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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彌生接受,呂清儒雅的面孔也揚起了孩子一般的笑,并不違和,反而讓人覺得溫暖。許是常年與音樂打交道的原因,呂清和他的曲子都有一種原始天然的純真,樂如其人,內心骯臟的人是絕對演奏不出來他那樣的音樂的。 作為前途遠大的著名小提琴手,他的影響力非同一般。如果手術稍有偏差,就算沒死,失明或是癱瘓的他的人生也就完全的葬送了。 應該對于他來說,無法再演奏基本就是相當于死亡了。 連帶著他的家人,也對彌生十分的尊敬客氣,經(jīng)歷過最濃重的那段時間的灰暗,他們感謝著把自己拉出泥潭的俞醫(yī)師。 彌生笑起來眉眼彎彎,很是好看,也不怪病人會不信任她,就這么一副皮囊,說是明星還比醫(yī)生更可信。 其實她現(xiàn)在并沒有外界猜想的那般忙,甚至還格外的清閑。 因為她早早的就跟院方透漏過,一般人能治好的人她不治,要治就必須要是高難度,那種其他的大夫治不好的給她。 別人以為是彌生狂傲,其實彌生就是為了快速出名,她從來就不是什么高風亮節(jié)的人,作為人的時候,地位越低就越是無法自保。 她想做的從來就不是一個醫(yī)術很好的普通醫(yī)生,她想要的從來就是站到巔峰,讓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醫(yī)術變成可以自保的銅墻鐵壁。 院方居然也因為呂清的這件事情對彌生格外的寬容,見證了她的實力,也就不覺得彌生是大放厥詞。 但是不是每天都有呂清這樣的病人的,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的她還是挺閑的,彌生更多的時間是在看首都第一醫(yī)院被當做珍貴材料放起來的手術資料,這些都是醫(yī)院的保密材料,只有這里有,彌生見到的時候如獲至寶,忙不迭的學習起來。 彌生的名聲已經(jīng)完全起來了,找她看病的越來越多,刨除大部分的病人之外,還是有幾例是院方束手無策的。 如果她這種態(tài)度一開始惹人閑話,幾個病例一出就沒有人再說了,被治愈的病人像是狂熱粉絲,見不得任何人懷疑她。盲目的狂妄是愚蠢,但是狂妄和本領相當?shù)臅r候就只會讓人心生敬仰,還有高山仰止的敬佩。 毫無意外的,這些手術全部成功率百分之百,甚至幾乎就沒有任何的后遺癥,瀕臨死亡被所有醫(yī)生宣布死刑的也被她拉了回來。 沒想到那個病人的身份并不簡單,本就聲名遠播的彌生算是徹底的打入了上等社會的圈層之中。 她這樣的治療方式在首都第一醫(yī)院里也算是古之未有,但是卻很少人有意見,甚至在同科系的人表達不滿的時候也會被捉住狠狠的普及一下俞醫(yī)師的厲害之處。 聽得那些人一愣一愣的,最后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彌生的粉絲,自覺維護她的名聲。 為了保存精力去挽救那些在他們眼里無法治愈的困難病人,不接簡單病人也是有理由的,畢竟他們科室那么多醫(yī)生可不是放著吃干飯的,如果他們能治好的,干嘛要去勞煩他們的重型武器呢? 彌生在上等社會圈層很受歡迎,大多數(shù)對她是拉攏討好。自古以來,神醫(yī)之類的角色通常都是被優(yōu)待的,跟她搞好關系就是給自己又加上了另一條命,只要不是身體的壽命的極限到了,她就能從死神手上搶人,而越是有權有勢的人就越是惜命,對這樣的人就越是客氣。 無數(shù)的人給她開出了驚人的條件來讓她做私人醫(yī)生,但是她沒有一家是答應的。 比起只是為他們服務,彌生更想廣泛的接收病人,無論身份和地位,只要是病情讓她感興趣,她就能出手。 不答應就不答應唄,那些平日里桀驁不馴的金字塔頂尖人物對她居然寬容了起來,他們對別人不見得會那么客氣,但是對彌生還真是客氣的很。 就算是國內外的財閥巨富該排隊預約的時候就還是在乖乖的排隊。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張北北這幾年來過的不算是好,但是也算是兜兜轉轉、結局尚可。 因為幾年前彌生一時興起做出來的那件事,陸崟算是徹底的黑化了,張北北的真面目被戳穿,陸崟對她逐漸有了厭惡,甚至一度想斷絕和她的關系。 張北北在陸崟身上已經(jīng)付出太多的精力了,她舍不得,她也不能離開陸崟,她會死的。 既然戳破了就不必要再在哥們的位置上呆著,對她更加的有利。 只是單純無垢的少年再也回不回來了,她忍著心酸心碎的一點點的哄,一點點的接著用自己的愛把陸崟包圍。 陸崟的嫌棄和冷眼令她難過,不知道是怎么樣的賤性子,她一天天的咬牙堅持下去,一點點把自己掏空了去澆灌這顆鐵樹,她熬干了自己的心血,越是到了最后就更難割舍。 六年,他們整整糾纏了六年的時間,糾糾纏纏,分分合合,至少結局是好的。 雖然原因復雜,其中可能是有別的原因,但是他們至少是要結婚了。 沒想到在訂婚的當天,她滿懷欣喜的伸出纖細的手指,等待著夢中的那一天的時候,卻一個囫圇的摔倒下了樓梯。 渾身都疼,她想站起來,但是腿上就是使不上勁。 陸崟滿目著急的跑過來抱她,她很痛,但還是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久,她醒了過來,觸目是潔白的病房,陸崟的臉色甚至馬上要比墻壁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