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寧宴根本不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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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是下跪是不是便宜你們了,掌嘴?!?/br> 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全福和高大福,寧宴淡淡的開口。 聽到寧宴的話,已經閉目等死的張和瞬間眼前一亮,最為海城市的第一負責人,高全福怎么也要面子啊! 現在他已經給寧宴下跪,可寧宴居然還要他們自己扇自己耳光,這不是活生生的打臉嗎? 難道他海城市的第一負責人就不要臉面嗎? 張和笑了笑,只要寧宴惹惱了高全福,那高全福怎么會放過他。 雖然不知道寧宴是什么人,但張和知道高全福。 最為海城市的第一負責人,高全福手下要人有人,要熱武器,有熱武器,這樣的一個人,還對付不了寧宴嗎? 他就不信了,即使寧宴再怎么厲害怎么了,難道他還能不怕熱武器。 張和在心中打好了如意算盤,希望的光芒再次在他的心頭冉冉上升,他覺得,這次一定能讓寧宴給自己跪下。 “……啪……啪……啪……”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道道巴掌聲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清脆入耳,每一道都好像打在了張和的心坎上。 看著眼前的一幕,張和徹底奔潰了,他看著寧宴,心里充滿了無限的懊悔。 這他媽到底是誰啊,連海城市的負責人都跪在他的面前抽自己耳光。 張和在心中忍不住的罵娘,他害怕了,徹徹底底的害怕了。 他現在感覺,如果寧宴想搞死自己,那絕對比捏死一只螞蟻還有簡單。 張和嚇的都要尿褲子了,他看著寧宴,眼淚不斷的往外冒。 “寧爺爺,寧爺爺,我是廢物,我不是東西,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爺爺,我真的錯了,您就饒了我吧?!?/br> 到了現在,張和還顧得上什么。 海城市的第一負責人都跪著了寧宴的面前,那他還要什么臉啊,只要能保命,他什么都可做。 張和不斷的自己抽著巴掌,一聲接著一聲,生怕寧宴聽不到自己的巴掌聲。 “爺爺,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敢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br>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臉已經被自己打成豬頭的張和再次求饒。 “是啊,寧先生,您老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次吧!” 不光是張和,跪在寧宴面前的高全福和高大福也開始向寧宴求饒。 連續(xù)扇了自己幾百下的巴掌,此時的高全福的臉上血淋淋的一片,絲毫沒有半點海城市第一負責人的威嚴。 而高大福更是厲害,白色的紗布直接滲出血來。 寧宴看了一眼高全福和高大福,他們兩個自己可以原諒,但張和不行。 只要牽扯到薛清,那就是觸及到了他的逆鱗,張和絕對要發(fā)出巨大的代價。 看著還被自己拎在手上的張和,寧宴的心里有了個想法,他直接把張和向上拋去,然后一腳踢在了他的下面。 既然喜歡禍害姑娘,那寧宴便讓他不能禍害,沒了下面那東西,他看張和怎么禍害。 張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緊接著便嗷嗷直叫了起來,下體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一種被活生生撕開的感覺。 看著如此下場的張和,高全福和高大福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面,然后滿臉的恐懼。 “今天就放你們一馬,如果還有下次,我饒不了你們?!?/br> 看著滿臉恐慌的高全福和高大福,寧宴揮了揮手,直接帶著薛清和蘇雨詩離開了這里。 “這還是人嗎?” 寧宴走后許久,高全福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寧宴的氣場太強了,強的讓他害怕。 站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做到海城市第一負責人的自己,都有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 這種感覺,高全福是在其他大人物面前沒有見到過的。 他現在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以后絕對不能與寧宴為敵。 解決了張和的事,兩個女人再次開始了逛街模式。 買不買另說,挨個的店家,看上的衣服必須要試一試,這才是其中的樂趣。 因為是第一次陪薛清逛街,寧宴也很有耐心,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不錯,他甚至在想,如果能一直陪寧宴逛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因為剛剛的事情,蘇詩雨的心里不禁對寧宴多了幾分好感。 雖然她不知道高全福是誰,但能讓三個大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蘇詩雨就知道,寧宴絕對不是一個廢物。 蘇詩雨每次換上性感的衣服,都會刻意的看一眼寧宴,她對自己的身材和樣貌很有自信,每次出門都會被陌生人搭訕。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在她看來,寧宴肯定也不例外。 雖說寧宴是自己閨蜜的男朋友,蘇雨詩并不惦記,但如果寧宴要是多看自己幾眼,那就證明寧宴也是個好色之徒。 寧宴是不是好色之徒,這一點,蘇詩雨十分好奇。 可是試了幾次之后,蘇詩雨卻發(fā)現,寧宴只有在薛清換上衣服的時候才會露出笑臉,至于她,人家壓根就沒有多看一眼。 這家伙該不會是個臉盲吧,難道就對她的美色沒有半點企圖? 蘇詩雨不信邪,故意穿了一件特別暴露的衣服,抹胸包臀裙,幾乎把她的好身材全部展現了出來,而且她還故意走到了寧宴面前。 “你幫我看看,好看嗎?”蘇詩雨說道。 寧宴上下打量了一下,蘇詩雨的身材的確不錯,前凸后翹,要哪有哪,說道: “好看。” 說完這兩個字的下一刻,寧宴又把眼神放回了薛清的身上,沒有片刻停留。 對于男人,蘇詩雨自問有很深的了解。 可寧宴看著她的眼神,卻沒有半點欲望,清澈無比,這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所以蘇詩雨確信了一件事情,寧宴絕對是個臉盲癥,在他眼里,根本就沒有美丑之分。 當晚,陪薛清逛了一天的寧宴依舊睡在地鋪,床上的薛清突然問道:“冷嗎?” 現在已經是初夏的季節(jié),大街上露大白腿的女人就像是雨后竹筍,怎么會冷呢。 寧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冷。” 說完這兩個字之后,寧宴愣了一下,這才后悔得捶胸頓足,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這明明是一道送分題,可自己卻硬生生答成了送命題,寧宴自己都覺得自己蠢得無可救藥。 寧宴心痛得無法呼吸,這個機會錯過了,下場不知道還得等多久。 “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要不你再問一遍?”寧宴厚著臉皮說道。 薛清背對著寧宴的一張臉早就已經把寧宴恨的咬牙切齒,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才問出這個問題,沒想到寧宴這蠢豬居然會這樣回答她。 “滾?!毖η謇渎暤?,然后轉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寧宴很早就被薛清喊了起來,然后洗漱,準備開車去封城參加家族聚會。 昨天胡大春打電話過來,讓薛清明天去參加家族聚會。 薛清不好拒絕,于是便請了一天的假。 電話那邊的胡大春并沒有讓薛清帶著寧宴一起過去。 可天生謹慎的哪里放心薛清一個人過去,于是主動請纓,要跟著薛清一起去封城。 他不是不想和薛清分開,而是胡大春的行為十分起疑。 自從薛清的母親死后,胡大春除了每年例行來海城市談生意之外,根本沒有和薛懷德薛清聯系過一次,如今突然讓薛清過去參加聚會,這一點讓寧宴十分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