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薛清再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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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奶奶玩古董已經(jīng)多少年了,難到還分不清這玉扳指是不是冥器,我說它不是冥器,它就不說冥器?” “小清,你也不看看最近寧宴都干了什么,惹怒了南北會的事情我們先不說,現(xiàn)在又在這誣陷薛浩,我看他是想滾出薛家?!?/br> 聽了薛清的解釋,薛老太太嚴肅的說道。 老太太的話說出口,別說是寧宴和薛清了,就連薛浩都愣在了哪里。 他知道自己送給老太太的玉扳指是冥器,但老太太就這樣連鑒定都不鑒定就相信自己,這一點讓薛浩十分的好奇。 “薛清,我看自從你當上這個總經(jīng)理后,寧宴就越來越無法無天?!?/br> “隔行如隔山,寧宴沒見過什么世面不懂古董也是正常的,這樣,這件事我也不怪寧宴了,明天讓薛浩和懷義去公司當個副總經(jīng)理吧,有了他們幫助你,你的工作應該輕松不少?!?/br> 老太太看著薛清和寧宴,淡淡的說道。 “奶奶,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永遠不讓薛懷義薛浩他們回公司嗎?” 薛清問道,臉上有些氣憤,如果要是讓這薛浩和薛懷義兩個人回到公司,那她今后的工作還不知道難做多少呢。 “小清,我還沒死呢,公司的事情容不得你做主?!?/br> 老太太嚴肅的說道,話語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 聽了老太太的話,寧宴看著老太太,寧宴突然明白了老太太的想法。 老太太的確是不能看出來,但恐怕也不想看出來吧。 也是,畢竟自己入贅薛家只是個外人,是別人眼中只知道買菜做飯的廢物,薛老太太又怎么可能因為自己而傷了未來薛家繼承人的面子呢。 哪怕是薛浩和薛懷義父子還曾經(jīng)威脅過老太太,可即使是這樣,也不是他這一個上門女婿可以比的。 那既然這樣,薛老太太的死活他又在意什么,反正到最后她也是死在她最疼愛的孫子身上。 薛老太太的六十大壽依舊如計劃中的那樣舉行,那些有求于薛老太太的客人不斷地對著老太太溜須拍馬,讓薛老太太賺足了面子。 而在宴會上最高興的還數(shù)薛浩和薛懷義父子。 由于薛老太太的偏心,薛浩送給老太太的冥器的事情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反而再次回到了公司,當上了公司的副總,這讓薛懷義和薛浩父子高興不已。 “薛清,今天的事情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奶奶會那么偏心?!?/br> 在把薛清送到公司的路上,寧宴開著車向薛清道歉。 “傻瓜,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怪你,奶奶的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偏向薛浩父子兩個。” “現(xiàn)在薛浩和薛懷義他們在家呆了這么長時間,奶奶肯定要找機會讓他們回到公司的?!?/br> “即使今天你沒有說薛浩拿的玉扳指是冥器,那奶奶也會找其他機會讓他們兩個回來的。” 薛清看著寧宴說道,相比于寧宴,在薛家呆了二十多年的她怎么會不了解薛老太太的性格呢? 從小到大,薛老太太把什么好東西都會先留給薛浩,而她自己想要個什么東西都要薛浩吃剩下的,玩剩下的,就連上大學的學費都是她自己貸款交上的。 聽了薛清的話,寧宴略微嘆了口氣,他沒有說話,繼續(xù)開著他的車。 “寧宴,我一會下班就不要來接我了,有個好久沒有聯(lián)系的老同學說今天有個同學聚會,我下班打車去就行了?!?/br> 薛清看著寧宴說道。 這幾天她的同學群里面一直在討論同學聚會的事情。 為了避免麻煩,薛清直接把群消息屏蔽了,并告訴張詩雨一有同學聚會的消息就告訴她。 可薛清沒想到的是,她的這個閨蜜根本不靠譜,同學聚會就在今天下午,張詩雨居然沒有告訴她。 要不是有個許久不聯(lián)系的同學私聊了她一次,她就根本不知道同學聚會的事情。 “好,注意安全?!?