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和那個廢物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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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薛浩薛懷德父子便去了老太太住的別墅,準(zhǔn)備老太太的六十大壽。 和一般的老太太一樣,薛老太太指掌薛家多年,平日里就好一個面子。 如果不是好面子,當(dāng)時寧老爺子在海城市舉辦壽宴的時候,她也不會讓寧宴幫她搞一張宴會的請柬。 現(xiàn)在到了自己六十大壽,一輩子愛慕虛榮的薛老太太更是希望自己能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 因此,對于此次的壽宴,薛老太太格外的用心,早在幾天前就忙活了起來,避免到時候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因為是為老太太準(zhǔn)備壽宴,一向愛拍馬屁的薛浩薛懷義自然要過來幫忙。 自從上次和薛清打賭被趕出公司后,薛浩薛懷義父子就再也沒有進過薛氏集團一步,每次進去的時候,都被薛清安排的保安趕了出去。 沒有了在薛氏集團的職位,薛浩薛懷義父子就失去了原來的收入。 薛浩和薛懷義父子根本沒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在薛氏集團當(dāng)當(dāng)蛀蟲還可以,去其他公司上班根本沒人要他們。 一些打掃衛(wèi)生的工作他們父子二人倒是可以做,可兩個人拉不下臉面,丟不起那個人。 一來二去,已經(jīng)被趕出薛氏集團大半個月的薛浩薛懷義父子依舊游手好閑,無所事事,每天把時間都放在吃喝玩樂的身上。 今天他們來到這里就是想要討好薛老太太,然后重新回到公司,奪回自己了的位置。 “浩兒,你那個方法行不行???” 薛懷義在幫著薛老太太整理著場地,看著四周無人,薛懷義趴在薛浩的耳邊輕聲問道。 “爹,你就放心吧,這件事絕對做的天衣無縫,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使我們干的?!?/br> 薛浩得意的回答道。 “好,只要這老家伙沒了,薛氏集團還是我們父子的?!?/br> 聽了薛浩的話,薛懷義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在來之前就和薛浩做好了計劃,只要今天老太太不把總經(jīng)理或者是董事長的位置讓給自己, 那他就按照原來的計劃,悄無聲息的殺死薛老太太。 到了現(xiàn)在,為了薛氏集團,薛懷義根本不在意薛老太太是不是自己的親媽。 哪怕是薛老太太死后自己的那個慫包兄弟薛懷德也要分走一半的家產(chǎn),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想讓薛氏集團慢慢落到薛清的身上。 就在薛家的全體老少為薛老太太的壽宴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十幾個身穿黑衣的大漢闖入了薛家的別墅里。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來我們薛家鬧事,是不是不想活了?!?/br> 見到有人薛家鬧事,一心想要在薛老太太面前表現(xiàn)的薛懷義立刻站了出來。 薛家雖然并不是什么一流的世家,但也是海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特別是老太太愛臉面,怎么能允許有人來薛家鬧事呢。 現(xiàn)在薛懷義這么著急的站出來,就是為了維護薛老太太的面子,從而為再次進入公司做準(zhǔn)備。 可他沒有考慮到,如果來人沒有什么背景,又怎么敢來薛家的別墅鬧事呢。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敢管老子的事情。” “一個小小的薛家算什么東西,在這海城市,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br> 見薛懷義站了出來,為首的黑衣人一巴掌打在了薛懷義的臉上,緊接著又把薛懷義一腳揣在了桌子上。 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一腳踹倒,薛浩急忙走過去把薛懷義扶了起來。 起來后的薛懷義滿臉怒火的看著為首的黑衣人,動了動嘴,視乎想說些什么。 可當(dāng)薛懷義看到黑衣人身后那個十幾個大漢之后,立刻慫了下來,退到了薛老太太的身后。 見自己的兒子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薛老太太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知道薛懷義的德行,平日里對一些人為虎作倀,可以到關(guān)鍵的時候比誰都慫,現(xiàn)在這些人來找事,恐怕還是只能由自己出面解決。 “幾位還不知我是誰吧,在下趙泰宇,南北會的總堂主?!?