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三、何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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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聽到歷楷說“壞了老爺子的名聲”,就知道此事無法善了。 能夠尊稱了澳門賭王為老爺子的,自然是他老人家的晚輩了。這可是終日防虎,卻掉進(jìn)了虎xue。 想到這里,他“撲嗵”地一聲,跪在何運東的前面,自扇耳光,痛哭流涕道:“大哥,各位大佬,小的瞎了眼,被豬油蒙了心,污辱了老爺子的名聲,該死!該死!” 看著他的表演,何運東冷笑連連。 那中年男子見狀不妙,示意那些同伙都跪下求饒。 他那些同伙這才明白過來,他們這次踢到鋼板上了,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 人倒霉,喝冷水也塞牙。天下何其大,在這里,卻偏偏遇上賭王的晚輩,這不是倒了八輩子霉嗎? 他沒想到,深市離澳門咫尺,現(xiàn)在往來頻繁,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 他們現(xiàn)在遇到的不是鬼,而是魔! 玷污何家名聲,何運東自然不會放過。 “難道下跪認(rèn)錯,說豬油蒙了心就夠了?道上的規(guī)矩難道就是這樣?”何運東的聲音很冷,落在那些人的耳朵里,讓他們腳板發(fā)涼。 “我們錯了,大哥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馬上從深市消失!”那些人嚇的渾身發(fā)抖,不停地求饒。 “道上的規(guī)矩是什么?”張露輕聲地問身邊的歷楷。 “如果出老千,最輕的規(guī)矩都是斷指,這是內(nèi)地,應(yīng)該不會鬧出什么大的事情出來。至于玷污了何家名聲,那就要看何家怎么處理了!”歷楷告訴張露。 “斷指?太血腥了!我看算了吧!”張露平時雖然大大咧咧,但真讓她看見斷指這種血腥的場面,張露還是于心不忍。 那些人聽到張露這么說,如見了救星一般,紛紛跪在張露面前求饒。張露可沒見過這種場面,嚇的躲到了何運東的身后。 何運東皺了皺眉,厲聲說道:“好了!別叫嚷嚷的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如果在深市再讓我看見你們,我就把你們丟到海里去喂魚!” 既然張露開口,何運東自然不會深究。 “謝謝大哥!我們馬上滾!”那群人趕緊道謝。 “你們謝錯對向了,這位美女才是你們的救世觀音!”歷楷指指張露說。 那些人又趕緊向張露道謝。 “好了!滾吧!”張露厭煩了這些人的嘴臉,直接讓他們滾蛋。 那些人如蒙大赦,一轉(zhuǎn)眼,跑的就不見蹤影了。 “這錢怎么辦?”張露看著撒落一地的錢問。 這些錢如何出理,反而成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以他們的身份,讓他們在大街上彎腰撿這些撒落一地的紙幣,那可是有失身份。 就算十萬、百萬,只要他們砸出去了,他們絕不會撿回來的。 如果轉(zhuǎn)身離開,上萬元錢,撒落在地上,又怕引起混亂。 而恰在這時候,一位年老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正吃力地拿著一袋垃圾,從街邊走過。 葉子峰上前一步,很快將地上的錢都撿了起來,然后,走到環(huán)衛(wèi)工人面前,把錢都給了他。 “拿著!別丟了!這是真錢!”葉子峰把裝滿錢的塑膠袋,塞到環(huán)衛(wèi)工人的手里。 那個環(huán)衛(wèi)工人地臉懵逼地看著葉子峰,不知所措。 而他們也沒跟他更多的解釋,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而在第二天,深市電視新聞節(jié)目中,有篇新聞報道說,一個環(huán)衛(wèi)工人在工作時,撿到了萬元巨款,無私上交。 在發(fā)生這件事之后,大家也沒心情逛街了,就掉頭往回走。 回到大排檔時,看見店家正在翻臺。 “你們回來了,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們!菜我們都點好了!”秀川芳子看見大家回來了,就招呼他們坐下。 “辛苦你們了,你們安排就行!”何運東笑著說,他已經(jīng)把剛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都忘記了。 “露露,坐這里吧!”駱輕雪讓張露坐在自己的身邊。 而其它幾個人,則由葉子峰安排坐在一起。 這個排檔做的雞確實很有特色,歷楷、張杰兄妹還是何運東,可以說是嘗遍人間美味,但在嘗了一口他們做的雞之后,都贊口不絕。 駱輕雪點了幾種雞,從紅燒到水煮白切,可謂百雞百味。 這時,如果有人看見,這些香江和澳門頂級世家的嫡系弟子,坐在街邊津津有味的吃雞,估計眼珠都會掉落一地。 