/br> 看著薛清,寧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在把薛清送到公司后,寧宴打算開車去韓爺住的地方。 之前寧宴除了買菜之外并不怎么出門,倒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可最近豹哥,梁哥還有南北會等一些地下勢力的出現(xiàn),讓寧宴有了統(tǒng)一海城市的灰色地帶的想法。 海城市的地下勢力太亂了,是該好好的整合一下了。 可還沒有等寧宴發(fā)動汽車,一群手拿棍棒的小混混就圍了上來。 “小子,給我下車交保護費。” 仗著自己有十幾個手下,為首的小混混不可一世的說道。 “保護費?” 在寧宴聽到這三個字后立刻笑了起來,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他的頭上要保護費。 “我沒有讓你們保護??!” 寧宴看著面前這七八個手拿棍棒的小混混,笑著說道。 “讓你叫就交,哪來的那么多廢話,信不信老子一棍子打死你?!?/br> 聽了寧宴的話,領頭的那個小混混說道。 這幾個小混混欺軟怕硬慣了,根本不敢找有錢有實力的人下手。 而找到寧宴的原因就是因為寧宴開的是奧迪,又穿的破舊,以為寧宴是司機,所以希望從寧宴的身上多敲詐一點錢。 “一棍子打死我,你有那個本事嗎?”寧宴冷笑一聲后說道。 看著圍在自己車外面的七八個小混混,寧宴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才七八個小混混而已,相比于南北會的那二百多個成員,這些小混混顯然連給他熱身都沒有辦法做到。 寧宴從車上走了下來,站到了這幾個小混混的面前。 “你剛剛說什么,說我打不死你?!?/br> 為首的小混混帶著手下的兄弟向前走了過去。 作為這一帶唯一的小混混,他在薛氏集團的門口已經(jīng)收過了好幾次的保護費。 每次那些人見到他都是十分痛苦的掏出來錢,而像寧宴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 為首的小混混在心中暗暗的發(fā)誓,他一定要讓寧宴知道知道他的厲害,省的以后有人學寧宴一樣當刺頭,不給錢。 “你小子挺囂張啊,老子讓你囂張,去死吧?!?/br> 為首的小混混大吼了一聲,掄起拳頭就向?qū)幯绲纳砩显伊诉^去。 可還沒有等他碰到寧宴的身體,小混混就感覺一個殘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前,緊接著自己眼前以黑,便直接暈了過去。 見自己的大哥被寧宴打倒在了地上,其它的小混混紛紛的沖上前來,寧宴看著最前面一個人,一腳踢飛了五六米遠的距離。 緊接著一個飛腿,直接踢到了一個小混混的身上,那個小混混還沒有看到發(fā)生了什么,就被寧宴踢飛了好幾米的距離,暈了過去。 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三個小混混。 剩下的小混混互相看著對方,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這些小混混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對付老實人可以,可要是遇到狠人比誰都慫 現(xiàn)在他們看到寧宴只在瞬間就打倒了自己的三個兄弟,誰還敢上去,甚至有的小混混在看寧宴的時候,雙腿都忍不住顫抖。 看著小混混顫抖的腿,寧宴也懶得理會他們,直接開車去了韓爺?shù)淖∷?/br> 因為不用接薛清回家,寧宴在韓爺那里商量好下一步計劃后,便徑直趕往了家里,但走到一半,寧宴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詩雨,今天不是你們的同學聚會嗎,你怎么沒去。” 看到張詩雨在路邊等公交車,寧宴把車靠到路邊停下后問道。 他記得張詩雨和薛清是大學同學,如果是薛清的大學同學聚會,那按道理了張詩雨也應該去??! “同學聚會,什么同學聚會,我們的同學聚會在半個月后??!” 聽了寧宴的話,張詩雨好奇的問道,她根本不知道寧宴說的到底是什么同學聚會。 “你們的同學聚會在半個月后,那薛清今天去參加的同學聚會是什么。” 想到這里,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寧宴的心里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