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身陷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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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柳雪兒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一抹暗紅色的氣息徹底的消失無影。 柳雪兒的身體這時候才一軟,又倒回了床上。 “這是怎么了?” 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大概是由于柳雪兒的剛才那聲慘叫實在是太過于尖利,所以柳范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破門進來了。 寧宴從地上站了起來,忽然感覺一股眩暈涌上大腦,他往后退了兩步,差點跌在地上。 “你怎么了?寧先生?” 柳范先是看了看床上的柳雪兒,見寧宴不對勁,急忙上前準備扶他。 寧宴搖了搖手,他只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虛弱的笑了笑:“放心吧,我沒事兒,柳小姐她也沒事兒了。” 看來應(yīng)該是剛才第一次結(jié)印下陣,靈力耗費太多,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這才會有這種全身無力的感覺。 “真的嗎?” 柳范聽寧宴這樣說,忽然眼前一亮,欣喜頓時涌上了心頭,急忙來到了柳雪兒的床邊。 果然,柳雪兒此時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慘白的狀態(tài),氣色好了許多,面上竟然有了一絲的紅潤。 就在這時候,病床上的柳雪兒忽然眨了眨眼睛,睜開了美目,她將修長的手指附在了太陽xue上,眼睛里滿是茫然:“我這是怎么了?” “你…雪兒,你醒了。” 柳雪兒忽然睜開了眼睛,柳范的心里更是欣喜不已,急忙上前一步,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 說到這里,他又急忙轉(zhuǎn)過頭,撲通一聲在寧宴的面前跪了下來:“寧先生,您可真是我們柳家的大恩人,真的謝謝你,謝謝你了?!?/br> 寧宴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忽然間發(fā)現(xiàn)柳范在自己面前跪下,急忙上前:“柳先生你可真是折煞我了,趕緊起來吧!” 將柳范從地上挖起來,寧宴的目光這才又落在了柳雪兒身上:“你才剛剛醒,不要有太大的動作,身體好好的休養(yǎng)休養(yǎng),便能恢復(fù)正常?!?/br> “好!” 柳雪兒雖然一臉茫然,但見寧宴這樣說,聽話的點了點頭。 “好好好,雪兒,我這就讓人去給你準備點清粥,寧先生,今晚您可不能走,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感謝你?!?/br> 柳范說完之后,抬頭又對寧宴說著。 寧宴搖了搖頭。 “不必了,我忽然想起我還有點事兒,你們父女肯定還有很多話要說,我就先走了?!?/br> 說完之后,寧宴便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的門,那股眩暈的感覺還在,現(xiàn)在他得趕緊回去。 走出了柳家大門,寧宴又往前踉蹌了兩步,韓爺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寧哥,你這是怎么了?” 韓爺見寧宴的面上滿是慘白,急忙朝他問道。 “沒事送我回去吧,我只是有點累了。” 寧宴搖了搖頭,并未多說,韓爺急忙將他扶進了車里,車子飛快的在路上奔馳著。 這時候,寧宴懷中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寧宴掏出手機一看,驚訝的發(fā)現(xiàn)竟然是柳范。 “喂,柳先生,還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寧先生,能請您明日下午再過來一趟嗎,我想引薦一位朋友給您,請您出面救治…” “好,我到時候會過去?!睊斓綦娫?。 寧宴陷入沉思,蘇家應(yīng)該不是無緣無故來接近自己的,可是蘇家背后又有什么勢力在cao控著這一切,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 回到了家中之后,寧宴拿出了幾塊靈力非常豐富的玉石,情急之下也來不及煉丹服用了,直接將里面的靈氣吸收煉化之后,因為治療造成的真氣虧空才逐漸的補了回來,身體好受多了。 第二天,按照柳范所說,寧宴準時的來到了柳家的別墅當中。 寧宴先是查看了柳雪兒的情況,發(fā)現(xiàn)一切都正常了之后便和柳范一起出門了。 “寧先生,我這個朋友的名字叫做羅衛(wèi)華,此人在這邊的勢力也不小,很多方面都能吃的開,而且他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我認為他可以相交,” “據(jù)我所知他的家中有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兒子,他對這個兒子非??粗?,找了很多醫(yī)生都沒能治好,最重要的是,他兒子的癥狀跟雪兒非常的相似,您若是能治好他的兒子,想來他一定非常樂意在其他的領(lǐng)域支持寧先生的,當然,要怎么樣做由寧先生你來決定。” 上車之后,柳范便開始說起關(guān)于這位朋友的一些信息。 寧宴頓時明白了過來,要想在國內(nèi)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只靠自己在國外的影響力是不現(xiàn)實的,國外的手很難伸到國內(nèi)了,很多時候多一個盟友就多一條路,所以在自己能力范圍他也不介意多結(jié)交一下朋友。 車子緩緩地朝著郊外駛?cè)ィ詈筌囎油T诹艘粭澓廊A的別墅面前。 