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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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沖承祿露出慘白一笑,柔聲道:“從前我不說,心里卻是把你當自己人,我再目中無人,卻也曉得誰待我好,我現(xiàn)在這樣子,被你看到了,雖是心里難受,卻也還能接受,畢竟我是真的把您當……我爹?!?/br> “使不得使不得!”承祿萬萬沒想到他竟會說這番令人動容的話,當即又心痛又震惶難言。 “這番話我早該說的,卻又心下別扭、拙于言語,如今……”云歇自嘲一笑,輕飄飄道,“再不說怕是沒機會了罷……” “我只求求你,別再讓人進來羞辱我了,這叫旁人看見,我……我又該如何自處?” 云歇說到最后弱小又無助地以手掩面。 承祿不住點頭,眼泛淚花,癡癡傻傻地跑出去了找陛下了。 云歇聽腳步聲漸遠,倏然抬眸,桃花眼橫波流轉(zhuǎn),姿態(tài)輕挑又散漫。 他望著承祿離去的背影,嗤笑道:“我爹?我是你爹。” 外頭守著的這些侍衛(wèi),一大半都是他的人,他把這些人安插在蕭讓身邊,一開始是怕有人心懷不軌刺殺小不點蕭讓,沒想到現(xiàn)在卻派上了用場。 只要他出了蕭讓寢宮,事情就好辦了。他在宮里的眼線何其多,還怕逃不出去?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回一時不慎栽了,等他卷土重來,不閹了那狗東西? 云歇剛走到門邊,遠遠瞧見承祿去而復(fù)返,霎時有些慌,一個閃身躲到門后,靈機一動,有了個更好的主意。 承祿只是猛地想起來,他明明可以自己在這看著云相,然后叫小太監(jiān)去叫陛下,他可真是急糊涂了。 他急急跑回,下意識朝內(nèi)殿里望了眼,登時嚇得三魂去了七魄,云相不在他原先坐的位置上了! “云……”承祿還未來得及呼喊尋找,后腦勺突然被砸,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云歇從門后邊出來,隨手丟了手中硯臺,拍了拍手。 他特地挑了硯臺沒角的地方砸,承祿不至于受多大傷,頂多暈會兒就醒了,他得趕快。 “對不住?!痹菩靡馓裘?,假模假樣地朝地上的承祿作了個揖,把他往里拖了拖,干凈利索地開始扒他衣服。 三分鐘后,穿著太監(jiān)服的云歇埋著頭,虛手擋住承祿太監(jiān)服上特有的彰顯尊貴身份的圖案,正大光明地出去,找到了守在外面的御前侍衛(wèi)江邂。 江邂就是承祿口中的江侍衛(wèi),他的親信,云歇倒是沒想到,他受了責罰,還能在御前當差。 云歇學(xué)著太監(jiān)尖細的聲,同江邂道:“你跟我來一下。” 云歇以為江邂會問是何事,都已準備好了說辭,江邂卻立即應(yīng)下,極配合地跟著他往偏僻處走。 云歇的疑惑只是一閃而過,江邂跟在云歇身后,目光卻有些躲閃。 江邂想起了陛下走之前的吩咐。 作者有話要說:蕭讓莞爾一笑:相父,別跟這死太監(jiān)玩,跟我玩。 第6章 江邂低下頭,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努力穩(wěn)住聲線,公事公辦的語氣:“不知公公找江某有何要事?” 飄飛的雪里,云歇倏然抬頭,露出一張令現(xiàn)在的江邂再無顏面對的臉。 云相他……回來了,在他叛離云黨、向陛下投誠后,回來了。 江邂唇齒間發(fā)苦發(fā)澀。 云相于他有恩,待他不薄,沒有云相就沒有他今天,可如今朝堂上,云黨被打壓得潰不成軍,他并不想步謝小爺和楚將軍的后塵,他得為自己為家人籌謀。 江邂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倒戈反咬云相,這是他做人的底線,他只是為陛下效命,以求自保。 他既已做了選擇,便只能一條路走到黑,斷無回頭之理。云相的時代已成過去,徒留冰涼,大楚朝只能也只會有一顆永不隕落的太陽,那就是陛下。 云相回來得太晚,根本無法像從前那樣力挽狂瀾。江邂看不見希望。 他對云相有敬有畏有慕,對陛下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與折服。 帝王心深似海,陛下圣人皮囊下,到底藏著怎樣一顆心,誰也看不透,高深莫測又令人惶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