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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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鴿子揚起嘴角,又親親蘇遙,才開始落筆。 鴿臺先生終于開始寫書稿了。 都已然戌時二刻了。 但鴿子專注之時,效率也是真的高。 寫得刷刷地快。 夜色深沉,房間內(nèi)燈火灼灼,縈繞著淡淡的炭火氣息,撲在面上,暖洋洋的。 傅鴿子落筆雖快,但字跡并無多少潦草,還是一樣的俊逸出塵。 蘇遙跟著讀,倒也痛快,傅陵寫完一章,他便拿起吹干,整整齊齊地擺在一邊。 這一次酣暢淋漓地,寫了足有一個時辰,桌案上便多上一小沓書稿。 蘇遙整理好,鴿子的手還搭在他腰上:“蘇老板幫我拿來抽屜中那個盒子?!?/br> 抽屜中多出個紫檀木的精巧小盒子,蘇遙打開看過一眼,只以為是印泥,便沒多問。 此時傅鴿子要,蘇遙便以為他要落章,還笑一句:“我也覺得今日寫得格外好,便是草稿,也該落個章?!?/br> 傅陵只搖頭,又笑:“你不知道這是什么?” 蘇遙打開,只見細細的一盒嫣紅膏脂,香噴噴的,是什么花的味道。 紫檀木盒子上也雕著團團的花,是舊京的牡丹。 國色天香。 蘇遙好奇:“是比一般的印泥精致些,在哪里買的?” “不是買的。我三嬸做的,我順來一盒。”傅陵笑笑,“這是花朵做的胭脂膏子,你果然沒見過。” 這蘇遙倒是真沒見過。 他便愈發(fā)疑惑:“……用這個做印泥么?” “做印泥也太浪費了?!?/br> 傅陵笑出幾分促狹,又換一支毛筆,望向蘇遙:“我今晚乖乖地寫書稿了,蘇老板也要說話算話?!?/br> 蘇遙面上微燙,但還是不懂這與胭脂膏子的關系。 他微微一怔,便察覺傅陵一手搭上他衣帶。 蘇遙忙按住他:“結(jié)稿費行,不能在這兒,都是書稿,還有燭臺……” 外頭似乎悠悠地起了些風,吹得窗欞微微作響。 天氣漸寒,就快入冬。 傅陵望一眼房中燃燒的火盆,便輕輕拽住衣帶一扯,笑笑:“不在這兒結(jié)稿費。但結(jié)稿費之前,有些事得在這里做?!?/br> 蘇遙衣帶一散,領口便松開,秋日的衣裳原本層層疊疊,這一下便依次地散落下來,露出白皙的頸肩。 蘇遙不由攥?。骸澳阌忠媸裁椿??” 蘇遙松松地抓住衣襟,倒襯得一段白皙鎖骨若隱若現(xiàn)。 頗為撩人。 鴿子便拿過胭脂,用筆蘸一下:“方才我寫到周弋于靈泉山莊一畫驚四座,蘇老板看到了么?” 是一段很震撼的情節(jié)來著。 周弋得知一樁武林密事,趁靈泉山莊罪魁禍首齊聚,便故意畫上一幅畫,隱喻昔年舊事。 是很精彩的一場戲。 蘇遙也看得十分暢快。 傅鴿子便挑眉笑笑:“然后我突然想到,從前我總說我很會畫畫,也沒有給你畫過。今日倒是手癢了?!?/br> 蘇遙對上傅陵眸中三分促狹,便隱約有些預感。 果然見他撥開蘇遙的衣衫,提筆落在蘇遙鎖骨處,揚起唇角:“我最會畫梅花了,蘇老板第一次與我見面,就送得梅花。我給畫一枝,作為回禮?!?/br> 蘇遙還沒說答不答應,鴿子已吻上蘇遙唇角:“今天不玩第十五頁,也不玩第二十六頁,就讓我畫一筆吧,好不好?” 鴿子語氣低沉,已飛快地進入結(jié)稿費的狀態(tài)。 這個工作與生活狀態(tài)的無縫切換,也是很厲害。 蘇遙只好道:“畫完就罷了,不能在這……唔……” 蘇遙這句話又沒說完,便被傅陵深深地吻了上來。 傅鴿子那只沾上胭脂的筆,還點在蘇遙頸肩處,輕輕的癢。 傅陵深深地糾纏一會兒,便緩緩放開,倒是順著吻上蘇遙的面頰并耳畔,再向下就是頸肩與鎖骨,然后一把扯開蘇遙的衣裳。 