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一群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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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大山不相信自己,李經(jīng)理便把剛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其中,更是把寧宴怎么羞辱自己的事情,變著方法的往高大山的身上扯。 “高總監(jiān),這次無論如何你也要幫我一次??!” 李經(jīng)理趴在高大山的身邊苦苦哀求道。 “這寧宴到底是什么人,敢來鴻氏集團鬧事,怕不是有什么背景?!?/br> 聽了李經(jīng)理的話,高大山的心里犯了嘀咕,鴻氏集團是全國人盡皆知的大企業(yè),如果沒有什么背景,怎么敢在鴻氏集團的門口鬧事。 可在這海城市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物高大山也都見過啊,寧宴這個名字,他根本不記得。 難道是其他地方來的大人物,高大山在心里自問道。 “有什么背景,他就是一個廢物而已?!?/br> “一個廢物就敢來找你的麻煩,我看他是不想活了?!?/br> 高大山在心里罵了一句,腦海里顯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替李經(jīng)理教訓(xùn)寧宴的方法。 “這樣,我去南北會的潘長浩那里給你找些人教訓(xùn)教訓(xùn)他?!?/br> 高大山是個典型的妻管嚴,平日里經(jīng)常被老婆欺負的不行,如今自己老婆的弟弟被人教訓(xùn)了一頓。 自己再不想辦法解決,那他怎么回去和自己的老婆交代。 “什么,南北會。” 在聽到這個名字后,李經(jīng)理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海城市,南北會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作為海城市有名的地下組織,南北會絕對是地下勢力中前三的存在,其中的會長,更是連海城市的最高負責(zé)人都讓他三分。 現(xiàn)在由南北會的人出手教訓(xùn)寧宴,那寧宴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南北會的潘長浩堂主是我的一個朋友,這次由他出馬,肯定讓寧宴吃不了兜著走?!?/br> 因為生意上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高大山也結(jié)識了一些道上的朋友,而這個南北會的潘長浩堂主,就是當(dāng)時高大山認識的。 堂主是南北會的小頭目,每個堂有四十個人左右,四十個人在一起,哪怕是壓也能把寧宴壓死。 現(xiàn)在由他們教訓(xùn)寧宴,還害怕沒辦法給自己的妻弟報仇嗎? 李經(jīng)理和高大山對視了一眼,互相笑了起來。 寧宴從劉天宇的辦公室出來,才剛剛走出鴻氏集團的大樓,就被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給圍了起來。 這群人身穿黑衣,每個人的肩膀上都繡著一個碗大的虎頭,手里也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而這便是高大山口中所說的南北會。 “你是寧宴,薛家的那個上門女婿?!?/br> 一個小頭目從這些黑衣人中走了出來,看著寧愿問道。 他叫潘長浩,和高大山是多年的好朋友,高大山平時也經(jīng)常給他找一些掙錢的活。 因此,在接到高大山的電話后,立刻就帶著手下的兄弟趕了過來,在寧宴還沒有走出鴻氏集團之前便堵住了他。 “我是寧宴,怎么了?!?/br> 看著面前的這幾十個黑衣人,寧宴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來者不善,至于是不是剛剛那個李經(jīng)理找來的,那就不清楚了。 “是寧宴就行,那也不用我多說了,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知道?!?/br> “趕緊讓我教訓(xùn)一頓,然后跪下來道歉去,要不然老子廢了你?!?/br>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讓我下跪?!?/br> 寧宴看了一眼這個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七的小頭目,淡淡的開口說道。 “小子,我是南北會的人,我勸你識相點,趕緊跪下道歉,免得受一些皮rou之苦?!?/br> 見寧宴問自己的身份,潘長浩滿臉的笑意,他是南北會的人。 在整個海城市,近些年誰提到南北會不聞風(fēng)喪膽,膽戰(zhàn)心驚,更何況寧宴只是一個廢物。 “讓我下跪,我看你沒有這個本事?!?/br> “什么南北會,很厲害嗎?” 聽了潘長浩的話,寧宴冷笑一聲,什么南北會,很厲害嗎,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你居然敢這樣嘲笑我們南北會,兄弟們,給我上?!?/br> 潘長浩一聲令下,幾十個兄弟朝著寧宴沖了上去。 面對四十個手拿棍棒的南北會成員,寧宴沒有絲毫畏懼。 當(dāng)初在封城溫家的時候,面對八十多個小混混他都沒有任何害怕,現(xiàn)在面對四十幾個南北會的成員,他又怎么會害怕。 