在了懷里, 她本就是如此,她本就是如此, 她早該這么說了,她心底便就是這么想的,她裹的那嚴嚴實實的衣衫又遮得住什么呢? 她本就該求著人去摸一摸,親一親,脫光了的身子像沾了層濕漉漉的胭脂,她哪里是什么安安分分的閨閣小姐,瞧她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滴著淚,便是勾著人去cao她呢······ 她便該被自己cao,便該求著自己去摸一摸她那濕淋淋的xue兒,白日里循規(guī)蹈矩的小姐,夜里便將貼身的奴仆勾進屋里去,又哭又求的教人去摸一摸,自己能怎么辦呢?小姐還可憐巴巴的哭著呢, 便只得去親一親她那小嘴兒,剝開的衣服露出乳兒尖尖,她還小呢,連及笄都差著時候,可憐的花苞還沒長開便往人懷里撞,還能怎么辦呢?也只得支棱著去捅開,聽她又疼著又覺著爽,兩只白嫩嫩的腿兒一抽一抽,便滴滴答答流了紅,是才破瓜的紅······ “小姐·····小姐想教我摸哪兒呢······” 他雖這樣問著,也并未打算等個回答,只熟稔的揉弄掐捏了起來,兩只冷冰冰蒼白白的指已探入,在充沛的蜜津中抽插頂弄,還技巧的捏著那小核摳拉碾磨,胸腔鼓跳如雷,呼吸都急促粗沉了起來: “小姐便這么不知羞······脫光了貼上來求著人cao······下回···下回便將小姐抵到那人來人往的窗臺上,教所有人都聽一聽,小姐便這般離不得我·····還穿什么釵裙綾羅呢·····便扒光了藏在被中叉開腿便好····等我忙完了回來呀····摸一摸濕了被褥的水,正能cao得順暢······” 他終于按奈不住的翻身來吻你,邊咬牙切齒的說,竟還一手去扯自個兒的褲頭,他的神情只十分復雜難明的晦暗,像是極歡喜,又像是極苦痛,眉眼間的癲狂簡直令人觸目驚心,你這次卻倒是看清了, 他眼底那種十分深重,愁苦的恨意——————他的確是在恨著你, 可他的吻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他好似等這一刻已等了許久許久,話里都半是聽不懂的瘋言瘋語,他又似乎有著十足的不甘心,只恨不得將你吞進肚腹融碎了去,你只熱烈而貪求的與他相擁舔咬,在一片熾熱狂亂的情潮中,卻突的感覺到了一點點涼意, 你癡蒙著眼去咬他的舌,借著朦朧的燭光看去,那竟是他的淚, 一滴,一滴, 他似乎傷心極了的來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