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活兒嗎?談戀愛那種_分節(jié)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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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梁小嶺回應(yīng),覃哲便接過話來:“多謝,我也是土生土長的B市人,既然好兄弟來了,沒道理讓他住旅館,我這就帶他回家?!闭f完他又掏出手機(jī)來,“小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多謝你們這些天對他的照顧。咱們加個微信,保持聯(lián)系?!?/br> 就這樣,梁小嶺回老家的計劃就此擱淺,倆人看著憑空出現(xiàn)的覃哲在前臺幫梁小嶺辦完離店手續(xù),便輕輕松松地把人領(lǐng)走了。 “真是不禁念叨,”彤梓青感嘆,“小嶺哥前腳兒才說自己沒家,后腳兒’家’就自己個兒找上門兒來了。” “覃哲不虧是工程師,反應(yīng)真快?!庇岷χf:“他臨走前特地要了我的微信,就是留了后手兒。等著吧,他會主動聯(lián)系咱們的。青兒,看來你偶像的夢,還有做下去的機(jī)會?!?/br> “哥,我發(fā)現(xiàn)你如今這方面的雷達(dá)特靈,”彤梓青不遺余力地夸他,“剛才當(dāng)著覃哲的面兒,故意問小嶺哥是不是要延房簡直是神來之筆?!?/br> “還不是您教育得好?”俞寒一邊摟著人往外走,一邊給彤梓青灌迷魂藥:“希望彤老師能再接再厲、廢寢忘食,這樣我也能茁壯成長,早日成材......” 果然不出俞寒所料。第二天一早,他就收到了覃哲的信息。對方語氣誠懇地約他們中午去某個商場里的咖啡廳見面。 等到了地方,他倆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咖啡廳角落里一身淺米色休閑裝打扮覃哲。他獨(dú)自地坐在那里,嘴角掛著隱隱的淺笑,全然沒了昨日的風(fēng)塵仆仆。覃哲見倆人來了,忙站起身來打招呼。而等大家各自彎腰坐下去的時候,覃哲和彤梓青的動作都不是很流暢。 “覃工,您把小嶺支哪兒去了?才得著空兒約我倆見面?”俞寒知道他時間緊迫,也不拐彎抹角。 “小嶺人就在商場呢,我找了個地方讓他剪頭發(fā)?!瘪苤毖圆恢M:“我知道他國內(nèi)沒什么朋友,那關(guān)于這次他回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二位肯定是知情人。” “確實是知道一些,”俞寒點頭,“但覃工和小嶺的關(guān)系肯定比我們和他的關(guān)系親厚,為什么不直接問他?” “有時候,關(guān)系越近越難打開一個人的心?!瘪車@氣道:“我倆也算是共過患難,當(dāng)時還以為是個契機(jī)。可沒想到他醒了以后,突然就鬧著要回國。而我實在是從項目上走不開,所以很多話那時候沒辦法講出來。前些日子,許是老天突然就開眼了,天氣原因?qū)е马椖客9ぃ湃菸夷芘芑貋硪惶??!?/br> 彤梓青想,埃塞X比亞這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歸上帝管還是老天爺管,不過做事兒風(fēng)格倒是高度統(tǒng)一,就是不靠譜兒里又透著靠譜兒。 “看來覃工這趟沒白回來,”俞寒笑了笑,“想必是天從人愿?!?/br> 覃哲表現(xiàn)得非常坦誠,他毫不羞澀地點了點頭,繼續(xù)道:“但我還是能看出來小嶺心里頭的東西始終杵在那兒。我以前總假裝看不見,可現(xiàn)在我不想再這么做了。所以還請二位能幫我這個忙,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br> “覃工,您知道小嶺有個哥哥嗎?”彤梓青問道。 “知道,還是雙胞胎,”覃哲頷首道,“但也就只限于于此。我和他出去玩的時候,他老是感慨說要是小峰在就好了?!?/br> 接下來的時間,彤梓青便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撿最重要的部分說了一遍。包括兩兄弟的前塵往事,小嶺的心結(jié),以及節(jié)目制作人最終同意樂隊參與錄制的情況。 “所以如果不是你昨天下了飛機(jī)就跑來的話,可能小嶺這時候已經(jīng)回到老家了?!蓖髑嗾f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大口喝咖啡。 “我懂了。”覃哲常常地出一口氣,身子向沙發(fā)后背靠去。他說:“小嶺確實有心結(jié),但墜得他最疼的那一塊兒,可能不是你們理解的那樣兒?!?/br> “?。俊蓖髑嘁活^霧水,“那是什么?” “我也是瞎猜,”覃哲看著他們,緩緩道:“這樣,你們只管去找那個制作人約彩排的時間,我到時候負(fù)責(zé)把人帶過去?!?/br> “真的???”彤梓青激動起來,“覃工,您可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我只想救他,”覃哲笑了笑,然后伸出手來一邊揉著后腰,一邊輕輕說道:“捎帶手兒救我自己?!?/br>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家上一章整齊劃一的吶喊,讓四九城里飄蕩著寒哥(居然還有作者?)的名字,寒哥表示一定會再接再厲,不辜負(fù)大家的厚愛! 第54章橫看成嶺側(cè)成峰 有覃哲拍著胸脯打包票,俞寒便有了底氣去和賀榮敲定樂隊的彩排時間。幾方商量過后,最終把時間安排在了周三的晚上。 演播大廳里,反弧形燈墻作為舞臺的主背景散發(fā)出溫柔的橙紅色光芒。而TRUSS架上頻閃燈與光束燈交相呼應(yīng),使得無數(shù)白色光芒傾瀉而下,像是一條條凌厲的水銀。 節(jié)目的名稱作為logo出現(xiàn)在最顯眼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TheBand”以及復(fù)古字體的“樂隊”,看上去就透出一股子燥動不安的熱血情懷。 “這種節(jié)目還是得來現(xiàn)場,比從電視里看上去有氣勢多了?!蓖髑嘈÷晝焊岷f:“弄得我都想上去吼兩嗓子了。” “去試試?保不齊賀老師一下子就被你震住了,然后包裝你就此出道?!庇岷?dāng)x掇完他,笑著說:“茍富貴,勿相忘?!?/br> “別笑話我,”彤梓青仰頭看著俞寒,“你還不知道我的斤兩?也就能拿著尤克里里糊弄糊弄你?!?/br> “天天盼著你能再糊弄糊弄我呢,”俞寒掐他的臉,“不過省著點嗓子也好,回頭再吼壞了吃虧的是我。” 兩人這廂甜甜蜜蜜的時候,臺上的樂隊已經(jīng)開始進(jìn)行彩排前的準(zhǔn)備。貝斯手考拉,鼓手熊仔還有臨時從別處叫來幫忙的吉他手葉子。幾個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專業(yè)場合,不免有些緊張。于是誰都不敢松懈,一遍遍地調(diào)試樂器。 “你們來了?”賀榮從一旁走過來和他們笑著打招呼:“怎么樣,現(xiàn)場還說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