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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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葉子峰點頭承認(rèn)這些茶葉就是那棵樹上的大紅袍時,王小望就陷入了絕望之中,面色蒼白,他知道今天自己將一敗涂地。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比自己還年輕、而且沒有任何世家底蘊(yùn)的人,怎么能夠拿出這種逆天的東西? 他不知道,為了這點大紅袍,孫家家主在京都呆了近一個月,求爹爹告奶奶,甚至用了孫家?guī)资甓忌岵坏美玫木让鞯娜饲椴艙Q得這點大紅袍。孫家家主卻拱手相送給葉子峰,可見孫家家主多么看重葉子峰這個風(fēng)水大師的名頭。 面對著這罐大紅袍,只有老將軍反應(yīng)淡定。 當(dāng)年,老將軍駐防閩省,就按照上級命令,派出一個班的士兵,保護(hù)那棵大紅袍母樹。當(dāng)時,老將軍想,一個茶葉難道這么精貴,需要安排一個班的士兵去保護(hù),好奇心起,老將軍近水樓臺,弄了點茶葉嘗嘗,卻是牛咬牡丹,品不出有什么不同,根本沒有酒好喝,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喜歡喝茶? 兩個老小孩相爭,自是駱市長完勝。張大慶空手而回,不過,駱市長承諾張大慶說,去他家作客,就一定用這大紅袍招待,張大慶才作罷。 禮物已經(jīng)送完了,都被大紅袍搶了風(fēng)頭,似有塵埃落定之勢,而劉龍不甘心說道:“這大紅袍是不是那棵樹上的,我不知道。但這尊佛像我到知道它的來歷?!?/br> “哦?有什么來歷?”劉龍的話勾起了大家的興趣。 隨后,劉龍將葉子峰在文物黑市花了100萬,拍下這尊佛像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添油加醋地告訴大家,葉子峰還花了5000元買下一塊廢磚頭。當(dāng)大家聽到這尊佛像值100萬時,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 最后,劉龍不忘補(bǔ)刀說:“后來,我問過深大的曹教授,曹教授說這尊佛像根本不值這個價,除非是何朝宗的作品,可它不是,它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德化白瓷。能值10萬就很不錯了”。 劉龍不忘將這尊佛像價格貶的很低,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告訴大家,葉子峰很不靠譜,只不過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有點小錢的二世主。在禮物上被葉子峰搶了風(fēng)頭,劉龍想在人品上打擊他。 “難道只有何朝宗的作品才值錢?”葉子峰冷笑道。 “當(dāng)然,何朝宗是明代著名的瓷塑大師,他善于塑造佛像,他塑造佛像不說100萬,就是200萬都值,可惜,你這不是何朝宗的瓷塑?!眲埖靡庋笱蟮卣f。 “如果它是何朝宗的佛塑呢?” “如果它是何朝宗的佛塑,我把它吃了。在競拍時,曹教授就仔細(xì)過眼了,沒有發(fā)現(xiàn)何朝宗的題款,曹教授說了,何朝宗存世的佛塑像,每一個都有款,所以辨別佛象是不是何朝宗的作品,首先就要看有沒有何朝宗款,如果沒有何朝宗款,那一定不是何朝宗的瓷塑。這尊佛像就沒有何朝宗款,所以,曹教授判定,這尊佛像不是何朝宗的,只是無名瓷塑人物的作品,根本不值這個價?!眲堈f的頭頭是道,仿佛自己就是鑒定大師。 “在文物鑒定中,專家也會有打眼的時候?!比~子峰慢慢地把坑越挖越深,讓劉龍不知不覺地越陷越深。 “曹教授也會打眼?他可是深市的公認(rèn)的文物鑒定專家。不象有的人,不懂裝懂,以為有了錢,就是萬能,只不過是一個爆發(fā)戶,沒有任何底蘊(yùn)?!眲埍M其所能地挖苦葉子峰。 “難道你沒看見這佛像上有何朝宗款?” “這佛像上有何朝宗款?剛才大家都仔細(xì)看了,哪有了?我看不是你眼睛有問題。而是想證明自己想瘋了,睜眼說瞎話?!