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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更紅更有名嗎?” 譚曉歌腦子里警鈴大作,這……不就是標準潛規(guī)則的開頭?他聽過梁聞聲的八卦,說他以前跟何小寶有一腿,那看來這人也不是個直的。 譚曉歌心里叫苦不迭,不敢說想,只委婉道:“能混得走就行啦吧,反正成名這條路也沒有盡頭,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也挺難受……梁哥你說是吧?” 梁聞聲明顯對他的回答不滿意:“你那么拼死拼活的訓練就只是想個混得走?” 譚曉歌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手,把頭垂了下來。 梁聞聲立馬就意識到了,有些尷尬把手收了回來,撓了撓額頭:“年紀不大,心思倒是挺活泛。我對你沒那個意思,單純是從你事業(yè)上考慮,想把你捧起來。” 譚曉歌還是低著頭:“謝謝梁哥。”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譚曉歌心思不僅活泛,戒備心還挺強,搞得梁聞聲有點生氣,他揪起譚曉歌的下巴,一臉兇相,干脆挑明了問:“小孩,你覺得如果我想睡你,你還能囫圇個坐在這兒嗎?” 也對,老梁要睡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像他們這樣的,生殺大權一半握在經(jīng)紀人手里,他為了留在天寶,留在邢沛身邊,還不能不給睡,譚曉歌想到這兒終于放寬了心,笑了:“應該不能?!?/br> “那你就別胡思亂想,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想更紅嗎?” “當然想啊?!?/br> “想做天寶的一哥嗎?” 譚曉歌眼睛在發(fā)光,那不是就可以追上邢沛的腳步,和他站在一起了。 “我想。” “那你最好就認清現(xiàn)實,你跟邢沛是競爭關系?!?/br> “嗯?!蹦阕肺亿s,共同進步,如果邢沛能把他當成對手那也不錯,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他不屑一顧了。 “然后干掉他。” “……” 譚曉歌懵了:“為什么要干掉他?” “你不干掉他,你怎么做天寶的一哥?不把他拉下來,最好的資源怎么輪得到你?” 譚曉歌臉垮了下來:“那我還是就像現(xiàn)在這樣吧,如果能稍微再紅一點就好了?!?/br> 梁聞聲愕然,接著被氣笑了:“你當這是煎牛排,你想要幾分熟就有幾分熟?” 譚曉歌又垂下頭不說話,他可不想把邢沛拉下來,誰也不能把他拉下來。 “我這么跟你說吧,邢沛在天寶快要到頭了,你要給我好好努力知道不?你有機會成為下一個取代邢沛的人?!?/br> 梁聞聲說到最后聲音柔和下來,帶著一種堅定的語氣,任誰聽到這語氣都會感到備受鼓舞,除了譚曉歌,他只覺得難受和不能理解。 “為什么邢沛在天寶快要到頭了?這次的事情他們公關不能想辦法嗎?沒有實證的謠言,不能澄清嗎?” “不是這次的事情,這次的公關他們已經(jīng)在布置了,是邢沛自己。我給你分析分析,現(xiàn)在天寶太依賴邢沛了,商業(yè)活動、片酬、股價,無不跟他掛鉤,一人做大的后果就是一人玩完公司也跟著玩完,我相信經(jīng)過這次的公關危機,高層會意識到這個問題。邢沛本身又是個不好掌握的人,公司內部人人知道他脾氣大,他也惹到了一些高層,如果機會合適,那些人一定會想把他弄下來的?!?/br> 譚曉歌聽得目瞪口呆,心里氣憤不已,那些人怎么能這樣,數(shù)著邢沛賺的錢,憋著一肚子搞死他的壞心眼。 “那怎么辦?” “我覺得他們接下來肯定想全力栽培幾個藝人,分化一下邢沛身上的流量。你很有希望,機會來時一定要抓住。這東西就像繩子,你現(xiàn)在在谷底,繩子下來時,你抓住,你就能上巔峰,你沒抓住而被別人抓走了,那很可能就一輩子呆在谷底了。” 梁聞聲興致勃勃地給譚曉歌分析指出他未來不可限量的前途,然而譚曉歌卻沒有一絲高興的情緒,為什么會這樣? 梁聞聲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摸了摸譚曉歌的頭。 從情感上來說,他是挺喜歡譚曉歌的,腦瓜機靈,但是人老實肯干,這實在太難得。從各方面來說,他都有日后取代邢沛的潛力。對于天寶的高層,剛發(fā)現(xiàn)捧了個自己無法掌握的野貓,吸取教訓后也該輪到他家溫順聽話的小白兔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家休息去吧。” 譚曉歌站起來,一時間沒能完全消化他經(jīng)紀人的這些話,但因為這些對邢沛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他難受得很又沒辦法。 走到門口,又被梁聞聲叫住了:“重感情本身是好事,但是這個圈子里往往重感情那個會被坑得很慘。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懂,但記住一點,自己才能對自己好,事業(yè)永遠比感情重要?!?/br> “所以你知道什么有關邢沛的事,一定要告訴我?!?/br> 譚曉歌腦子里嗡嗡嗡的,梁經(jīng)紀的大道理小花招一句沒聽進去,只想找機會告訴邢沛,讓他要小心點,高層有人不喜歡他,不要再被人抓到把柄了。 怎么會有人不喜歡邢沛呢?不喜歡邢沛的眼睛都該拿去捐了,腦子都該被漚在糞坑里當肥料。 邢沛情緒很差,大半夜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好幾個裴青還的未接來電,最后是一條信息,問邢沛要不他幫忙澄清。 裴青還跟自己不一樣,現(xiàn)階段對他沒什么壞處,等邢沛澄清,事情也就自然明朗了。他想給裴青還打電話,但一看時間太晚了,就發(fā)了條信息。裴老師果然已經(jīng)睡了,沒有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