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矮子之痛(H)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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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立有幾分酒意,但沒有醉,看到蓮華的背影便過去把她抱個滿懷,但她頗有掙扎:「你好臭?!?/br> 他低頭只聞到蓮華剛洗過澡的皂香:「沒有啊?!?/br> 「還說沒有?!顾テ鹚罂诘囊路崃诵?,一股nongnong的脂粉味:「這明明是香粉的味道,你今晚不回來吃,是去了紅樓?」 她怒目而視,他覺得份外可愛,摟緊她說:「我是去了凝春街,因公事去找的十哥,沒有找女人。何況那是小倌館,你知道我不好那味兒?!?/br> 凝春街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他說是為了公事,蓮華也不好說什么:「我才不知道你好哪味兒?!?/br> 「我好你啊?!顾麥愡^來在她鼓起來的臉頰親了一下,她別過身掙脫了:「快去洗澡,臭死了?!?/br> 塔立平日洗的都是戰(zhàn)斗浴,今日難得浸浴,泡得有點久,也不知自己在浴中睡過去,有人在夢中給他按著頭皮,力度不痛不癢,勝在xue位抓得準確,按下來也是舒爽,張開眼就看到蓮華俯下來的臉,散發(fā)似有還無地掃著他。她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張高腳櫈,他的頭剛好枕在她大腿上,看他醒來,拍拍他腦門:「起來吧,水要涼了。」 他不捨地捉著她的手:「再一下?!?/br> 蓮華用指節(jié)在太陽xue附近打圈,他雙眼炯炯直看著她:「想不到你也會按摩?!?/br> 「母親常有偏頭痛,就跟太醫(yī)學了兩招。」她把他的頭托在手心中,搓揉后腦的xue道,他用了點力抬頭怕壓到她,卻被她按下來:「放松點。」 蓮華因出力而鼻翼微微泛汗,塔立看著心痛,拉了她的手背在臉側磨蹭:「不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股徣A正數(shù)著他的眼睫毛發(fā)愣,下意識回答。 「沒有?」塔立想起她剛才的模樣,笑說:「沒有你就親親我。」 蓮華收回手想走,他卻硬著頸留住她的大腿,她捧著他作亂的頭,俯身在下巴處親了親,起來時讓他抱住了頭,他微微仰頭含住她的唇。 他的上唇碰著她的下唇,嘴里都是酒味,如數(shù)渡入她的齒舌之中。這樣的親吻讓她無措,閉眼任他卷著舌頭。塔立想起查嘉最后跟他說的話,情不自禁摸上水底下半硬的分身,邊舔著她的口腔內的軟rou,邊輕輕taonong。 彎腰的姿勢不太舒服,蓮華按著他的肩膊起來,最后咬了咬他的鼻尖:「水涼了會感冒的,快起來?!?/br> 他聞言嘩地站起來,轉身已高挺的分身不客氣地指著蓮華。蓮華始料不及,那大傢伙還向她點了點頭,她腦海一片空白,被他拉了過去,沾了一身濕才懂得慌亂:「別這樣,我衣服都濕了?!?/br> 塔立睡時像個大暖爐,她的寢服在乍暖還寒的初春仍是輕薄,沾了水便若隱若現(xiàn),叫他又硬了幾分,直頂著她的腰間。 蓮華推開赤裸的身體,在旁邊的架上拉了浴巾扔給他,逃也似的往屏風外走去。 塔立略略擦乾了身,走出去看她在衣柜中取了件乾凈的寢服,快步把她抱起移到桌子上,搶過寢服遠遠拋回未關好門的衣柜中。 「你醉了不是?」蓮華手抵著他壯碩的胸膛,見他還是一絲不掛的,不知該氣還是該羞。 「反正都要脫的了?!顾f著便手上來拉她的衣襟。 蓮華也是不知所措,雖是經過幾番情事,但每次都是安安份份地在床上,拉下床幃,燈光昏暗之下被他安撫得昏頭轉向才玉帛相見,他何曾試過似登徒子一樣猴急。 他捧起玉乳,舌尖和手指分工沿著一對乳暈打圈,粉嫩的乳尖便羞答答地硬起來,她雙手放在身后支撐,說道:「阿虎,去床上好不好?!?/br> 「不好?!顾囊哉麄€手心抓揉,乳尖卡在指縫間,用力的時候夾得她顫抖,她忍著快感求說:「去床上吧,明早還得在這里吃飯?!?/br> 他邊揉著乳,下身的火熱還邊在她肚子上磨撞。為她的考慮提出了解決方案:「沒事,你不要弄濕桌子就行?!?/br> 蓮華都蒙了,原來是她的責任,惱羞成怒咬了他的肩膀,肌rou硬繃繃的,反倒咬痛了牙。 她濕了的衣裳現(xiàn)在可憐地蜷縮在地上,塔立把蓮華推入了些,把她雙腳都放在桌面上,她抱著膝蓋恰好成了他的宵夜,他分開并攏著的腿,坐在餐椅上準備享用。 蓮華以為他要用手指,結果他愈靠愈近,竟把舌尖伸了出來,探進那個rouxue。 「不能這樣?!顾笱鲆汩_,無奈腰身被他牢牢扣住,他側頭在大腿內側留了幾個吻安撫:「別怕,阿郎疼你?!?/br> 他把那rou縫從下而上地舔過,碰到那顆rou芽時她情不自禁把手指埋進他的發(fā)里,他又使壞吸吮了幾下,xue口沒一會便濕亮亮的,迎接舌頭進入窄道。