眲堔陕涞馈?/br> “不是我眼睛瞎,而是你眼睛瞎。老將軍,不知您這里有沒有放大鏡?”葉子峰問在看熱鬧的老將軍。 老將軍平時喜歡看報,自是有放大鏡,駱輕雪很快從書房里拿了出來。 何朝宗是誰?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至于他的作品值100萬還是200萬,他們也不關(guān)心,他們關(guān)心的是剛才他們都看過這座佛像,上面明明沒有題款,而葉子峰非說有,這種指鹿為馬,強(qiáng)詞奪理的行徑,讓他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如果上面有何朝宗款,你得說話算話,得把它吃了?!比~子峰把套在劉龍脖子上的繩扣勒的死死的。 “說話算話。如果沒有,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把它吃了?!?/br> 劉龍看到葉子峰拿出放大鏡,心里發(fā)虛,但想到曹教授的話,又有了些底氣。 “我也把它吃了?!比~子峰硬氣地說。 駱市長見二人都賭上氣了,現(xiàn)在不管誰輸誰贏,這里畢竟是在駱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這傳出去有損駱家的聲譽(yù),所以駱市長打圓場說:“打賭就不要了,這德化白瓷已經(jīng)讓大家大開眼界了,想不到我華夏瓷文化如此博大久遠(yuǎn)。我們也是長見識了”。 大家見駱市長出面打圓場,也都安靜了下來。 葉子峰也不說話,拿著放大鏡對著佛像底座云紋,對劉龍說:“你看看這是什么?” 透過放大鏡,劉龍清晰地看見一個小篆“何”字,頓時臉色慘白:“這。。。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曹教授仔細(xì)看過的,根本沒有何朝宗款的?!?/br> 大家看見劉龍這個模樣,紛紛圍了上來,透過放大鏡,大家看到一個清晰的小篆“何”字,而且這個“何”字,不是陰刻上去的,而在塑瓷時,通過瓷塑底座云紋,非常巧妙地將“何”字和皺褶云紋溶合在一起,如果沒有人提醒,就算你看到了,也還以為只是一些變形的云紋而已。 “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駱輕雪感到震驚地問。 “當(dāng)時就發(fā)現(xiàn)了,你信不?” “信過鬼啊,文物鑒定可是要專業(yè)知識的,不是隨便看看就可以發(fā)現(xiàn)的?!瘪樰p雪嘟著嘴?!安灰嬖V我,你在大學(xué)還兼修了考古專業(yè)!” “很多事情是要靠天份的?!?/br> “天份?你頭發(fā)生得很上嗎?”駱輕雪見葉子峰又在自吹,瞪了他一眼。 “天份要有,但更要細(xì)心。你們看這個何字,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有天份也沒用,曹教授不是看過了,他就沒發(fā)現(xiàn)?!瘪樖虚L聽到駱輕雪和葉子峰的對話說,立場明顯地就站在葉子峰一邊。 “爸,你現(xiàn)在就幫他了?”駱輕雪撒嬌道。 “我是幫理不幫親。”駱市長不虧是老干部。 王小望見了這一幕,心里打翻了醋缸,便酸溜溜地說:“這文物鑒定可是要專業(yè)才行,我們都是些門外漢,說說可以,但要判定文物的真?zhèn)?還是要專家來鑒定,這個何字,是塑上去的,說不定是巧合?!?/br> 王小望的意思很明顯,在場的沒有一個文物鑒定專家,誰說的話都不權(quán)威,他先把這事攪黃了再說。 劉龍反應(yīng)也很快,馬上接著說:“是啊,文物鑒定要專家才行,不是隨便哪一個人說說就算的。你說是何字,我說是皺褶,那誰來下定論呢?” 面對他們二人的胡攪蠻纏,大家都露出鄙視的眼神。 一開始,駱市長對王小望沒有任何成見,王、駱二家畢竟都是世交。但現(xiàn)在看到王小望毫不講理的樣子,心里不住的搖頭,王小望的行徑讓他非常失望。隨后,又不由暗暗慶幸,還好自己的女兒駱輕雪沒有看上他。 這時,駱市長看到葉子峰的目光又多了一份親近。陽光、帥氣、多才、穩(wěn)重,和駱輕雪還是蠻配的,駱市長在心里已經(jīng)接納了葉子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