他們吃完之后,張露和駱輕雪、秀川芳子以及葉子峰回麗都別墅,而歷楷、張杰和何運東他們仨人則去酒店住宿。 可葉子峰他們剛才到家門口,葉子峰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葉子峰一看,是歷楷的。 “怎么?吃雞還沒吃夠呀?”葉子峰接通電話,就沖歷楷叫道。 “不是吃雞!是吃癟了!”歷楷在電話里,嘻皮笑臉的說。 “吃什么癟?” 葉子峰沒弄明白,他們才分開,竟然就有人讓他們吃癟,他們仨人可不是省油的燈,能讓他們吃癟的人,是不是沒長眼睛? “電話里也說不清楚!我們馬上過來!”歷楷并沒說原由,而是直接告訴葉子峰,他們仨人馬上過來。 “什么大的事?還要過來說!你們要過來就過來吧!”葉子峰一時沒想明白,他們在哪里吃癟了?現(xiàn)在他們能自由來去,行動自由。 而且,歷楷在電話里的語氣,還有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葉子峰他們到家里,屁股還沒有坐熱,歷楷他們仨人就到了。 歷楷和張杰滿意臉笑意,只有何運東臉色難看。 他們這樣哪里象是吃癟了?更象何運東一個人吃了蒼蠅! 他們就象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樣,歷楷和張杰往沙發(fā)上一靠,似笑非笑地看著何運東。而何運東坐在那里,悶不作聲。 葉子峰見這情況,馬上猜到應(yīng)該是何運東有事,歷楷和張杰則幸災(zāi)樂禍似的看熱鬧。 葉子峰畢竟是第一次認(rèn)識何運東,見他不說話,葉子峰也不好開口相問。 駱輕雪和秀川芳子也一樣。 最后,還是張露忍不住了。 “什么情況?哭喪著臉?有事就說呀!” “問他自已!別看我們!”歷楷指指何運東。 這事也只有何運東自己說的明白,他們也只是聽了一個大概而已。 何運東喝了一口水,平靜了一下,才說:“剛才家里打電話過來,說今天家里輸了五個億,讓我馬上回去!” “才輸五個億,有什么好緊張的!”張露白了他一眼。 這一眼,就象刀剜一樣,讓何運東心里難受。 這在為是五個億的事情,五個億何家還是輸?shù)钠穑皇悄切┤藳]有收手的意思,而且對方來頭不小,何家不知道對方真正的意圖,所以,何運東才會這樣緊張。 “不是錢的事情!對方幾個人都是世界賭王,來自拉斯維加斯,通常的情況,以他們的身份,絕對不會撈過界的!而現(xiàn)在他們幾個人同時出手,意義就不一樣了!”何運東慢慢地告訴大家。 “來自拉斯維加斯?”秀川芳子看了葉子峰一眼,之前他們?nèi)ベ羾?,取道拉斯維加斯,可是大勝過幾大賭王的。 “嗯,四女王賭場的安娜、馬蹄賭場的喬治、黃金賭場的詹姆斯、還有火烈鳥賭場的杰克,他們并稱為拉斯維加斯賭城的四大賭王,他們齊齊出手,連手在何家旗下的賭場上,已經(jīng)贏了五個多億了!可他們還沒有收手的意思!”何運東告訴葉子峰他們。 “竟然有這事?”葉子峰非常納悶,賭場有賭場的規(guī)矩,以他們這四個賭王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來澳門砸何家的場子。 因為他們自己也經(jīng)營著賭場,如果他們今天做了初一,絕對就有人做十五。這樣,就會為他們的賭場帶來不小的麻煩,說不定會引起賭界的混亂。 “是呀!我們也沒想到,世界四大賭王會聯(lián)手出現(xiàn)在澳門,這背后一定有什么大事件!”事出反常必有妖,何運東已經(jīng)想到這件事的背后,應(yīng)該隱藏著不可告人的事情。 “何老爺子什么態(tài)度?”葉子峰濃眉微蹙。 這種事情不簡單,何老爺子的態(tài)度非常重要,這么大的事情,老爺子也不可能坐視不理。 “何老爺子,現(xiàn)在正在請幾大賭王喝茶,但幾大賭王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所以,何家才會叫運東連夜趕回去!”張杰替何運東回答了葉子峰的疑問。 何老爺子都沒有辦法,何運東趕回去也估計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但何家遇上了如此的大事,作為何家長子,未來的賭王,何運東不可能置身事外。 “這是大事,你是得回去!”葉子峰看著何運東,一臉疑惑。 葉子峰好象在問何運東,既然何老爺子讓你連夜趕回去,你怎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歷楷見狀,嘻嘻地偷笑,葉子峰就知道是他在搞鬼。 “楷子說……” 何運東還剛開始說,就被歷楷打斷了話頭。 “小東子,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叫我楷子,誰是凱子了?我是楷哥!” “楷哥,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小東子!”何運東委曲地說。 大家看見歷楷和何運東這般真性情,不由地紛紛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