層層疊疊的衣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頸,傅陵一手扶住蘇遙肩膀,另一手竟認認真真地于左肩處勾畫起來。 蘇遙只覺得癢,忍不住微微顫動。 傅鴿子倒是甚為凝神,只輕輕吻一下鎖骨處:“別動?!?/br> 這一色胭脂極為嫣紅,映在蘇遙白皙的膚色上,極致地對比,勾得傅陵眼眸都幽深些許。 但還沒有好。 他一手出類拔萃的畫技,描摹幾朵梅花,自然不在話下。 但于心上人身上落筆,便激起一腔澎湃的心潮。 左肩處,蘇遙也能瞧見。 他微微頷首,便瞧見那細致的筆尖,軟軟地落在他身上,卻又能帶出些凌厲的筆鋒,就像落筆之人。 時而細致體貼,時而深沉冷淡,時而鋒芒畢露。 蘇遙肩上微微地癢,心下卻泛起層疊波瀾。 瞧著傅陵近在咫尺的專注眉眼,倒忍不住,低頭吻上一下。 傅鴿子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蘇遙還能親他一下的。 蘇遙一直臉皮薄,又容易害羞,此時倒主動起來了。 傅鴿子筆尖一頓。 一朵紅梅堪堪勾完,筆便被撂下,于書案雪白的紙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紅。 鮮花淘澄的胭脂,素來是可吃的。 人花相映,極致的色彩,頗有些勾魂動魄。 傅陵一下子吻上灼眼的紅梅。 蘇遙便不由推他,又笑:“方才還說你厲害得很,這便是你畫的東西?” 傅陵將衣帶完全扯下,隨手一扔,一把摟住美人纖細的腰:“我畫得再好,也不如你?!?/br> 第96章 大婚籌備(一)再遇謝瑯 舊京的冬日來得聲勢浩大,一場大雨之后,天氣便驟然涼下來。 天寒地凍,更是窩在榻上睡覺的好時候。 蘇遙自榻上起來,又半晌午了。 罪魁禍首大鴿子大概去灶房覓食了。 齊伯昨日做了一鍋糖葫蘆,大鴿子很是喜歡,酸酸甜甜,很合鴿子的胃口。 還有十來天就要入臘月,近日剛下過雨,雨絲子是沁入骨髓的涼,書鋪中生意極少,便只有成安在看著。 那位暗衛(wèi)小哥被蘇遙留下做車夫了。 與成安仍是不清不楚,成安既不肯承認,又不肯否認,一問起便支支吾吾。 蘇遙和傅鴿子便由他們?nèi)ァ?/br> 于是這種情況,只有成安一人在前店,人又少,蘇遙自然不會去打擾。 不看店就沒有事做。 天氣冷,房中是攏著火盆,也能察覺到絲絲的涼意。 蘇遙頓一下,便又縮回棉被中。 打算再睡一會兒。 自臘月至正月底,是書鋪中基本沒生意的時候。 一來天太冷,鮮少有看客能每日頂著寒風出門; 二來書鋪中書架林立,不好攏太多火盆,蘇遙的店面又大,看一日書總是會冷; 三來許多話本先生也不在冬日寫文,手冷墨干,便沒有新書賣。 比較講究的話本先生,譬如周三先生等,會提前趕出一卷書,趕在年節(jié)前賣一波兒,貼補自個兒與鋪子。 不講究者,譬如傅大鴿子,便順理成章地歇業(yè)了。 但在蘇遙的持續(xù)催稿下,還是把第三卷 寫完了。 二十章。 明日便要賣。 鴿臺先生這本《江湖一葉刀》更新還算穩(wěn)定,看客是越來越多。 如今的舊京只有匯文堂、江氏書坊與蘇遙此處,有傅鴿子的書。 匯文堂的掌柜耳聽八方,蘇遙與傅陵的婚事也并未如何遮掩,他不知自哪里打聽到,數(shù)日前還與蘇遙送上份闔禮,并商會的年底邀約。 上次于畫舫的尷尬場面,蘇遙還沒忘,便推脫:“商會是同行相聚,我原本不該不去,但晚飯便不吃了吧?!?/br> 主要是晚上的少兒不宜活動不想?yún)⒓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