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以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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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諾尚且在胡思亂想,薄雪的手便摸了下去,無意般劃過他的rutou與腹肌,被她摸過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興奮到麻木,然后她便隔著睡褲,準(zhǔn)準(zhǔn)地握住了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小家伙還疑惑地問:“咦,不是手機?” 下一句話讓簡諾更加受不了:“好大啊?!?/br> 簡諾:“……” 謝謝您夸我哦。 簡諾呆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去抓薄雪的手,抓住她的同時那只小手也下意識地躲了一下,更緊地壓在了他的命根子上,簡諾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大腦一片空白,便也忘了拎走那只調(diào)皮的小手,薄雪輕易地掙脫出來,小貓一樣好奇地來來回回地摸著感受著:“這是什么呀諾諾?” 如果這個時候,薄雪像往常一樣乖乖巧巧地叫他哥,簡諾一定會狠狠唾棄剛才有了猥瑣又背德的念頭的自己,可是薄雪沒那么叫他,而是更親昵的,只有她還會叫的,諾諾。 簡諾一直嫌棄自己的名字女氣?!昂喠种Z”還好,簡紀(jì)華與林美清的諾言,只是兩人離婚以后簡紀(jì)華就果斷給簡諾改了名,單名一個諾;再后來他慢慢長大,有了性別意識,張牙舞爪地不許其他人叫他諾諾,只有薄雪樂此不疲地逗著他:諾諾,諾諾,諾諾我好喜歡你呀,諾諾喜歡糖糖嗎? 喜歡,怎么會不喜歡。 喜歡得要死掉了。 簡諾輕輕抽了口氣,將那只亂動的小手握在了自己手心里,他輕聲問她:“糖糖想知道嗎?” “想。”薄雪甜甜的答,她的小名是糖糖,本就因為小家伙從小就比糖還甜。 “那你自己摸摸,好不好?” 聽薄雪軟綿綿應(yīng)了一聲,簡諾半褪下褲子,把那根早已迫不及待蓄勢待發(fā)的巨蟒釋放出來,然后握著薄雪的小手,輕輕放了上去。 “糖糖摸摸它,好不好?” 簡諾緊緊盯著薄雪的眼,細致地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他不相信到了這個地步薄雪還不知道這是什么,好歹也是生物次次考滿分的模范學(xué)生,怎么可能連這點生理知識也沒有?所以,半醉不醒稀里糊涂的她會怎么做呢? 簡諾下定決心,哪怕她眼里閃過一絲一毫的清醒、一絲一毫的厭惡反感,他就立刻停下哄誘抱著她哄她睡覺。 可薄雪沒有。她帶著小女孩才有的天真與好奇,軟綿綿地握住了簡諾的roubang。 兩只手交替著來回撫摸著他的硬物,滑過guitou,拂過莖身,像探索像玩耍,不得其法,不甚專心,卻輕而易舉地弄得簡諾呼吸紊亂起來。 他下意識地抱住她,小心地吻上了她的額頭,就像他曾無數(shù)次偷偷做過的那樣,緊接著便聽到懷里的小孩嘟囔:“原來長這樣啊……” 蒸騰起的情欲就這樣散了大半,簡諾哭笑不得地問她:“好奇很久了?” “嗯?!焙攘司频男『⒏裢庹\實,“上過課后一直很好奇?!?/br> 那他是不是該感謝純良的小孩找了他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簡諾不作聲了,由著小家伙亂七八糟地摸他,對于她隨時會因喪失興趣撂挑子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 他一直沒動,因為不想強迫她;如果薄雪不想“玩”了,他也會立即就此收手。 沒想到小家伙突然冒出了句:“這么大,插進去是不是很疼?” 簡諾:“……”這要他怎么回答? “你想試試?”話音剛落簡諾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想。”薄雪坦蕩蕩地回答。 簡諾沒有動。 薄雪松了手,一雙藕臂又攀上了他脖子,仰著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看他:“你不好奇?” “好奇?!焙喼Z閉上眼,“但不想拿你‘做實驗’?!?/br> “那你想跟誰做?”薄雪省略了賓語,說出口的話立馬變得不對味了。 簡諾不作聲,他感受到小家伙手上使了幾分力,嘴上也是,惡狠狠地兇他:“我不許你跟別人做。”像只生氣的小奶貓。 “……”簡諾艱難干澀地回答,“因為你是我meimei?” “因為我喜歡你?!?/br> 意料之外的回答。 簡諾猛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對上了薄雪的雙眸,那雙眸子那么圓那么亮,眼里裝滿了執(zhí)拗與裝模做樣的兇狠。 還是個小孩子啊。 簡諾看了一會兒,輕聲笑了起來:“別鬧了糖糖,早點睡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