軟糯的rou貼著他的舌,隨意都勾弄到一小塊敏感,但她水多xue緊,數(shù)次把舌頭逼出玉徑,他乾脆吸嘬起來。蓮華躲不開,強迫要看他的俊臉埋在自己腿間,像平日和她接吻一樣對待花xue,雖不及真正被cao弄舒服,但羞意令她再敏感幾分,洩在他的唇間。 塔立唇上、下巴上都是蓮華的水,還把水份都蹭到她的奶子上,簡直讓她羞憤欲絕。 他站了起身,碩大的圓端頂著還流著水的xue口,滑進了半個頭。蓮華被擠得有點脹痛,摟他的頸撒嬌:「慢點,太大了?!?/br> 于是他只用guitou在xue里淺淺地抽動,沒有被疼愛到的軟rou愈加痕癢,吸著他往深處去。她扭腰自己把roubang套得更深,塔立忍不住扶住她整根撞了進去,夫妻雙雙舒慰地哼出聲。 站姿使塔立更好發(fā)力,由上而下的角度每一下都重重頂?shù)搅松钐?,蓮華雙腿勉強在他身后交迭以防自己被撞飛。 她快要到高潮的時候他卻全身而退,蓮華瞇著朦朧的眼,伸手想拉他回來。塔立把她翻了身,整個上半身貼著桌面,屁股的肌膚因剛才的cao弄磨擦變得粉紅,雙腳不著地晃在半空中。 rutou被冷硬的桌面冰得難受,塔立掰開她的臀瓣又重新cao進了xue里。后入的姿勢勾到了新的敏感點,捅得她渾身發(fā)軟,男人托了她的腰發(fā)狠地抽動,她只能翹著屁股承受,在桌上全無支力點,rutou因身后的撞擊毫不憐惜地磨向桌面,踮著腳還碰不到地面唯有隨著他的力度搖擺不定,閉上眼彷佛折磨她的是長了男根的桌子,她的水被搗出搗進滴了一地,頂?shù)门九咀黜憽?/br> 他把她的腰都抓出紅印,但兩人渾然不覺,蓮華眼淚都被弄出來了,身后的抽插還不停,搖得桌子都移了位。 男人的喘息噴在她的身上,燙得她顫抖,想止住那恥人的呻吟,奈何沒有軟枕和床被可咬,更沒有男人的肩膊和唇舌堵住,只能就著他的碰撞哭喊。 塔立被他吸得發(fā)麻,伏下去啃咬雪背上突起的蝴蝶骨,身下輾得更賣勁,問她:「小花,舒服嗎?」 蓮華搖頭,那作亂的東西便杵在xiaoxue深處不再動作。她剛剛已經試過一次臨要登頂被拉下來,現(xiàn)在又來一次,委屈得不行,投訴道:「壞人?!?/br> 他把她拉上來,腳尖蹬著地,雙手扶著桌緣,緩緩地貫穿她的緊緻,吻去她臉側的淚水說:「用力你又不舒服,不用力就是壞人,郡主想小人怎么樣?」 這是床第間塔立第一次叫她郡主,陌生又曖昧的,xiaoxue敏感地收縮,夾得塔立差點忍不住交代。 「要用力的?!顾龤馊粲谓z地用幾乎不可聽見的聲音回答,塔立聽得一清二楚,把roubang完整抽出來,貼著rou壁刮進去,guitou上的冠頭撫平xue道中每個皺摺,她勉強地扶著桌子,垂下的奶子一下一下被撞得跳動,他一手一隻,揉得紅掌印留在了皮膚上面。 他快不行了,重新把蓮華抱起,她的雙腿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張著,如幼兒把尿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處啜著roubang要他留下,愈撞愈軟,沒兩下便把水都吐在馬眼上,roubang堵不住,潮噴了在桌面上,yin穢的味道佈滿房間,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樣。 「小花,等我?!顾氖直酆蛣叛跬昝溃偷豤ao弄高潮中的花xue,抵著花心射了出來,又叫蓮華小死了一次。 蓮華起來時難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來,下身還飽飽脹脹,彷佛還被男人插住一般。她搖搖頭摸向下面,那不是錯覺,而是他晨勃的粗大真的還在她里面。 她頓時清醒過來,喊他的聲音沙啞,把自己嚇了嚇。男人聞聲湊了過來,迷煳間從后抱住她 ,男根入得更深,蓮華悶哼一聲,狠狠一夾把他脆弱的分身夾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抽了出來,跪坐在床上揉眼,濕亮的roubang還直挺挺的。 他一走xue里堵不住的熱濁就流了出來,蓮華見那白白稠稠的沒完沒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實的胸肌。 塔立見她氣的臉紅耳赤,趕忙抱住解釋:「十哥說這樣比較容易懷上,所以我才沒清理,你要是不喜歡,下次就不要了。」 一聽說是關于子蔭,蓮華也無可奈何,只眨著眼問:「真的會比較容易懷上嗎?」 塔立信誓旦旦地點了頭,反正他也沒經驗,成與不成是他十哥的信譽問題。 懷里的人明顯的軟了下來,微啞的聲音份外撩人:「那你下次好歹把人家汗擦一擦,黏黏煳煳的難受死了?!?/br> 這是允了下次,塔立高興地吻她。至于其實他已經替她擦過身,只是半夜她自己磨蹭得香汗淋漓的事,不說也罷。 結果桌子還是濕了。 趴在桌子腳不著地的姿勢我想要命名為矮子之痛,就是本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