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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申文一邊亂來一邊調(diào)笑道:蘇元昌那個孬種呢,你把他藏哪去了?敢這么大膽的把我叫進(jìn)洞房里來。rdquo; 蘇元昌聽了左申文的話,他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面瞪出來了,他心里惡心極了。很多時候他都是當(dāng)作沒看見,然后強(qiáng)行讓自己不去在意。但是現(xiàn)在左申文居然這么對他,而且看著模樣,顯然石和蘭辭涼做多了,真是一點(diǎn)顧忌都沒有。 左申文的眼睛在床下掃了一圈,他看到了一個新郎打扮的人被捆著扔在角落里,那估計(jì)就是lsquo;蘇元昌rsquo;。 左申文挑了挑眉,他扯開了蘇元昌的衣服,一邊下口一邊道:你居然這么會玩,還讓他在房間里面看我們做。rdquo; 蘇元昌現(xiàn)在要是能動,他肯定一口咬死蘇元昌,但是他不能動。 被捆住的蘭辭涼激烈的掙扎著,她想要掙脫繩子,但她畢竟身無內(nèi)力,面對粗麻繩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床上的左申文做混賬事。 看著現(xiàn)場直播的岳云止撲哧一聲笑出來,她讓系統(tǒng)給自己打一下馬賽克。 雖然她也是半個腐女,但是左申文和蘇元昌這對她還真吃不下。 左申文十分能干,尤其是喝了酒之后,更是威猛。今天這樣的環(huán)境,讓左申文難得的放縱一次。蘇元昌這個大男人都受不住了。 蘇元昌眼睛里都要瞪出血來了,他十分的屈辱,老婆被人睡了,還懷上了孽種。自己忍著頭上一頂綠帽,結(jié)果自己被人糟踐了。 蘇元昌這個原本的氣運(yùn)之子,如今一點(diǎn)點(diǎn)的走向衰敗。他這輩子恐怕對床上那檔子事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左申文食髓知味,他折騰了好一會才停下來。這個時候他的腦子才稍微清醒了一點(diǎn),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為什么身下的人一點(diǎn)也不像女人?外面好吵,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說有人偷偷潛入了洞房,欲行不軌之事。 本來大家都是不相信的,難道他們要一起沖進(jìn)去看看里面的畫面嗎?說不定人家新婚夫婦正在恩愛呢。這打攪人家春曉洞房多不好啊。 然而公主身邊的婢女那慌張的模樣著實(shí)可疑,多問幾句居然什么都說出來了,說的還有理有據(jù),讓人相不相信都難。 這可是一大丑聞啊,人類又是最喜歡熱鬧的,出了這檔子事,大家都七嘴八舌的,想進(jìn)去吧是想進(jìn)去,但是又怕是假的,那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劉將軍一早就收到了秘密信函,他知道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劉將軍一生正直不阿,遇上這種通.□□.亂之事不會坐視不理,更別說這還是皇室的公主,劉將軍覺得肯定是那左家兒郎引誘公主,這才釀成大錯。 有了劉將軍帶頭,大家想著法不責(zé)眾,便一起浩浩蕩蕩的跟了進(jìn)去。 有侍衛(wèi)極力阻攔,但是架不住劉將軍在。很快大家就進(jìn)入了洞房。 然而讓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居然是穿著蘇元昌衣服的蘭辭涼。 那么床上的是誰?大家的心里不禁打了個突,有人已經(jīng)猜到了事實(shí),但是又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劉將軍也懵了,他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一把扯開了簾子。 床上的居然是被蹂.躪了的蘇元昌,和渾身赤.裸的左申文,這如何不讓人震驚。 蘭辭涼圍觀了一切,此時來了這么多人都見著了,蘭辭涼更是氣得要昏過去了。 這荒唐的事實(shí)沖擊著所有人的大腦,這場好好的婚禮也就被攪得一團(tuán)糟了。 這場景看到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皇帝想要壓都壓不下去。自己的寶貝女兒居然嫁給了一個斷袖,這兩人把他女兒捆了扔一邊看他們的活.春.宮,真是豈有此理! 皇帝發(fā)怒,他想要?dú)⒘颂K元昌和左申文,但是有蘭辭涼求情,加上左申文畢竟是左將軍的兒子,他不可能真的殺了對方。 蘇元昌就不一樣了,無權(quán)無勢,只是個新科狀元而已。 皇帝覺得此事有蹊蹺,但是怎么查下去他發(fā)現(xiàn),事情的確是沒那么簡單,但是事實(shí)更加不能放出來。 因?yàn)槭撬呐畠汉妥笊晡耐?jian,孩子也是左申文的,蘇元昌是被戴綠帽的那個。不過皇帝遷怒,蘇元昌就算不死也沒有好果子吃。 仕途是不可能走的了,蘇元昌又變成了曾經(jīng)那個窮酸秀才,而且比以前更慘。 蘭辭涼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蘇元昌了,兩人在蘭辭涼單方面下合離了。蘭辭涼是公主,就算已經(jīng)嫁過人懷過孩子,日子照樣能過得好,而且外人并不知道蘭辭涼和左申文通.jian,孩子是jian.生.子。 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是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還有那些惡意的人會落井下石。左申文因?yàn)橛幸粋€將軍父親庇護(hù),就算以后名聲徹底臭了還能錦衣玉食的活下去,就是不能像以前一樣到處享樂。 蘇元昌只能幫人寫點(diǎn)東西,聊以生活。 在和公主大婚之后,蘇元昌就再也沒有見過岳云止了。蘇元昌不知道岳云止到底去哪里了,他想打聽岳云止的下落,卻怎么也沒打聽到。 這一天,蘇元昌拿著一支斷了一截的毛筆,他正在幫一名婦人寫信。因?yàn)樘m辭涼的刻意lsquo;照料rsquo;,蘇元昌除了用筆墨掙口飯吃,別的地方根本就不收他。 這名婦人曾經(jīng)受過岳云止的幫助,要不是蘇元昌這里寫信便宜,她才不會來蘇元昌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