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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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阿福的意識還沒有清醒,卻還是潛意識地將徐喬的耳朵捂了起來。 “阿福,你醒了嗎?” “奶奶,我醒了,有什么事嗎?”,聲音壓的很低,幾乎已經(jīng)成了氣音。 李琴過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阿福說的是什么。 “阿福,我今天要到你老姨家去一趟,飯我已經(jīng)給你做好了,你直接熱熱就行,實在害怕的話,就找喬喬來陪陪你?!?/br> ........人現(xiàn)在就在他的床上躺著呢,阿福免不了一陣心虛。 “哦,好的,我知道了。那奶奶你路上慢點。” “嗯,阿福,那我走了。” 李琴說完,就拿起包走了,至于為什么不進(jìn)去,當(dāng)然不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實上自從阿福14歲之后,她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一般不進(jìn)阿福的房間,到了青春期,每個人的隱私感都會大大增強(qiáng),雖然阿福不完全和正常人一樣,但是李琴還是想給他和正常人一樣的體面。 這也是李琴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給阿福的,好在阿福讓人省心,也不會鬧幺蛾子什么的。 外面的關(guān)門聲響起來的時候,阿福才把手從徐喬的耳朵上撤下來。 迷迷糊糊的,又是一覺。 徐喬醒的時候,大腦遲鈍了幾秒,才想起了來昨晚的瘋狂放縱,一時間臉上又是一片紅,看了看墻上的表,發(fā)現(xiàn)才七點半,身后還有那人的綿長呼吸,噴在后背上,癢癢地,她輕輕地,試圖將男人鎖在自己腰上的手挪開,結(jié)果剛一有動作,男人就如同轉(zhuǎn)醒般地,動了動,并且將徐喬直往懷里帶,直到,兩個人完全貼合,性器再次抵上徐喬的腿中間。 巨物已經(jīng)有了蘇醒的趨勢,她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漲大,以及上面的青筋形狀,腦子里,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這個東西是如何進(jìn)入自己,弄的自己欲生欲死,不知道丟了幾回。越想臉越紅,幾近燈籠一般的顏色。 “喬喬,再陪我睡一會,我好困?!甭曇裘爸还赡虤猓妥蛱煨靻虊衾锏哪莻€小男孩一樣,一時間,徐喬心里思緒萬千,卻還是乖乖地躺會任由男人摟著自己。 “一閃一閃亮晶晶”,徐喬哼起了昨天依稀在睡夢中聽到的歌,阿福的手上移 來到了徐喬的胸前 在她最后一個字落下的時候,牢牢地握住了雙乳,看著自己胸前的蜜色手掌,徐喬又是一陣臉紅心跳,黑夜仿佛是一劑催情藥,徐喬可以在黑夜里盡情綻放,如今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還是不大適應(yīng)。 阿福掌心下的心跳,快且震度頻繁,莫名的,他的心跳也開始紊亂,就好像昨天的呼吸一樣。 碰上你,我那里還記得我自己,恨不得,與你漸趨一致,事事相同,融為一體。 “喬喬,你心跳的好快呀” “呃.....我有點緊張”這個是實話,她確實緊張,仿佛勇氣已經(jīng)在昨天被透支完,現(xiàn)在只剩羞怯。 “喬喬,剛才是在唱小星星嗎?” 徐喬驚奇,“你剛剛都聽到了?” 阿福微微搖頭,頭發(fā)摩挲著后背,徐喬又是一陣瑟縮。阿福見狀,索性將人翻了個身,將下巴抵在徐喬細(xì)軟的發(fā)頂上,“我昨天給喬喬唱的也是這個。” “我說呢,昨天好像有誰給我唱歌來著?!?/br> “當(dāng)然是我了?!闭Z氣很是傲嬌,徐喬突然間想到了童話故事里的臭屁小王子。 手敷上阿福的濃眉,徐喬問他,“阿福 想不想讓我給你講個故事?” “好呀”,他微微睜眼,又問她,“什么故事呀?” “海的女兒”阿福倒是沒聽過這個,李琴也很少給他講故事,多講的是家長里短,對于李琴來說,童話太過浪漫,阿福不需要這個,他本身就已經(jīng)是浪漫了,不懂的世事,看誰都像好人,他需要實際一點的東西,讓他可以生存下去,既是在沒有她的情況下。 所有的一切,李琴都已經(jīng)為阿??紤]到了。 “好呀,喬喬你講吧,我聽著呢?!?/br> “從前在海里......... 最終化成了泡沫?!?/br> 徐喬講的速度很慢,聲音空靈好聽,阿福一個字都不敢錯過,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完了。 講完之后,徐喬也有半晌的失神,她在想,自己為什么要講這個故事呢,公主為了心愛之人甘愿獻(xiàn)祭,最終也沒有得到回應(yīng),值得嗎? 不知道,她不是公主 沒有辦法替她回答,只覺得可悲。 可是愛情,從來就不是問值不值得的。 徐喬趴在阿福的耳邊,問他,“阿福,你是我的王子嗎?” 阿福親了徐喬一口,溫儒的濕意讓徐喬的心稍稍放松,她想聽聽阿福的回答,就像想要給自己討一份安全感那樣。 徐喬,已經(jīng)有些患得患失。 “不,我不是王子,我是你手里的一把尖刀,我會在王子動手之前先刺進(jìn)他的胸膛,這樣我的小公主,就不會變成泡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