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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僅僅只是老實一瞬間,然后直接伸手撓向沈天杳的咯吱窩。 “你癢癢嗎?” 徐清晝的角度,搞突然襲擊特別有利,他沒完沒了地sao擾沈天杳,一下又一下地撓著他的癢癢rou。 沈天杳一邊按著他一邊往后面退,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再把面前人按疼。 見著沈天杳這幅模樣,徐清晝愈發(fā)得寸進尺起來。 抱枕扔到地上,薯片也撒一地,兩個人在沙發(fā)上撒歡一樣地鬧著,瘋個沒完沒了。 一會徐清晝壓住沈天杳的腿,一會沈天杳緊緊握住徐清晝的手腕。 再到后來,徐清晝按不住沈天杳就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手還在不停地撒歡。 “你癢癢嗎,你別忍著不笑,你笑啊?!?/br> 沈天杳拿他無可奈何,只能用手擋著。 徐清晝鬧上一會又覺得不滿意,直接把手伸進沈天杳的上衣,專挑著人癢癢的地方掐。 “清晝。” 沈天杳躬身叫了一聲,眉眼是被強撩出來的笑。 “誒我在?!?/br> 徐清晝終于得了面前人的反應,他又開始變本加厲起來。 終于,沈天杳勾住徐清晝的腿,一個翻身,直接把他壓/倒在沙發(fā)上。 徐清晝的手還想做些什么不老實的事情,結果直接被沈天杳單手壓在頭頂上方。 徐清晝雙腿雙手都被人控制住,根本動彈不得,臉上鬧得發(fā)紅,眼尾也晶亮晶亮。 他微微喘著氣。 “鬧夠了?” “我收點利息?” 沈天杳聲音幾分蘇,他俯身,一手按在徐清晝頭上,另外一只手伸到他衣服內,在他后背上不老實的游/走著。 “啊,沈天杳……” 徐清晝后頸一陣發(fā)麻,他剛想再說些什么,唇就被面前人堵住,再也沒有一絲回話的余地。 魚缸里的魚嬉鬧著,偶爾跳出水面,發(fā)出噼啪的水聲,但多數還是在氧氣的嘟嘟聲中游來游去,偶爾撞到另外一只魚,兩人鱗片相擦,再怒而爭斗,發(fā)出噠噠噠的水聲,魚尾甩在水中,上下或者左右晃動,蕩出纏綿的聲響。 徐清晝的呼吸時而長時而短,沈天杳總是在他馬上就要受不了的時候,放他一口氣的活路,然后再次將他再次吻住。 一個漫長的吻,徐清晝連耳朵尖都發(fā)紅。 沈天杳看著他的臉。 “沒收夠,再收點?!?/br> 他俯身吻下,手朝下滑過去。 徐清晝的身體瞬間繃直,上次那種脊背發(fā)麻的熟悉感再次涌上來,且一次比一次更嚴重。 沈天杳放開他的手,徐清晝不自覺把手扶在面前人的脖子上,雙眸染上幾分迷離。 大腦一陣陣地空白,他總想說不,卻總是說不出口。 魚缸旁邊放著兩盆盆景。 他們挨得很近,風吹過,一方盆景上的樹葉靠近另外一方盆景的枝干,上下掃動,隨著風的規(guī)律時而快速,時而變慢,來來回回,往往復復。 終于一直處于下風的盆景抖擻精神,風反向來過,他的枝葉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徐清晝單手攬住面前人脖頸,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腰帶朝下劃去。 “這個,可不僅僅你會。” 沈天杳再次吻住面前人。 水中的魚兒肆意妄為地糾纏著。 那方魚缸就是它們的無人之境,快樂,又瘋狂。 兩人折騰到最后,從浴室洗完澡,一起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午夜。 沈天杳頭發(fā)上還有點滴水,胡亂擦了下,毛巾隨意搭在肩膀,他拿起吹風機給徐清晝吹頭發(fā)。 徐清晝剛才鬧得太狠,現在還有點困。 他伏在沈天杳肩膀上,雙手隨意搭在面前人腰際,任由他的手自己腦袋上摸來摸去。 沈天杳把他的頭發(fā)吹干,摸了摸他的腦袋。 “困了?” 徐清晝懶懶回答一聲。 “嗯?!?/br> “睡著了。” 然后便沒有再說一句話。 第二天,徐清晝起床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九點半。 他生物中一向好用地過分,從來沒睡過頭過。 “可能是因為生物鐘接收到過分刺激的事情,所以失效?!?/br> 徐清晝自言自語。 他鉆進浴室洗漱。 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吹風機。 他四下找著沈天杳。 書房。 沈天杳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毯子,坐在老板椅上,手邊一杯咖啡,紅木桌子上擺著電腦。 他此時鼻梁架著眼鏡,后背挺直,食指關節(jié)默默掃著鼻尖,目光極為專注。 徐清晝噠噠噠走到他面前,直接跨坐到他身上。 “天杳哥吹頭發(fā)?!?/br> 沈天杳看著像樹袋熊一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眼底遮不住的寵溺。 將徐清晝的頭發(fā)吹干,他低低問了一句。 “餓了嗎。” “我煮了砂鍋粥,一起吃?” “嗯。” 徐清晝毛絨絨地在沈天杳脖子上蹭蹭。 “你還沒吃呢?” “不餓?!?/br> “還是看見你比較有食欲?!?/br> 沈天杳輕輕吻了下徐清晝的唇角,兩人朝餐桌走去。 席間。 沈天杳。 “今天給你預約的牙醫(yī),就在午后十二點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