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jié)閱讀_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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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云歇才十六七歲,年輕氣盛又狂妄,非要悄悄地像自己證明他是有這個能耐的,才甘心徹底放下,就此翻篇。 他懷著隱秘的期望,希望有人能猜到是他,悄悄地驕傲得意一下,這的確是他的性格。 謝亭,歇停。云歇,字停。 蕭讓還記得不久前云歇諷刺朝臣,寫了篇藏頭賦,藏了“爾等皆為豎子”這句。 十多年了,云歇的小脾氣一點(diǎn)都沒變。 蕭讓喉結(jié)滾了滾,心緒滔天,眼眶微澀。 他想起了自己屢次說云歇偏心,恨不得回到從前,掐死那個自己。 如果云歇的心真的是歪著長的,也從來都是偏向他的。 他才是這么多年來被偏愛的那一個。 蕭讓牽出個笑容,口吻極淡地問:“你知不知道,相父背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蕭讓記得他觸碰那里云歇的反應(yīng),即使是睡夢里,他仍渾身緊繃僵直,戒備蜷縮,試圖逃離掩蓋。 謝不遇口腔發(fā)苦,干巴巴地說了三個字:“五石散。” …… 從屋子里出來,蕭讓微有些虛脫,昏沉的腦子里,一行字在循環(huán)——“五石散,因服用后會身子發(fā)熱,所以癮者衣少冷食,常以冷水澆身,故又名寒食散。癮者身體虛弱,皮膚極容易蹭破……” 這是醫(yī)術(shù)典籍里的記載。 謝不遇說,云歇當(dāng)初初出茅廬,為了護(hù)自己和兄長云徹作對,被強(qiáng)逼著過量服用五石散,終于成癮,皮膚蹭破多處,后來基本愈合,卻只剩下背上這一塊,因?yàn)閭肮穷^,疤痕永遠(yuǎn)無法消退。 謝不遇當(dāng)時含淚說:“你愛他姿容,見過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么?蓬頭垢面、體無完膚?!?/br> 蕭讓緊闔眼,骨節(jié)因用力微微發(fā)白。 十余年前,云歇有次消失了四個多月,那段時間,云歇把他交給了謝不遇。 他每次問起,謝不遇只說云歇和楚劍清去邊關(guān)玩兒了,過些日子便回來。 當(dāng)時他不懂謝不遇的眼睛為何那般黯淡。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被人為的隔絕在外了。 等云歇戒了癮養(yǎng)好了傷回來,含笑過來抱他,他還拒絕了他的觸碰,怪他不告而別,心里從來沒有他。 可云歇受傷就是因?yàn)樗K静挥煤驮品迤胶驮茝刈鲗?,因?yàn)樗?,云歇才會選擇站在了父兄的對立面。 手上的、背上的,云歇身上的每處傷,說起來好像都是因?yàn)樗?/br> 云歇不知道謝不遇和蕭讓說了什么,反正蕭讓上了回宮的馬車臉色就不太對勁,盯著自己的眼神兇恨得像頭狼,讓云歇總有種他要撲上來把自己撕咬吃掉的錯覺。 直到他們回到寢殿,云歇才明白那不是錯覺。 他正褪著衣裳,高大的影子倏然在燭火下覆了過來,原先一言不發(fā)的蕭讓將他抵在桌案邊,吻住了他。 這吻兇狠之余卻又帶著矛盾的小心翼翼,云歇大睜著眼對上那雙占有欲肆虐的漆黑眼眸,象征性地推了兩下,支支吾吾問:“你是不是……不安?” 云歇說出這兩個字自己都覺得荒唐,蕭讓坐擁天下,有什么好不安的。 可他對上裹挾著異樣情緒的眼,就是莫名覺得蕭讓像失去了安全感的幼獸,兇狠偏執(zhí)。 蕭讓身形頓了下,沒說話,吻的愈深。 腰上越箍越緊,云歇漸漸陷了進(jìn)去,下意識地回應(yīng),蕭讓眸光瞬間又深了幾許。 他們很少會親吻,做的次數(shù)應(yīng)該比這樣的深吻多。 云歇的臉逐漸因缺氧緋紅起來,呼吸紊亂,手稍顯無力地攀在蕭讓肩上,微微喘氣,心跳得極快。 蕭讓終于放開他,抵著他額頭,沉聲問:“相父,你背上的疤是怎么來的?” 云歇身形一頓,微微失焦的瞳孔霎時聚了:“你問這個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