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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現(xiàn)在為止他的行為都不算出格,跑來找他說兩句后便能跟著侍衛(wèi)乖乖回去。 除了想跟他搞基。 商瑾也很無語,我也個大老爺們,喜歡的是軟萌的妹子,怎么可能去搞基!而且對象還是你這種大變態(tài)! 直男商瑾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顧黎川懷里小貓依人。 做好一番自己絕不可能搞基的心理建設(shè)后,商瑾又開始理直氣壯起來。 “哼,我跟他只是表面兄弟情,我好討厭他的!” “討厭他還讓他抓著你的手?”顧黎川聲音危險。 商瑾秒慫:“QAQ我不是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想干嘛!” 見商瑾對感情之事如此懵懂,顧黎川只當(dāng)他天真,也不想讓他知道太多,反而提心吊膽,只把他攬到一邊,低聲叮囑他:“以后要把門給鎖的嚴(yán)嚴(yán)實(shí),不許放他進(jìn)來?!毕肓讼胗盅a(bǔ)充?!半x他遠(yuǎn)點(diǎn)?!?/br> 至于這句話到底是擔(dān)心商瑾的安危還是來源于自己內(nèi)心那微妙的醋意,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商瑾扒著他的袖子悄悄看了一眼躺尸中的顧文軒,又仰起頭看著顧黎川,臉上仿佛寫滿了“乖巧,不兇”。 “我再也不理他了!”商瑾信誓旦旦。 這樣說了之后又覺得自己滿口答應(yīng),似乎有點(diǎn)慫巴巴的,于是他口不對心補(bǔ)充了句。“你也沒好到哪去,我今天出門時還聽見兩個宮女談?wù)撃?。說你英明神武百戰(zhàn)百勝,不少人都對你芳心暗許呢?!?/br> 訓(xùn)我之前先把你自己的事給整明白了! “國師日理萬機(jī),沒想到對道聽途說的消息卻如此掛心。”顧黎川似笑非笑。“堂堂一國之師卻對顧某的生活如此關(guān)注,倒是令我臉紅心跳了?!?/br> 商瑾咂摸著自己剛才說的話,也品出一絲不對味來,怎么感覺像個深閨怨婦埋怨自己的丈夫太招人喜愛似的。 呸呸呸,他搖搖腦袋,試圖驅(qū)散掉這個危險的想法。可再抬眼去看顧黎川時,卻直直撞入他幽深的眸子里,他一瞬一瞬的盯著自己,眼里透出的光讓商瑾有些腿軟。 卻并不可怕。 一種古怪的氛圍在二人周圍彌漫,商瑾看著他英俊的臉龐,覺得有些目眩神迷。而顧黎川似乎準(zhǔn)備張口說些什么,一絲輕微的“噼啪”聲卻陡然打斷這令人窒息的曖昧氛圍。 原來是蠟燭即將燃盡,爆了一絲燈花。 商瑾瞬間回過神來,他極不自然的轉(zhuǎn)過身,用力揉了揉guntang的臉頰,欲蓋彌彰道:“嗯......我要叫人把他帶出去了,你快藏起來?!?/br> 顧黎川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卻被他偽裝的很好。 再等等,想要這根小木頭開竅可要花上許多功夫,在此之前千萬不可以嚇到他。 他依言躲進(jìn)了商瑾的被窩里。 商瑾叫來侍衛(wèi)把顧文軒弄回去。侍衛(wèi)見顧文軒昏迷不醒,問了句?!盎噬线@是......” “哦,他喝的太醉了。沒說兩句話就倒下了?!鄙惕娌桓纳吨e。 侍衛(wèi)不疑有他,行了個禮后便扶著意識全無的皇帝離開。 商瑾只能祈禱第二天醒來時顧文軒不要記起今晚的一切。 處理好了醉鬼,他見顧黎川窩在他床上也不出來,開始有點(diǎn)莫名心虛,他好不容易才回來看自己,卻在自己這里遇到了非常討厭的人。 換了誰心情都不會好吧。 他慢慢掀開幔帳,心中打算如果對方生氣了他就好好跟他道歉,大不了像以前那樣讓他捏捏臉。 可床上的顧黎川一動不動,呼吸平穩(wěn),原來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商瑾這時才敢放心打量他的臉,英俊的五官在微弱燈光的映襯下更顯深邃,眼底卻有淡淡的青黑,顯然是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 哪怕是威名赫赫的將軍,也會有累的時候吧。可惜他卻無人訴苦,也不能訴苦。 他的手慢慢撫過顧黎川的臉頰,眼里閃過一絲動容。接著起身去吹滅桌上的蠟燭,悄悄躺在顧黎川身旁。 顧黎川似乎不經(jīng)意間一個翻身,把商瑾抱了個滿懷,然后舒適地用臉蹭了蹭他的頭發(fā),繼續(xù)陷入沉睡。 商瑾完全不想掙扎,安靜的躺在他懷里闔眼睡去,被熟悉的味道所包圍,一夜好夢。 第二天醒來時,被窩的另一邊已經(jīng)涼透,似乎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場奇幻的夢境。 商瑾抬眼便看到了桌上有一束風(fēng)干的花,花色艷紅,顯然是在開的最盛之時被人摘下,再小心風(fēng)干,才使它能永遠(yuǎn)維持著開花時的嬌嫩姿態(tài)。 那是唐菖蒲,只開于西南邊境。 商瑾驀地笑了起來,眸光流轉(zhuǎn),煞是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震驚,國師皇帝將軍三人深夜共處一室,究竟會引發(fā)怎樣的修羅場? 求收藏求評論扣誒扣 第20章 摘星 數(shù)月后,夷族舉三十萬重兵進(jìn)犯景國西南邊境,而駐守西南的士兵僅十萬余。 姬蕭將軍派人進(jìn)京求援,八百里加急的戰(zhàn)報(bào)送出了一封又一封,長途跋涉間竟活生生累死了數(shù)十匹戰(zhàn)馬。 朝中也是風(fēng)雨欲來,連往日最看不慣武夫粗魯?shù)奈墓俣奸_始討論起西南邊境的戰(zhàn)況。 可皇帝卻對如此緊急的軍情仿佛視而不見,對姬蕭送來的的求援信更是按下不批。 每當(dāng)有朝臣向他提及此事,總會被他以一句“不急,時機(jī)未到”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