這別墅的建筑風格別具一格,雖然豪華,但是看不出一絲的俗氣,想必柳范這位朋友也是極有內(nèi)涵之人。 當車子停下之后,就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迎了上來,這男人看起來神情雖然有些憔悴,但是身上的氣息卻透出一絲精明。 “柳先生!”他的臉上帶著誠摯的笑容,先是撇了一眼柳范,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向?qū)幯纾骸跋氡剡@位就是寧先生了吧!” 據(jù)說這人的身份地位還算不小,不清楚自己底細的情況下竟然也能親自站在門口迎接他們,足以看出,他這兒子在他心中的分量。 柳范開始介紹起寧宴來:“沒錯,這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起的寧先生?!?/br> “別看寧先生年輕,但他在醫(yī)學上頗有見解,這不,我那閨女本來病重在床,經(jīng)過寧先生的妙手回春,此時已經(jīng)無大礙了。” 柳范上來就是一陣夸獎,倒讓寧宴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沒有那么夸張,只是我剛好對令愛的病情有點了解,嘗試了一下碰巧而已?!?/br> 說實話,寧宴的心里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底。 他對醫(yī)術(shù)只是略有了解而已,之前治好柳雪兒的病,還是因為真氣有了反應(yīng)試一下,也只不過是無意之中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如果沒有真氣估計他還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好好好,寧先生能來我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請跟我來?!?/br> 羅衛(wèi)華急忙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便往里走去,寧宴和柳范跟在了他的身后。 寧宴兩人在羅衛(wèi)華的帶領(lǐng)下上了二樓,停在了其中的一間房間門口,羅衛(wèi)華推開房間的門便進去了。 昏暗的房間當中,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的面色慘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若不是旁邊的重癥監(jiān)護儀還波動著,倒真會讓人誤會床上的人已經(jīng)去了天堂。 “這是我兒子羅子賀,前兩年不知怎么的患上了這奇怪的病,我便訪名醫(yī),也沒能查出這病癥到底是什么,如今,他已經(jīng)越來越虛弱了,自從一年前陷入了昏睡當中到現(xiàn)在,全靠輸液來維持生命?!?/br> 站在一旁的羅衛(wèi)華一抹辛酸淚,向?qū)幯缃榻B著他兒子的病癥。 寧宴并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不斷的在羅子賀的身上掃視著。 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羅子賀的身上,也是盤踞著一股暗紅色的氣息,和柳雪兒之前身上的氣息極為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 這羅子賀身上的氣息要比柳雪兒身上的氣息稍微薄弱一些,所以他才能撐了這么多年。 寧宴心中越發(fā)的奇怪起來,這氣息到底是什么東西,又是如何出現(xiàn)在這兩人身上的。 此時寧宴已經(jīng)來到了羅子賀的面前。 “怎么樣?寧先生,我兒子他能救嗎?” 見寧宴不說話,一旁的羅衛(wèi)華急忙出聲,詢問著寧宴。 “他的這病癥持續(xù)了多久了?”寧宴偏了偏頭,詢問著羅衛(wèi)華。 “大概兩年了?!绷_衛(wèi)華毫無隱瞞,急忙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你兒子的病我能治,出去之后把門帶上,我沒讓進來,千萬不要推門進來?!?/br> 寧宴垂下雙眸,心中已經(jīng)了然,又對著羅衛(wèi)華囑咐了幾句,羅衛(wèi)華這才和柳范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在房間當中只剩下寧宴和羅子賀之后,寧宴用之前救柳雪兒的辦法,很快便將羅子賀身上的紅色氣息給逼了出來。 因為這紅色氣息不及柳雪兒身上紅色的氣息濃厚,所以寧宴并沒有耗費多大的真氣。 不一會兒寧宴打開門走了出去:“你兒子已經(jīng)沒事了,等他醒過來后,先讓他少量進食,之后再慢慢的調(diào)養(yǎng)一下,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寧宴淡淡的說完,羅衛(wèi)華的臉上頓時滿是驚喜:“真的嗎?多謝,多謝?!?/br> 羅衛(wèi)華激動的跟寧宴道完謝,這才轉(zhuǎn)身沖進了房間。 此時羅子賀果然已經(jīng)悠悠的醒了過來,只是因為身體實在太過虛弱說不了話。 “寧先生,這一次你可是幫了我們羅家一個大忙,這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在看過羅子賀之后,羅衛(wèi)華回到了寧宴的面前,伸手遞給他一張銀行卡。 “不必了!” 寧宴搖了搖頭,伸手將這張銀行卡給推了回去:“錢我就不收了,就當是和羅先生交個朋友。” 寧宴的話已經(jīng)十分的明顯了。 羅衛(wèi)華是個聰明人,他笑了笑,伸手將銀行卡收了回去:“寧先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您的這份恩情,我羅衛(wèi)華會一直記著的,以后寧先生若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說!” 寧宴聽到這話,心里放松下來,自己的目的總算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