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子然想了會，哦，是說和自己有婚約的另外個人。

    “你別這樣，怪嚇人的，”占子然感覺要帶上了哭腔。

    莫敘冷笑看著他沒說話。

    占子然嘴角發(fā)干，艱難道：“流言都是假的，況且、況且你不是說，要……那什么才算棄……”

    莫敘皺眉仔細思考，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說說看?！?/br>
    占子然不明白：“說什么？”

    莫敘坐直身體道：“你是不是想成真，成真后再對我始亂終棄？”

    占子然被這話說懵了，這是什么邏輯。

    他張嘴說不出話，還怨自己為什么要提這茬！

    他好不容易才說出：“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況且這些都是假的?！?/br>
    莫敘笑了，笑得很大聲。

    占子然頭皮發(fā)麻。

    莫敘聲音里有些抑制不住的癡狂：“所有人都以為是真的，你這樣讓我很不好做，我也是要面子的。”

    占子然絕望道：“你上次不還說不要名聲了嗎？”

    “面子是面子，名聲是名聲，若是以后同我合作的商人知道我比不過個女人，我豈不是很不體面？”

    莫敘低下頭仔細思考了下，喃喃：“對，應(yīng)該成真?！?/br>
    占子然頭皮發(fā)麻。

    莫敘說：“你是喜歡女人的吧?！?/br>
    占子然本來想脫口而出“是”，答案卡在喉嚨里，他沒辦法說出“是”來。

    莫敘突然抬起頭，對著占子然露出笑容：“喜歡也無用，你喜歡的是我?！?/br>
    占子然整個人酥在沙發(fā)里。

    第十三章

    “你……你在說什么？”占子然訥訥，不知道怎么回答，現(xiàn)在莫敘有點可怕。

    莫敘道：“不是嗎？所有人都知道，我心悅與你，你心悅與我?！?/br>
    占子然：“這些都是……”假的。

    莫敘嚴重閃過絲煞氣，飛速打斷他的話，“我要讓它成真！”

    占子然：“……”

    占子然喉嚨發(fā)干，啞聲說：“怎么成真？”

    莫敘低頭出皺眉想了會：“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占子然無力地陷在沙發(fā)，包裹著趙止御給的毛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燈光斜斜的打過去，濡濕的發(fā)絲軟趴趴的貼著，他有些向下垂的眼角看起來乖乖的，眼角那顆淚痣，有種嬌奢萎靡的美感。

    莫敘慢慢抬起頭來，神色有些恍惚。

    占子然覺得心驚膽戰(zhàn)，捧著手上的茶杯口口的灌給自己茶水，趙止御已經(jīng)悄悄溜走。

    傭人們下了班，住在別館的別院，沒人能在這個時候打擾。

    偌大的洋樓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呼吸聲，和點點外面下雪的簌簌聲。

    占子然都要將這杯水快喝掉時，突然的，被嚇了個激靈。

    因為剛剛低頭思考的莫敘突然抬起頭，睜大眼看向占子然，眸子里竟然泛著血絲。

    要來了，占子然心道。

    像是要被宣判的犯人，占子然手心出了汗。

    莫敘終于開口，說出判決：“演出戲?！?/br>
    占子然：“什么？什么戲？”

    戲班子嗎？

    莫敘因為想到了辦法，似乎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慢悠悠道：“你與我演出戲，演出郎情妾意，情意nongnong的戲?！?/br>
    占子然開始沒懂，后來好像是懂了，“你是說……”

    莫敘站起身來，走到占子然身邊坐下，沙發(fā)陷了下去些，占子然因為角度傾斜，盤腿的他滑了過去。

    占子然慫了下，下意識往邊上縮了縮。

    占子然沒敢看莫敘，問：“干什么……？”

    莫敘側(cè)過臉來，占子然那顆淚痣分外明顯，他伸出手，指尖差絲就輕觸到那顆淚痣。

    占子然因為他的舉動，嚇得差點從沙發(fā)上蹦起來。

    “你要演，就演嘛……！”占子然聲音聲調(diào)亂七糟，。

    莫敘因為指尖碰了個空，臉色陰沉，可是看到占子然泫然欲泣的模樣，嘴角浮現(xiàn)出絲弧度。

    “那要我怎么演？”占子然飛快的問，他像是小動物般，用來警報的感官像是感覺到了猛獸的氣息，瑟瑟發(fā)抖。

    “你在外人面前，與我恩恩愛愛，將這謠言坐實，”莫敘不緊不慢道。

    占子然心口竟然有點微微心悸，不知道是過于激動還是什么，像是要跳出心口。

    “恩愛……如何恩愛？”占子然口干舌燥。

    莫敘笑道：“同進同出，勾肩搭背，恩恩愛愛，卿卿我我，必要時我最好可以親親我?！?/br>
    占子然被最后幾個字給驚到了：“親……親？”

    莫敘斜眼看過來：“你我都行過房，只不過親口而已?！?/br>
    占子然噎住，這人怎么可以把沒做過的事，說得這么熟悉？

    他干笑：“不用吧，在外人面前，不用……”

    “別館里不止有我的人，”莫敘說。

    “你是說還有……”

    “有莫家老家?guī)н^來的，面上說是服侍我，可其實就是想我這里打探消息，作細要做全套，在自己屋子里稍稍親熱，并不傷風(fēng)化，若是在屋里還相敬如賓才令人起疑，”莫敘胳膊勾住占子然的肩膀。

    占子然縮了鎖脖子，咽口水：“那……”

    莫敘輕描淡寫道：“哦，對，你也得和我睡塊?！?/br>
    占子然差點就沒把自己舌頭咬斷：“呃……?。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