/br> 見薛懷義退到了薛老太太的身后,趙泰宇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趙泰宇是潘大井的朋友,南北會的總堂主,在南北會里面,趙泰宇是僅次于會長和副會長的第三位人物,掌握著南北會的不少權(quán)利。 昨天潘大井回到南北會后就去找了趙泰宇,把自己被打的事情告訴了趙泰宇,想要讓他替自己報仇。 一看自己的好兄弟被人打成了豬頭,趙泰宇的心里充滿了怒火。 因此,趙泰宇一大早的就來到薛家,想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什么,南北會的總堂主?!?/br> 聽了趙泰宇的話,薛家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每個人都不安了起來,作為海城市前三的地下組織,南北會在薛氏集團這些小公司的面前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特別是趙泰宇還是南北會的高層,這樣的人,又怎么會是他們薛家能惹得起的。 “泰哥,我們薛家一直本本分分的做生意,根本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不知泰哥來我們薛家有何貴干?!?/br> 在社會上,實力為尊。 趙泰宇是南北會的成員,又是總堂主,這樣的人,根本不是薛家能惹得起的。 因此,即使薛老太太已經(jīng)接近六十,可在趙泰宇的面前,她還是只能乖乖的喊聲泰哥。 “沒等罪過什么人?!?/br> 趙泰宇冷笑一聲,手里的刀子指在了薛老太太的脖子上。 趙泰宇的刀子上露著陣陣寒光,仿佛只要他稍稍一動,刀子就能穿過薛老太太的脖子,要了薛老太太的性命。 感受到了趙泰宇身上的刀子,薛老太太的心里忍不住一顫,一股死亡的氣息圍繞在了她的心頭,嚇得老太太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家的上門女婿寧宴打了我兄弟,現(xiàn)在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找你們報仇不是天經(jīng)地義嗎?” 看著已經(jīng)被嚇的渾身顫抖的薛老太太,趙泰宇慢慢的收起了手里的刀子。 “什么,寧宴打的,怎么可能,他就是一個廢物而已。” 聽了趙泰宇的話,薛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寧宴會功夫她是知道一點的,可即使他再怎么厲害,也不敢惹到南北會。 作為海城市前三的地下組織,南北會的實力不可估量,哪怕是薛家在他的面前,都不過是一只螞蟻而已,他一個廢物,怎么敢去打南北會的人呢。 “我管他是不是廢物呢,反正他是你們薛家的上門女婿?!?/br> “給你一天的時間讓那小子登門磕頭道歉,要不然,我讓你們薛家在這海城市消失?!?/br> 看著薛家的眾人,趙泰宇一揮手便有幾個手下把薛家剛剛布置的場地搞得亂七八糟,緊接著他便帶著一群手下離開了薛家的別墅。 趙泰宇走后,薛家的眾人還愣在了原地。 他們心里清楚,剛剛趙泰宇的話不單單是要挾薛家那么簡單,南北會有這個能力辦到。 “奶奶,我看肯定是寧宴那個廢物惹的事,所以才連累到了薛家,要不然我們把那個廢物和薛清一起趕出薛家,這樣即使是南北會的人來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br> 見趙泰宇他們離開了薛家,薛浩立馬站了出來。 現(xiàn)在寧宴得罪了南北會的人,他正好可以接著這個機會把寧宴和薛清趕出去,只要是薛清一走,那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不還是他父親的嗎? “媽,浩兒說的沒錯,南北會根本就是我們?nèi)遣黄鸬拇嬖?,現(xiàn)在只有把薛清和寧宴那個廢物趕出薛家,這樣薛家才能躲過這一劫?!?/br> “把寧宴趕出去到?jīng)]有什么問題,可是這薛清一走,和鴻氏集團,寧氏集團的合作該怎么辦呢?” 聽了薛浩和薛懷義的話,薛老太太問道。 南北會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寧宴也是必須要趕走的,這一點,一向就不喜歡寧宴的薛老太太自然不會反對,可要是把薛清一塊趕走。 那和鴻氏集團,寧氏集團的合作怎么辦。 薛老太太不是沒有換過合作人,可每次換過合作人之后,對方都會立馬終止合作,沒了鴻氏集團和寧氏集團的合作。 她們薛氏集團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成為一流家族的計劃也又往后推遲了不知道多少年。 “媽,薛清和寧宴那個廢物是一家人,即使把寧宴趕出薛家,那他和薛清也是夫妻,您就是不為我們想想,也要為公司想想啊?!?/br> “你總不能讓父親留下來的家業(yè)全部毀在寧宴那個廢物的手上吧!” 見薛老太太有些猶豫,薛懷義直接搬出了自己死去的父親薛老爺子,他相信自己只要說出自己的父親,老太太是不可能不做決定的。 “對,我不能讓老頭子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yè)毀在一個廢物的手上?!?/br> 果然不出薛懷義的預(yù)料,在自己提到薛老爺子之后,老太太的臉上立馬變了顏色。 “離婚,讓薛清和那個廢物離婚?!?/br> 過了許久,薛老太太的嘴里吐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