一個南北會的成員看到寧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還以為寧宴被嚇傻了,正要上去搶功勞,還沒有等他走上跟前,寧宴就一巴掌把他打飛了出去。 第一個南北會的人被寧宴打飛出去之后,很快,其他南北會的人緊接著就跟了上來,這些南北會成員的臉上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他們揮舞著棍棒,向?qū)幯鐩_了上去。 “什么南北會,一群垃圾而已” 看著向自己靠近的南北會成員,寧宴淡淡的一笑,臉上寫滿了不屑。 什么南北會,名字倒是有些大氣,但說白了,不還是一群小混混嗎? 小混混能有什么戰(zhàn)斗力,這些人對于當(dāng)初在邊境浴血奮戰(zhàn)的寧宴來說,連螻蟻都算不上。 “小子,別太猖狂,南北會豈是你能惹得起的?!?/br> “大哥,這小子就是死鴨子嘴硬,一會讓他知道我們南北會的厲害。” 聽了寧宴的話,每個南北會成員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屑。 作為南北會的成員,他們都清楚南北會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現(xiàn)在居然有人說南北會的不是,這些南北會的成員當(dāng)然心中不憤。 “那好,奉陪到底。” 寧宴的眼神透露著寒光,只是輕輕的一瞥,就讓離他最近的南北會成員的內(nèi)心不由的一顫。 恐懼在這個南北會成員的心中蔓延,這種恐懼是這個南北會成員從來沒有見過的,哪怕是在他們幫主的身上,這位成員也沒有見過如此凌厲的眼神。 這名南北會的成員仿佛是看到了上古兇獸,又好比遇到了死神,這種什么的感覺讓他怎么都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南北會的成員愣在了哪里,但寧宴沒有,他冷喝一聲,拳頭以極快的速度打出,僅僅是一拳而已,就把離他最近的一個南北會成員的肋骨打斷了兩根。 寧宴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緊接著又是兩拳,又有兩個南北會成員被寧宴打飛了出去。 兩個南北會成員的肋骨斷裂,鮮血直接從嘴角流了出來。 寧宴的動作簡直是太快了,就像是一道閃電,又好比是一陣陣風(fēng),這些南北會的成員根本沒有機會看到寧宴的動作便暈了過去。 “弟兄們小心點,這家伙有點本事?!?/br> 看著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十幾個兄弟,潘長浩的心里那叫一個心疼。 十幾個兄弟倒在了這里,光醫(yī)藥費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而且作為南北會的一個堂主,他他的十幾個兄弟居然被寧宴一個人打倒在了地上,這要是被其他堂主知道了,那天還怎么在南北會混下去。 “放心吧,大哥,我們這么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嗎?” “這小子屢次三番的說我們南北會的不是,今天兄弟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br> 一個南北會成員開口,他們這次來了四十多個人,現(xiàn)在四十多個人一起上,他就不信這么多人對付不了一個寧宴。 可是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被寧宴踢出了五米開外,一頭撞到了墻上,身上的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多少。 “你們他媽的別一個人上啊,一起上,就是耗也要把這小子給我耗死。” 見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了下去,潘長浩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他不斷的盯著寧宴的動作,從而指揮自己的手下向?qū)幯邕M攻。 即便有潘長浩親自指揮,這些南北會成員的情況也和剛剛差不了多少。 只是瞬間而已,又有七八個南北會的成員被寧宴打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看著地上躺著的二十多個南北會兄弟,剩下的十幾個南北會成員目瞪口呆。 他們看著寧宴,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心里面有些恐懼。 四十多個兄弟,才過去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倒下去了一多半。 聽到那些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兄弟,剩余的南北會成員的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上啊,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給老子上?!?/br> “怕什么,他就只有一個人而已,我們有這么人呢?!?/br> 見手下的兄弟一動不動,不敢上去,潘長浩急忙催促道。 聽了潘長浩的話,剩下的南北會成員一肚子的苦水。 如果單單是靠人手就能對付寧宴的話,那為什么剛剛那么多人都打不過寧宴。 現(xiàn)在四十多個兄弟只剩下了十幾個,十幾個人能是寧宴的對手嗎。 十幾個南北會成員的心里沒有一點地底氣。 四十幾個人都不是寧宴的對手,現(xiàn)在他們只剩下了十幾個人,那就更不可能是寧宴的對手了。 幾個南北會成員害怕了,畏畏縮縮,互相看著對方不敢向前,生怕自己一上去就會被寧宴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