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嫁(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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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燭燃了一半,兩人梳洗完了,蓮華坐在榻上絞發(fā),塔立接過來幫她,她便無所事事開始觀察房里的佈置。 這是宮外的王子府,蓮華剛剛矇著頭巾進來,又心緒不寧,幾乎沒有打量過新房。 佈置簡單得很,這張軟榻和墻邊的梳妝臺與整間房間明顯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新佈置的。 她仰起頭看他:「你最近都沒有來找我,是在準備婚禮嗎?」 「嗯?!顾阉念^按下去:「之后有什么不足再跟我說?!?/br> 「?。 顾肫鹆耸裁?,又仰起頭:「我怕十二王子不喜歡貓,把小虎交給秒留了,可以把牠帶回來嗎?」 「可以?!褂职阉念^按下去。 「還有,」她還是仰起頭看他:「我們明天要進宮嗎?」 這次塔立由著她仰頭:「不用的?!谷缓蟮皖^剛好親上她露出的額頭。 蓮華驚訝得雙手捂著額頭垂頭,塔立把毛巾扔到腳邊,幫她把頭發(fā)繞到耳后,露出精緻的耳朵,他湊近含住了耳垂,蓮華手腳僵硬,想躲又不敢躲,只說:「頭發(fā)還沒乾呢?!?/br> 而塔立已經(jīng)把她抱起放在腿上,他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這個姿勢,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一眨一眨滿是不安。 「別怕。」他今晚不知講了多少次這句說話,伸手掩住她雙眼,只剩下一張水嫩的唇,終于按撩不住吻了。起初只是雙唇相貼,她呼吸有點凌亂,但沒有推開他,他漸漸不滿足于此,趁她不備勾著了她的舌,盡情與她糾纏。她不會接吻,唾液吞嚥不及,從嘴角流到下巴,她用力地拍了拍他,他才放開她。 蓮華微喘著氣,媚眼如絲,嘴唇被疼得水亮,想伸手去擦臉上的液體,但塔立先她一步親上她的下巴,又滑到頸上,時而啜吻時而輕咬。她被迫仰著首,抱著他在自己胸前作亂的頭,衣服半褪,露出鎖骨和乳溝。 蓮華半瞇的眼已染上情欲,塔立把她橫抱在床上,站在床邊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干的身材,古銅色的肌理分明,腹肌的紋理深刻又整齊,像是雕刻上去的作品。 蓮華光明正大地打量,塔立又壓了上來,咬住她的耳朵:「我這身材還可以嗎?小花還未嫁就尋思著男人的身材?!?/br> 他還對她說穆國男人肚子大耿耿于懷,而蓮華已無暇回應他的打趣,他把她的衣襟拉開,胸前毫無遮擋。 她身架小卻不瘦,一對胸脯發(fā)育得甚好,如兩個熟透的桃子,他急不及待嘗了一口便愛不釋手,像得到個什么寶貝般百般玩弄。 「別咬。」她難耐地想往后躲,無奈腰身被他禁錮住,只能受著,時不時發(fā)出點忍耐的低吟,反叫他更興奮。 直至蓮華感覺一對rutou被吸得又腫又脹,他才放過她,換了個姿勢,讓她枕在他的肩上,手卻牽過她的,帶到他身下。 「小花、阿暖,幫幫我。」他不知何時已褪下褻褲,男根燙如燒紅的鐵柱,蓮華摸到后嚇了嚇,想縮手,但被他捉著:「幫我,乖,」 蓮華在嬤嬤的教育下看避火圖時,還想著不過如此,惟實物在她眼前,她只看了一眼就把臉埋到塔立頸窩里,好怪,粉粉的,又長又大,好丑。 塔立不知道她怎么想,只教她:「摸摸上面的頭,然后再上下摸??」 觸感倒是不比模樣怪異,她握著他的巨物,按他所說的幫他弄,他低吟的聲音別樣性感,她聽著覺得胸部又再沉了一點,走神間不小心用指甲刮到男根上的小孔,他忽然咬緊了牙,肌rou緊繃,白沫射了蓮華一手。 蓮華看著手上的粘糊糊不知所措,塔立低喘著狠狠地親了她兩口,拿了布幫她擦手,凈過手后塔立替她整理好衣服,自己重新穿上褲子,躺好蓋上被子,又親了她的額:「睡吧。」 蓮華躺在他懷里有點迷糊,不是啊,還差點什么啊,扒著他問:「可是、還沒有??落紅?!?/br>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顾哪?,想起她剛剛怕到顫抖的樣子,剛剛哭過的眼還微腫紅著,本應黑白分明現(xiàn)在卻滿佈紅絲,很是可憐,不忍再折磨她。 「真的可以嗎?嬤嬤說??嗯??」說到一半他就把她的頭按回懷里,說:「穆國多得是夫死嫁子、父娶子妻的事,誰管你有沒有落紅?!?/br> 塔立剛剛出了點微汗,雖擦了身,身體還是guntang的。蓮華昨晚本就沒怎么睡,今日婚禮的儀式叫她昏頭轉向,心力交瘁,剛才才不小心睡著。哭過后更是疲倦,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在塔立懷中調(diào)整了好幾個姿勢,還是不自在,但塔立已合上了眼,她推了推他:「阿郎?!?/br> 他聽到稱呼隱藏不住笑意:「嗯?」 「你說可以慢慢來。」她吞吞吐吐:「那??可以分被子睡嗎?」 他聞言挑起了眉,蓮華趕忙解釋:「我平常都是一個人睡的,所以有點不習慣??」 他臉色不太好,也沒有回應,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生氣了嗎,蓮華來不及拉住他,坐了起來喊道:「哎哎,別生氣啊,我就說說?!?/br> 他消失在屏風后,沒一會又回來,抱著一床被鋪進來,先放在床上,用原來已睡暖的被子把蓮華裹得結實,移到床里頭,自己攤開另一套被蓋著,蓮華從被窩中探出眼睛看他,他側過身,手搭在她的被子上:「睡吧?!?/br> 塔立有晨起去喂馬練馬的習慣,醒來的時候天色只是微微亮,手臂有點麻,懷里什么觸感軟軟的,原來是蓮華不知什么時候滾到他被窩。 要求分被睡的人,自己的被子被拋棄在腳邊,反把他的被子扯去大半,雙手不規(guī)矩地貼在他腰間的rou上,大概是把他當暖爐了。 他動了動手臂,她不滿地把他摟得更緊,他于是決定,讓自己的馬先餓一個上午。 蓮華起時也沒有半點鳩佔鵲巢的自覺,按著他的胸膛坐了起來,還揉著眼就喊:「珍時。」 「奴婢在?!顾娜司驼驹谄溜L外,猶豫著不敢進,塔立自顧自披好上衣,開了口:「進來吧?!?/br> 聽到塔立的聲音,她回過頭,誰?塔立啊?為什么他在這里?咦?對啊。 短短叁秒間理清了思緒,塔立把她換過的表情都看在眼中,重敲了一下她的頭。 晚上再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