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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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簡道:“昨晚她喊你的時間?!?/br> “三點二十七……” 陳仰呢喃:“那今晚還會有?!?/br> “啞巴走了,我們還在,我沒猜錯的話,到時候會有下一個聽到這聲音的人?!?/br> 第37章 回去 零點的時候, 安檢機突然動了起來,沒有吐什么東西,只是發(fā)出怪異的聲音。 陳仰爬起來, 隔著點距離看。 “是要從鉛簾后面爬個美女嗎?” 文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像一個等著掉彩蛋的小朋友:“或者安檢機底下就有一個, 卡住了出不來。” “你閉嘴!” 陳仰本來還好,聽他極具畫面感的形容,汗毛全豎了起來。 “帥哥你怕鬼啊,真可憐?!蔽那嘁荒樥嬲\的同情, “要自強哦?!?/br> 陳仰:“……” 這是能自我努力發(fā)奮圖強的事嗎? . 陳仰挨著朝簡,眼睛往他臉上瞥, 只用眼角瞄安檢機。 儼然就是被朋友壓著看鬼片的反應(yīng), 隨時做好一級防御措施。 “里面沒鬼。”朝簡說,“壞了?!?/br> 陳仰一愣:“壞了?” 他正面對著安檢機,繃緊的后背放松點:“壞了還響, 是要提醒我們什么?” “不急不急,讓我來給它做個全身檢查?!?/br> 文青搓搓手,上前一通瞎摸亂按,安檢機停了下來,他繼續(xù)又是摸又是按的, 專注中飽含興奮。 后面響起陳仰的聲音:“皮帶?!?/br> “你看看皮帶?!彼f。 文青笑容滿面的對他筆芯:“我正要看呢, 咱們想到一起去了?!?/br> 陳仰無語。 察覺少年隱隱看了自己一眼,陳仰的后背又繃了起來:“怎么了,你有要補充的?” 朝簡嗓音很低:“他剛才比的是什么?” 陳仰說:“一個手勢?!?/br> 朝簡皺起眉頭,一副遇到世紀難題的模樣。 “很簡單的,就像這樣?!标愌鱿乱庾R給他比了一個。 朝簡:“哦?!?/br> 豎著耳朵聽的文青嘴角抽搐不止,這cao作更牛逼, 不服不行。 . 皮帶被文青拆了下來,沒什么異常,反過來一看。 背面的網(wǎng)格只有一半。 什么意思? 文青的眼睛亮得駭人:“哦豁,我知道了,缺了一半,不能正常運行?!?/br> 陳仰盯著那網(wǎng)格,所以,還是要一對。 “雖說是死亡陷阱,可規(guī)則也有善良的一面啊,瞧瞧,又給了提示。” 文青把皮帶丟開,在衣服上擦擦手,撕塊口香糖扔嘴里,嚼吧嚼吧吹個泡,砰一下破掉。 “都怪我們忽略這個忽略那個,現(xiàn)在回頭一想,哎,笨啊,真笨,怎么就這么笨呢,想抽自己,慚愧啊?!?/br> “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這么好的了。” 陳仰對文青的一番“真心話”左耳進右耳出,他嚴肅的說:“找到出路的時候,你跟向東一起走。” 文青笑笑:“必須啊,一對兒嘛我懂得,別說他現(xiàn)在昏迷著,就是他死了,那我也會帶著他的尸體?!?/br> 見陳仰目中帶著審視,文青嘴角斜得更大:“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是喜歡玩游戲猜迷題,可這里我沒興趣了,能走干嘛不走,沒理由嘛?!?/br> 陳仰收回視線:“目前為止已知的線索里還沒搞明白的,只有敲金屬聲,出路應(yīng)該就是那個?!?/br> 文青盤腿坐在地上:“是滴是滴。” . 陳仰不再跟文青說話,他拉著朝簡回墻邊靠著。 “你睡會吧。”陳仰說,“讓腦子休息休息。” 朝簡搖頭。 陳仰的眼里都是血絲:“那我睡會?!?/br> “算了,還是不睡了。”他又改變主意,心里煮著鍋開水,咕嚕嚕的冒著泡,根本靜不下來。 “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就看那8分鐘了?!标愌鼋乖甑囊е炱ぃ安恢肋@次會是誰聽見那個聲音?!?/br> 朝簡突兀道:“文青,找副耳機給我。” 文青新奇的口香糖都忘了嚼,這家伙竟然主動找他說話,內(nèi)容還這么的……日常? 他瞥瞥對方身邊的帥哥,眼珠一轉(zhuǎn),裝逼逗趣剛要輪番上場,視野里的拐杖就讓他頭皮一緊。 “a區(qū)就有,我馬上回來?!?/br> 文青對車站了如指掌,很快帶了一副新耳機返回,撇著嘴說:“其實也不用找新的,我兜里揣著呢,借你們完全沒問題,我多熱心一人?!?/br> 朝簡劃拉幾下手機,拆開新耳機的包裝,遞一只給陳仰。 “聽歌?這時候我哪有心思……” 耳機直接塞上來,陳仰把后面的話吞進肚子里。 飄入耳中的是一首小調(diào)。 男音,很年輕,調(diào)子像是輕哼出來的,沒有具體的詞句。 背景不是任何樂器,是指尖敲點桌面的聲音。 旋律很舒緩。 陳仰聽了幾句:“什么歌啊這是?” 朝簡閉著眼:“一個朋友推薦我聽的,有助于睡眠?!?/br> 陳仰把耳機線弄弄,心想那這旋律也是針對的搭檔的病情,他不可能睡得著,不可能。 然而沒多久,他的意識就昏沉了過去。 . 朝簡把另一只耳機從耳朵里拿下來,捏在指間把玩。 “栗毛……” 文青剛開了個頭,就被一道冰寒至極的目光攔截。 “耳機還是我給拿的呢,”他的嗤聲一頓,“我那行為,難道是傳說中的助攻?是吧,肯定是了?!?/br> “不錯,不錯不錯,新鮮?!?/br> 文青抱著胳膊靠在安檢機旁:“帥哥他搭檔,下次我們有機會再合作啊?!?/br> 朝簡靠近身旁人,將另一只耳機也給他戴上。 沒得到只字片語的回應(yīng),文青不在意的聳聳肩,看著外面的烏漆抹黑。 “啊,原來雨早就停了啊。” . 陳仰定了三點的鬧鐘,鈴聲是公雞打鳴。 他用過多款,就這個最提神醒腦。 打鳴聲把向東那個傷殘人員都給刺激醒了,他迷糊著罵道:“哪來的雞叫聲,老子重生回到小時候了?” 正在關(guān)鬧鈴的陳仰:“…………” “媽?媽!” 向東跟文青湊近的一張大臉對上,口水嗆到了喉嚨:“媽得。” 文青慈母臉:“睡醒了啊,兒子?!?/br> 向東氣得眼睛爆凸。 “你能坐起來嗎?”陳仰過來說,“三點了,還有二十多分鐘,車站里會有金屬聲,我們要做好準備?!?/br> 文青還投入在角色扮演里面:“是啊兒子,成敗在此一舉。” 向東看陳仰:“你幫我打死他,以后我就是你哥,親的,不再惦記你屁……” 最后一個字出來前,腦袋就被拐杖抽了。 向東眼冒金星,大概是被打多了,他竟然覺得還好。 沒打到他就剩一半的殘腿血rou。 不然鐵定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