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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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在熱鬧非凡中落下了帷幕,一切猶如塵埃落定。 陳莫便又在馬不停蹄的安排他的塾館,只要等到明天,便可以轟轟烈烈的舉行剪彩儀式了。 當(dāng)然,剪彩儀式這么古怪的話,是林彩妮說的,陳莫聽到了,雖然覺得怪里怪氣,可他也不可抑制的如此說了。 但是今天中午,林彩妮和陳莫卻應(yīng)影環(huán)之邀,來到了燕宅聚會。因為影環(huán)說,她當(dāng)初也是把蓉兒當(dāng)做親meimei看待的,蓉兒的訂婚宴這么重大的場合,她卻沒有去,有些遺憾,所以,她得讓幾個人陪她也熱鬧一下。 中午,蘇云歸卻一身酒氣的過來了,這人,肯定又是在傅惠明家里喝的酒,好在,他并沒有東倒西歪。 影環(huán)趕緊讓林彩妮趨前扶一扶蘇云歸,可林彩妮不只是沒有照做,反而急流勇退的退到一旁,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而晴依則不然,她一步竄過去,扶住了蘇云歸。 “表哥,你為什么要一連喝兩天的酒?”影環(huán)用手扇著風(fēng),她受不了蘇云歸這一身酒氣。 “沒法子,傅惠明身邊的朋友都是海量,而且你二姐夫公孫卓也不是個遜的?!碧K云歸卻推開晴依,他覺得自己還沒有醉,并不需要人來扶。 但他走到桌前,想要在椅子旁坐下,卻是一不小心摔進去坐下了。 他干嘔了一通,如夢則手忙腳亂的拿了一個痰盂過來,然后細(xì)心的拍了拍蘇云歸的后背。忙亂了一陣子,蘇云歸就擺手讓如夢站到了一旁去,因為他根本就吐不出來。 “如夢,趕緊熬醒酒湯去?!庇碍h(huán)吩咐道。 “我這兩天好……好高興,蓉兒終于有了歸宿,而且傅惠明對她那么好……”蘇云歸邊沖著影環(huán)半醉的嚷嚷著,邊起了身,又趔趄著來到影環(huán)近前坐下。 “是該高興的,可也不該喝這么多酒?!庇碍h(huán)嗔怪。 待到醒酒湯拿了來,晴依端著喂蘇云歸喝下,接著,蘇云歸又喝了一些山楂果汁。 頭腦剛剛清醒了一些,蘇云歸就看到了靜靜坐在那里的陳莫。 “陳莫,你也在這里?”蘇云歸問道。 “是我叫他來的,我想著人能齊一些,陪我一起為蓉兒慶祝。”影環(huán)無喜無悲的接過了話茬。 “哦?!碧K云歸不再追問什么。 緘默片刻,蘇云歸又忍不住對陳莫道:“陳莫,明日你是真的要開塾館?依我之見,你先遲幾天,讓我和惠明勸一勸我爹,還讓你回到學(xué)院任職。如若你不想在學(xué)子面前落得個無信之名,你回到學(xué)院后,就還收取一半束脩就好了?!?/br> “我不?!标惸哂诙嘌?。 “我和惠明是真心想要幫你,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呢?!碧K云歸一臉的誠懇滿滿。 “我已經(jīng)箭在弦上,蘇公子還是不要干涉我的好?!标惸紤械每刺K云歸一眼,他只低頭喝杏仁露。 這杏仁露就是好喝,只是可惜這個季節(jié)太暖,不敢擱置太久,不然就變質(zhì)了。 “好吧,隨便你,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碧K云歸的好心都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于是他來氣了。 “陳莫,你為什么就是不肯聽我表哥的話,我表哥從來都是幫你,又沒有害過你。況且只是幾天而已,遲幾天,對你又沒有什么損失,你果然就是個榆木腦袋……”晴依一向心直口快,于是她插了嘴。 “好了,人各有志,讓陳莫自己看著鬧吧。”蘇云歸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用,反而會讓陳莫一生氣,就甩手走人了,那么影環(huán)想要一起聚一聚的愿望就得泡湯。為了影環(huán),蘇云歸表示,他愿意忍一忍不著調(diào)的陳莫。 說著話,如夢問影環(huán)是不是可以開飯了,影環(huán)答應(yīng)了一聲,讓她端上來。 在飯菜上桌時,如夢也為蘇云歸分了筷子。雖說他在傅惠明那里喝酒從早晨喝到半個時辰前,但今天中午有林彩妮準(zhǔn)備的什錦水果,指不定吃一些,可以驅(qū)驅(qū)酒氣的,所以任憑他不餓,也該吃一些。于是,性子靦腆的如夢便紅著臉把她心里想的說出來了。 蘇云歸答應(yīng)一聲,還真的帶頭來吃東西,然后,他多吃了一些什錦水果。 太甜了,他不喜歡吃甜的,可是想想這是林二妮做的,他又忍不住想吃。 “蘇公子,聽說……你們停了薛戈的職務(wù)?!北娙税胩於荚诼男惺巢谎詫嫴徽Z的古訓(xùn),感覺悶的怪怪的,于是,陳莫找到了一個最能惹起眾人關(guān)注的話題。 雖然人不在學(xué)堂,但陳莫已經(jīng)有了那么一群聽他派遣的小天使們,也就是他剛剛拉來的學(xué)生的,那群學(xué)生跟他匯報了薛戈被停職的事。 “陳莫,你的消息挺靈通呢?!碧K云歸愣了一下。 “那就是真的啰?為什么?他得罪你了?”陳莫這才來了興致,他停止了夾菜,只一心來詢問。 不等蘇云歸做出回答,林彩妮卻在一旁拍案叫絕了:“太好了,早該把他趕出學(xué)院,那種人,欺上瞞下,能教出什么樣的人才來。” “表哥,是亭長把他升上去的吧?倘若你把他撤了職,怕是亭長要不高興了。”影環(huán)坐在輪椅上,連吃飯都有些費力氣,于是如夢便寸步不離地照顧她。 “陳莫,你認(rèn)不認(rèn)識楊建?”蘇云歸不想進入那些沒營養(yǎng)的討論,他反而對陳莫發(fā)問道。 “稍稍記得一點,有可能他是劉捷先生的學(xué)生?!标惸剂恐卮稹?/br> “劉捷先生?就是那天想要買我的畫卷的德高望重的先生?”林彩妮記得這個名字。 “什么想買你的畫卷?林二妮,你也認(rèn)識劉捷?”蘇云歸一愣,他不知道,林彩妮這究竟在說什么。 “那天陳莫先生帶劉捷去找我的,說是他要買我二十副畫作,肯按照五十文錢一張來算?!绷植誓菹肓讼?,既然蘇云歸來問這事,她也沒必要隱瞞,事情都過了這么久,現(xiàn)在說起來就跟說故事似的。 “陳莫,劉捷買畫做什么?他那個迂腐老夫子,居然會歡喜什么畫作?況且,還是林二妮那些……”蘇云歸撇撇嘴,他咽下想要損林彩妮的沖動。 蘇云歸認(rèn)識劉捷,關(guān)于劉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