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難得的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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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送什么禮物給月兒,他也是想了好幾天了的,看他自言自語就明白。 “可以呀,到集日時(shí),你帶她去鎮(zhèn)上逛逛,布莊她知道走,到時(shí)還能讓她給你做身新衣裳呢?!?/br> 柳青青扭頭笑看著自己在那兒糾結(jié)又想到主意的后生,又提了建議。 雖說都還年輕,但既然訂了婚,一起逛街約會(huì),對(duì)感情更有幫助。 都是要白頭攜老的人,自然是感情好,這人生路才好走。 “明天不就集日么,我們也去逛逛,要做秋衣了。”喬喻凌突然提醒。 “對(duì)哦……”柳青青也恍然想起,夏衫到是做了不少,家里還有些夏布呢。 但眼下早已立秋,秋老虎也到了尾聲,該做秋衣,還有冬天的夾衣和棉襖了。 家里棉花還沒有正式用過呢。 “好,明天去逛逛,只是剛才沒和月兒說……”柳青青忽又?jǐn)Q眉,有些懊惱。 這半路上突然商量起逛街的事兒,月兒卻不知情,那不是…… 她扭頭看向黑牛。 “明天我們?nèi)ソ铀昧耍野鸭依锏捏H車趕出來,直接去白楊村接她?!?/br> 黑牛兩眼放光地說著,臉上已是期待的喜悅難以言喻。 剛滿十七歲的后生,大概是受到了劉長福這個(gè)未來大舅哥突然成親的刺激,黑牛心里要說沒有想法,那肯定是假的。 明明劉長福只比他大個(gè)半歲多,說親到成親,連一個(gè)月都沒有,這也太快了吧,為啥他說親到成親,卻要一年多? 當(dāng)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若真說出來,只會(huì)讓人笑話的。 何況林繡兒的情況擺在那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那他如今攢了積蓄,對(duì)喜歡的姑娘好一點(diǎn),總沒人笑話吧。 何況這姑娘可是他定了婚約的小媳婦兒。 柳青青見黑牛臉上的喜悅越來越蕩漾,不由抿唇忍住笑,又晃了晃喬喻凌的手,暗示他看黑牛的表情。 情竇初開的少年郎,想著心愛的姑娘,大概就是這副表情? 喬喻凌卻是“呵呵”了一聲,沒有說話,卻也手指緊了緊,回應(yīng)她的用意。 兩人相視而笑,心情突然飛揚(yáng)起來。 說話之間便回到了大柳村。 村口在望時(shí),突然柳芽兒歡呼了一聲。 “終于要到家啦!” 一路上她是邊走邊拿手捶著自己的腿,感覺到腳板、腳踝都有些痛,卻一直忍耐著。 不是她走不了這么遠(yuǎn),以前上山摘木耳,她也走過好遠(yuǎn)的,何況山路更難走呢? 只是這一整天都在劉家玩耍、干活,不是蹲、就是站,還走來走去就沒坐多少時(shí)候。 累了一天再走回來,就比平時(shí)更辛苦了。 但她不敢喊累,因?yàn)樽呗肥撬约旱倪x擇。 路上小哥要背她,但被她拒絕了。 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難怪要開心得歡呼起來。 柳青青笑看著雀躍的小妹,卻沒有說出要背她的話。 既然她自己還能堅(jiān)持,那就讓她堅(jiān)持吧。 小孩子可以過得好,但最好不要養(yǎng)驕縱。 進(jìn)了村,大哥和二哥直接回家去了,因?yàn)樗麄兠魈煲霞詢蓚€(gè)孩子明天還是擱在家里。 不過柳青青也答應(yīng)給他們買些布回來做衣裳,天冷了,尤其是孩子長得快,去年的舊衣裳幾乎不能穿了。 不過曄兒一直有小叔的舊衣裳可以穿,蕓兒小的時(shí)候也就是拉拉扯扯,并沒有像樣的衣裳。 不過,這是過去,窮家人誰有那么多新衣裳穿?補(bǔ)丁衣也很正常。 現(xiàn)在也是柳青青有錢了,自然不愿意穿得太寒磣。 到了岔路,黑牛也告辭了,說定明天早飯后就去白楊村接劉月兒。 知道他們要上集,柳芽兒先就嚷著要去,因而,幾個(gè)小的肯定都要帶去了。 柳青青到也不想拒絕,畢竟不是除了上學(xué)、繡花,可以什么都不用參與的有錢生活。 她也希望他們多些見識(shí),市井之事了解得多,對(duì)以后沒有壞處。 回到家中,柳青青立刻洗鍋燒水。 喬喻凌不想再走去河邊,就將水缸里的水湊和著用吧。 夜里,安置了小的,柳青青和喬喻凌回到自己屋里又泡起了鴛鴦浴。 這可是難得的二人世界,光是這份久違的心情,男人就有些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獸。 還在脫衣就按捺不住心情,在浴桶外就抱住小媳婦一頓啃,讓她撐著桶沿就從后面要了她。 之后才將她轉(zhuǎn)過來抱在懷中,掛在身上。 男人強(qiáng)壯的臂膀有力地抱著,一邊走一邊享受。 雖然以前也試過這姿勢,但都沒有今夜這般讓人敏銳難言。 就連柳青青都承受不住地失了理智,熱情地回應(yīng)著自家男人。 柳青青的主動(dòng)熱情,自然取悅了男人,最后被吃了一次又一吃,直到水冷,他們也還沒有去沐浴。 直到,終于在柳青青承受不住了率先求饒后,倆人一起共赴巫山,享受這份共創(chuàng)的極致愉悅。 最后,喬喻凌將柳青青放在春凳上,又去打了一桶熱水過來,先給她清洗了一身狼藉,這才坐入水中。 洗澡之后,柳青青推開窗子,一抬頭就看到天邊掛著的彎月,幾顆星子活躍地閃爍著。 喬喻凌倒了水,拿了干帕子過來幫柳青青擦拭頭發(fā)。 他還光著膀子,一頭濕發(fā)擰了擰,隨意地披散在腦后。 柳青青抬手慵懶地趴在窗框上,半瞇著眼,任由著男人伺候,心里卻是一陣溫暖。 當(dāng)初她剛進(jìn)門,是她為男人搓背、洗頭、擦拭頭發(fā)。 后來,男人也要她梳髻束發(fā),也會(huì)為她描眉插花。 再后來,男人終于忍耐不住把她吃了,識(shí)了rou滋味,從此夜夜歡歌,共享人生樂趣。 于是男人每次都會(huì)為她清理身體。 再后來的后來,男人也會(huì)幫她洗頭、幫她擦著濕發(fā)。 是不是在后來的某天,男人也會(huì)為她挽發(fā)纏髻? 不過,當(dāng)他為她挑選絹花戴上時(shí),其實(shí)也差不多了吧,呵呵呵…… 想到當(dāng)初成親時(shí),喬喻凌送了一盒子絹花和一支銀簪子給她,還被村里婦人羨慕了一翻。 現(xiàn)在,雖說每次都是她自己去鎮(zhèn)上挑選,還多為小的們挑選,自己買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