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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瑾當然知道是誰,卻萬萬不能說,他雖貴為國師,說到底也就是老國師手下的一顆棋子。 “這......徒兒也不太清楚,徒兒也覺得奇怪,我在宮里素來謹言慎行,按理說不該得罪什么的人的?!?/br> 聽了這回答,老國師滿意地點頭。“無妨,為師一定會替你查清楚真相,還你一個公道?!苯又焓譅钏拼葠鄣拿嗣惕念^。 商瑾被他摸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能強顏歡笑:“勞煩師父費心了?!?/br> 接著老國師再次狀似不經意問:“聽說你最近和七皇子走的很近?”——逆徒,為師把寶都壓在了三皇子身上,結果你跑過去跟草根七皇子鬼混? 商瑾自然又聽懂了他的暗示,隨口瞎編道:“徒兒以前跟他有過節(jié),最近不過是在同他演戲,待他認為徒兒是情真意切,徒兒一定給他好看?!?/br> 嘖嘖嘖,沒想到這小孩氣性還挺大。老國師對這次的談話無比滿意,又叮囑了兩句他注意身體好好休養(yǎng),便揚長而去。 老國師一走,商瑾便疲憊地倒回床上,跟老狐貍交流真的很累,不過這也讓商瑾意識到,為了給男主鋪路,他有必要握住一些權勢在自己手里。 商瑾的傷勢雖不嚴重,可能是因為受了驚,居然斷斷續(xù)續(xù)發(fā)了幾次燒,徹底好透時已經過了大半月有余。 十月底,他再次來到了尚書房。 眾皇子正在讀書,只見那冰雕雪琢的小國師推門而入,披風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雙清凌凌的眸子。 他四下張望,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佯裝老實讀書的三皇子身上,黝黑的瞳仁里驀地迸發(fā)出一股凌厲氣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敢惹我你死定了!商瑾氣呼呼地想。 被商瑾的死亡視線鎖定,三皇子也有些坐立難安,他倒不怕自己做過的事被揭穿,老國師當日信誓旦旦說已經警告過商瑾,他絕不會胡來。 可被這黑白分明的一雙眼直至盯住,他多少有些心虛。 “近日聽聞國師身體抱恙,不知最近可好些了?”他起身作揖,一片純然關心商瑾的姿態(tài)。 商瑾也不揭穿他,解下披風,抿了抿猶帶病色的唇:“勞三皇子掛心,我已經好了很多。倒是三皇子近來越發(fā)神采飛揚,想必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哪里,國師說笑了?!比首哟蛄藗€哈哈。 商瑾也懶得再和他虛與委蛇,頭一扭便去找顧黎川。 顧黎川瞧見他過來,依舊沒什么表情。 要說顧黎川也是皮糙rou厚,掉下懸崖時受了那么重的傷,沒過幾天居然又能活蹦亂跳。 白眼狼!我生病這么久居然一次也不來看我!商瑾生氣極了,暗戳戳對著顧黎川磨牙。 “你的身體已經痊愈了嗎?”身旁傳來顧黎川的聲音。 哼,現在才知道巴結我,晚了!他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似的把頭扭向一邊。 就是這么傲嬌! 顧黎川倒也不怕他生氣,繼續(xù)說:“本來就蠢,少來讀兩天書還是一樣蠢,何必這么積極?!?/br> 以為他會好言安慰自己的商瑾:......你媽的,為什么。 “我說今日尚書房怎么如此熱鬧,原來是來了個小稀客?!痹捯舾β洌坏涝掳兹擞白蚤T外緩緩步入。 舉止瀟灑,姿態(tài)從容,眉目間自成一番貴氣,正是那與太傅關系匪淺的大皇子顧濯。 不同于商瑾對這位爺的突然出現摸不著頭腦,其他皇子可謂是叫苦不迭。原因無它,檢查弟弟們的學業(yè)情況一直是大皇子的愛好之一,他興致一來便會來到尚書房,表面考核其他皇子學業(yè),實則到處挑刺,動輒把人罵的狗血淋頭。 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所有人都低頭安靜如雞,只有商瑾不明所以:“我一直在這里學習的?!?/br> “哦?一直?”大皇子饒有趣味,“那我也順便考你一考,看看蘇太傅的滿腹經綸,你學到了幾成?!?/br> 商瑾:???考什么?你在說什么我怎怎么聽不懂?我只是一個文盲??! “老二?!边@邊大皇子已急不可耐開始表演。“聽說你們最近在讀《大學》。\‘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于理有未窮,故其知有不盡也。\’此句作何解釋?” 猝不及防被點名,二皇子滿臉菜色,像個沒完成作業(yè)的小學生似的拘謹起身:“大.....大哥,我們還未讀到這一章?!?/br> “嗯?沒讀到?”大皇子眉間風雨欲來。“作為皇子,文采武功需樣樣精通,豈能固步自封,只自滿于當前?這么多年的圣人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 二皇子被訓的點頭哈腰:“大哥教訓的是,是我過于自滿了?!?/br> “哼,沒一個省心的?!贝蠡首永浜咭宦暎掍h一轉?!拔铱磭鴰煙釔圩x書,勤奮好學,敢問國師對這句有何高見?” 低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商瑾:???我能有什么高見?.....不對,你從哪里看出我勤奮好學了? 他抬頭與大皇子對視,果不其然在他的眼中看出一抹戲謔。他頓時明了,這廝果然就是想看他出丑。 媽的,你們這群皇子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商瑾身上,他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本國師以為,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