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守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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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長得不漂亮嗎?情.人眼里出西施懂不懂!” 柳青青一聽有人質(zhì)疑,立刻一手端著漿糊碗、一手叉著腰,擺了個茶壺狀,板著臉瞪著虎子。 “……”大家都望著她,一齊搖頭,“不懂!” “西施是誰?是人嗎?還是什么東西?” “情.人是說相好嗎?” “相好的眼里怎么出西施?萬一出了眼屎怎么辦?” “你傻啊,眼屎怎么會寫在春聯(lián)里呀?!?/br> “……”柳青青差點哭了。 “哈哈哈……”喬喻凌終于笑出了聲。 他發(fā)現(xiàn),這幫沒讀過書的村童也挺有意思的,最有意思的是,看著小媳婦和他們說話太好笑了。 “你還笑!這幫小子說你寫的是眼屎!”柳青青回頭瞪著喬喻凌。 “明明是你說的眼屎,我寫的是仙室,就是神仙住的地方?!?/br> 喬喻凌一邊搬動梯子、一邊好笑地說道。 “呀,原來是神仙住的地方,不是說仙子?”立刻有人大驚小怪地嚷了起來。 “笨蛋!神仙住的地方不是仙子難道是凡人?”立刻又有一人開口,卻是懟起小伙伴。 “哦?!北涣R的人無法反駁。 “喻哥哥的意思呢,就是不滿我只說是仙子住的地方,沒說是仙人,把他給無視啦,不高興呢?!?/br> 柳青青立刻解釋,可不能讓人在仙子住的地方和仙子的差別上再細想了。 若是被人揭穿她的牛皮,多沒面子。 “原來如此!”大家一致恍然,能接受這樣的解釋。 “好啦,要貼別處了?!绷嗲嗔⒖剔D(zhuǎn)移視線。 “jiejie,我們什么時候貼窗花呀?”柳芽兒在一旁等不及了。 “哦,你隨時可以貼呀,你想在哪個窗子貼什么樣的?過來jiejie這邊,幫你刷漿糊?!?/br> 柳青青連忙說道,剛才只顧著春聯(lián),都忘了這事兒了。 春聯(lián)對小妹來說,遠沒有形狀有趣的窗花更吸引她了。 于是柳芽兒立刻拿了一張小兔窗花跑回來。 “jiejie!我要貼這個!我貼哪兒呀?”柳芽兒神情有些著急。 雖然她現(xiàn)在住在東屋,但年后表哥表姐她們過來,她要搬去東院的,現(xiàn)在貼的不一定是她常住的屋子。 “不是有剪了幾只小兔嗎,你把每個窗子都貼上好了?!?/br> 柳青青奇怪地看著小妹,不明白她為何著急,喜歡貼哪就貼哪啊。 “我一只、翠兒表姐一只、雪兒一只、蕓兒肯定還要一只。月兒表姐和繡兒表嫂還沒有呢。” 柳芽兒噘著嘴兒,為難地解釋:“也不知道曄兒想不想要?!?/br> “……”這孩子還真是cao心啊。 柳青青有些無語,但還是安撫地替她拿主意。 “那就給這邊貼兩只,那邊貼四只,不夠的我等下再剪,你再貼點別的,說不定大家也喜歡別的呢。” “好!”柳芽兒一聽這辦法好,立刻高興地笑了。 “林二牛,你來幫我端碗,虎子,你來幫芽兒刷漿糊,小心別刷太多了,貼上窗子都溢出來?!?/br> 柳青青要趁著漿糊和筆都在,趕緊把窗花也給貼起來,于是立刻喊了兩個幫手過來。 林小牯,就是先前想明年自己寫春聯(lián)的那個孩子,林大年家大房的次子,也是他的三孫子。 不過這孩子還只有小名,聽說要去學堂才取大名。 柳燕北一直也跟著在看春聯(lián),想趁機學學喬獵戶的本事。這時見柳青青把事情交給兩個小子,立刻過來幫忙。 柳青青就去拿了紅紙現(xiàn)裁,很快又剪了幾只小兔出來。 “看,這里有六只小兔了,你想貼哪里都行?!绷嗲嗪芸熳叩叫∶蒙磉?,將一樣的小兔遞給她。 “?。≈x謝jiejie!”柳芽兒高興得小臉嫣紅,一蹦三跳起來。 然后柳青青也沒接過漿糊碗,就幫小妹把窗花貼高一些。 而喬喻凌那邊也還在貼對聯(lián),沒了柳青青的解讀,大家急得直喊。 喬喻凌也不開口,任由小子們自己著急卻只敢喊青青姐,不敢喊他。 他覺得,在小子們面前,保持一定威嚴,是有必要的。 兩邊院子里都點了多盞檐燈,連雞圈那里都點了兩盞,后巷也點了,一路照到竹林。 于是大家忙了半天,貼好春聯(lián)和窗花,柳青青被小子們拉著又給解讀了剩下的春聯(lián),然后在后門口時,不知誰提議,要去竹林里玩耍。 竹林里還有一些積雪未化,但走路的道兒早在夏天就清理出來了,因而,也不怕誰受傷。 柳青青問喬喻凌拿了兩盞氣死風燈,讓他掛到竹林里,又交代虎子他們幾個大些的孩子,帶著些小的。 除夕是可以滿村玩耍的,但到了初一就不行了。 正月初一是呆在自家過年,以及家族祭祖,連串門的都沒有。 當然,走在呼上遇見人,還是要說吉祥話兒拜年的。 但今晚,一群小孩子在一起玩耍,有炮仗放、有零嘴吃,而且柳青青還做了辣糍粑、福祿餅,讓他們覺得肚子餓時,就去廚房拿了吃。 他們開開心心地都不想回家了,結(jié)果就在喬家?guī)椭貧q。 柳青青也不趕他們,這時候時間還早,有他們在,既熱鬧,小弟小妹也開心。 柳青青在前院屋檐下擱了盆火,柳山根和柳燕北便坐在那里烤火。 柳青青讓喬喻凌搬了張桌放在一旁,上面放了一些吃的。 有瓜子、花生、瓜糖、煮過的板栗、桔子,還有辣糍粑。 而讓這對父子留下來坐一會兒的,就是辣糍粑。 柳燕北在酒樓是吃過的,酒樓賣的吃食,他們做工的都吃過,管事說,要對自家酒樓的東西熟,就要親自嘗試。 如果客人問你哪道菜好不好吃,你自己都沒吃過,怎么回答? 因而,這三十多個后生哪怕只是個看門的、守馬車的,也都是吃過的。 只是柳山根沒吃過,聽兒子說過。 如今見柳青青端了兩碗出來,自然就客氣不起來了。 柳青青把刷過漿糊的毛筆洗了一下就泡在溫水里,把粘在上面的漿糊殼泡發(fā),不然不好清洗。 之后就泡了毛尖茶出來,陪這父子倆聊聊天。 她并不想因為柳周氏和柳杏兒,就搞得兩家老死不往來。 何況渾的只有那對母女,這對父子是很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