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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吧,這一趟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猝不及防,想想還沒有名留青史,做出一番豐功偉績,真有點不甘心呢。窒息感和疲憊感從他每一個毛孔里滲入,他再也無力抵抗,只想閉著眼睛就此陷入深眠。 就在此時,一直按住他的雙手突然松開了,商瑾來不及細想,下意識想要把頭浮出水面,卻渾身沒有力氣。意識朦朧中,不知道是誰一把將他從湖里撈了起來。 甫一接觸空氣,商瑾立刻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他的身體顫抖著,臉漲的通紅,雙眼里泛著生理性的淚花,仿佛要把肺都生生咳出來一般。商瑾生怕自己真咳的肺出血,不得不一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一邊大力錘著自己的胸口,以平復自己的呼吸。 救他那人用輕柔的力度一下一下拍打著他的背,似乎幫助他放緩呼吸,又像是在安撫。 商瑾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待呼吸終于平復,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去看顧黎川,顧黎川閉口不語,目露兇光,而在他身邊躺著一個太監(jiān)打扮的人,想必便是要溺死他的罪魁禍首。 “我沒事了?!币驗閽暝泄噙M許多湖水,他嘗試了許多次才發(fā)出聲音,聲音更是十分沙啞難聽,剛說完一句話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為什么一個人跑來這么偏僻的地方,你忘了太傅之前警告你的嗎?”顧黎川面色陰冷。 一聽他這話商瑾便知道,定是太傅不放心他,所以囑托了顧黎川,也難怪他會及時出現(xiàn)在這里。 “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他們在皇宮里都敢動手。”商瑾小心翼翼解釋。 顧黎川趕來時,看到的便是那個太監(jiān)正狠狠把商瑾往水里按,而商瑾一動不動,似乎沒有了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 這個粘人精死了嗎? 那一瞬間,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懊悔,各種復雜的情緒充斥著他的頭腦,讓他失去理智。他三兩步上前,一拳打在那太監(jiān)臉上。 那人也許是因為專心對付商瑾,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過來,被打倒后眼見事情敗露,慌張著想逃跑,又被顧黎川兩拳揍暈過去。 心中的野獸叫囂著殺了他,讓所有敢動你珍視的東西的人都付出代價。可湖里的一抹云白讓他找回了一絲理智,他控制著滿心暴躁把商瑾救了起來。當看到他拼命呼吸著空氣的時候,那頭野獸也逐漸被安撫,還好,他總算沒有來的太遲。 他原本忍著怒火要繼續(xù)責備他,可看他滿身狼狽的趴在地上,小臉煞白,頭發(fā)衣服濕成一團,活像只被丟進水里的可憐小狗。責罵的話到了嘴邊,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我先送你回去吧,至于這個人。”他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太監(jiān)。“此人絕不是宮里的普通太監(jiān),行刺國師以下犯上,明日送到慎刑司一審,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了。” 他正準備扶起商瑾,卻被他扯住了衣裳下擺。 “我不能回去,老國師一定和他們串通好了......我現(xiàn)在回去,會很危險?!?/br> 誰能第一時間知道他出門,一路尾隨到這里,商瑾不覺得會有第二個人。至于他們是誰,不言而喻。 顧黎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這樣落魄的一個小朋友,除了國師府,還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眼見商瑾又用一雙期待的眼睛看著他,顧黎川嘆了口氣:“好吧,我?guī)闳ノ夷抢??!?/br> 商瑾:?。?!我要去男主家啦!這是什么因禍得福的神奇走向! “好!”商瑾開心到飛起?!拔乙欢〞犜挼?!” 顧黎川想說些什么,例如自己家可能很破,沒有很多仆人,他這種錦衣玉食慣了的小孩大概會不習慣??梢娚惕d致勃勃,他便想算了吧,反正只有一晚而已,這個可憐鬼實在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他扶著商瑾回去時,他的娘親葛蘭正在往他的衣服上繡一株蘭花。 其他妃子每月有繡坊送來材質(zhì)上好的成衣,而她只能領(lǐng)到最低等的布料,好在她手巧,花了些銀子托人送來一些針線,再用三兩日繡上一繡,也能使顧黎川穿一身整齊漂亮的衣服。 她見顧黎川帶回來一個小孩,實在吃驚不已,自己的兒子天生性格孤僻,極少與人來往,主動帶人回來更是頭一遭。 而他扶著的那人看上去年紀挺小,雖然渾身是水,形容狼狽,也擋不住周身渾然天成的貴氣。 “小川回來了?”她收起針線?!斑@位是?” “一個朋友?!鳖櫪璐ú辉附忉屵^多。“不小心掉進水里,家里住的又遠,今天就在這里住一晚?!?/br> “哎喲,瞧這渾身濕透的,小心著涼了?!毙〈芙坏脚笥咽呛檬?,至于他的身份,她也不欲多管?!翱上н@里沒有合你身量的衣服,如果不嫌棄,就暫時先穿小川的怎么樣?”說完她又補充了句。“料子雖然普通了點,可都被洗的干干凈凈,怎么說也比穿著這一身濕衣裳強?!?/br> 哇!穿男主的衣服?這是什么刺激劇情? 商瑾想到自己每次問道顧黎川身上的味道都會臉紅心跳,真穿上他的衣服還不得害羞到窒息。 他偷偷瞄顧黎川,誰知顧黎川竟低著頭,對這事也沒個表態(tài)。 商瑾實在覺得穿著濕透的衣服并不好受,于是一咬牙,穿就穿唄,大家都是男人,完全可以隨意一點嘛! “好的,謝謝.....”商瑾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