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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念見他這一笑,卻不由心中一沉,一股寒意直直從背后升了起來。 “本來,不想讓小梓看到的?!?/br> “但是,我發(fā)現(xiàn)最近小梓好似對這個陣法格外關(guān)注。”白鴻卿對著他笑了笑,道,“那我便讓小梓看看吧?!?/br> 江梓念只覺得周圍的景物忽而一變。 等他回過神來之后,只見周圍的樹林和蔚藍的天空全然不見了。 四周只剩下焦黑的土地。 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沖進了江梓念的鼻子里。 不知是多少具尸體才能產(chǎn)生出這般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陡然間,江梓念腦海中忽而浮現(xiàn)一個字眼“血陣”.... 血陣不同于其他的陣法,那是只有魔修才會用邪惡陣法。 那種陣法以血rou生魂做祭,無需依靠五行作根基,只需要用大量的血rou和靈魂便可。 一般的血陣亦不會有如此濃郁的黑暗氣息,站在那陣眼旁,那刺骨陰寒之氣,幾乎令江梓念忍不出顫抖起來。 這等高階的血陣,竟不知要用幾千人的血rou靈魂才能煉制成功。 白鴻卿站在那一片幽暗之中,他一襲白衣,雙眸中帶了些溫柔之色,但此刻江梓念卻覺得這人宛如地獄的修羅一般。 他漆黑的雙眸恰如那地獄的深淵。 幾千人的性命,全在這一個陣法之間。 這等陰邪狠毒的陣法....竟會出自白鴻卿之手。 江梓念幾乎能聽到耳邊不時掠過的生魂的哀鳴和慘叫。 那濃郁的血腥氣一次次地沖擊著他的感官。 他實在不愿再去那陣眼處觀看了。 他看著白鴻卿,忽而明白,自己的一切舉動都盡在這人眼中。 白鴻卿或許一開始就知道他的那些小動作,但許是知道他永遠也無法逃離出他的手心,白鴻卿便默認了他的那些舉動,或許還帶了幾分玩味地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世間陣法分兩大類。 一是陽陣,一是陰陣。 陰陣便是如“血陣”一般的邪惡陣法,這類陣法大多用靈魂血rou做祭奠,十分殘忍邪惡,只有魔修才會使用。 而陽陣便是除了陰陣之外的尋常陣法,這類陣法皆需依靠五行。 他從未想過想過白鴻卿會使用陰陣。 就算他知道他和之前不一樣了,他變得冷血而無情,江梓念也未曾想過他會用這般邪惡的血陣。 所以,他自己以為自己那能破開一切陽陣的陣法定能使自己破開白鴻卿困住他的陣法。 江梓念陡然退后了幾步,但他的步伐卻有些踉蹌。 這人已然變得他全然太過陌生... 白鴻卿面上帶了幾分笑意道:“我說過,我不會給你再度離開我,背叛我的機會...” “若是小梓定要試試看...” 白鴻卿眼色一暗,道:“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 白鴻卿見江梓念似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他忽而輕輕笑了一聲,道:“小梓身上都沾上了這里的污穢之氣了....” “回去...我?guī)托¤飨磧艨珊茫俊?/br> 第12章 林蔭之間,有一碧潭。 潭水清洌見底,潭邊生長了些碧綠藤蔓,有的藤蔓垂落于水邊,似是要試一試那潭水的清洌。 藤蔓上開了些許小花,似乎為這碧潭多添了幾分美麗活潑。 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漏下些許碎汞,清澈的潭水在陽光下瀲滟起微光。 此處泉水乃是這山間的靈脈,這泉水極富靈氣,可以洗滌人的臟污晦氣。 一回去,白鴻卿便將江梓念帶到了此處,帶了幾分不容拒絕的強制,白鴻卿將他一把推入那潭水中,欲為他洗凈身軀。 江梓念的衣裳尚且未曾脫盡,白鴻卿便將他按在了水中。 此番衣裳盡濕,春光半露。 江梓念本就生的清俊,幾縷濕漉漉的墨發(fā)粘在他面頰上,他唇瓣上尚且殘余著方才被凌虐的痕跡。 他面色蒼白,看著白鴻卿的眼眸中帶了幾分懼意。 這人想要將他永遠囚禁于他的身邊。 讓他一輩子只能看他一人,只許跟他一人說話,不許他跟旁人接觸... 但是他知道,他是永遠無法忍受被人終生囚禁于此的生活... 他亦無法忍受白鴻卿那幾乎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一想到,下半生都只能與這人相見,都需得受這人控制□□,江梓念便覺出了一陣深深的絕望和惱怒。 白鴻卿亦下了潭水,他的衣裳瀲滟著淺淺月色光華,那潭水卻好似只是從他的衣裳之上滑落,并未將他的衣裳浸濕。 但江梓念潔白的里衣早已被潭水浸濕,那里衣貼在他身上,依稀透出他白皙的肌膚。 他便這般立于那水光之間,明明面上并無一分媚態(tài),但此情此景配上那略顯蒼白的面色,卻生生叫人覺出幾分勾人之感。 白鴻卿微微靠近了他,而后伸出手,欲為他褪去這最后的一層潔白里裳。 他的手剛剛碰上江梓念衣襟,便聽那人道:“我對你,并無絲毫男女之情?!?/br> 這話令白鴻卿不由微微抬眸看著他。 只見江梓念此番目光清朗而鎮(zhèn)定。 在這等情況之下,他還能如此冷靜,也實在難得了。 江梓念見白鴻卿面上并無什么表情,他又道:“你我皆是男子,況且,之前我二人還是兄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