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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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持自己的看法,對方不是兇手就是上一批任務者,二選一。 幻境的浴場沒答案,這個浴場應該有。 陳仰看了眼兩眼呆滯的趙元:“不過你的腦洞也不全是錯的。” 趙元登時就從暴擊的情緒里走了出來,他的腦子轉得快,想到了不思考,直接往外說:“原來這個故事里不是只有兩個人物,是三個啊,那無頭鬼扮演的是什么身份?” “還有馮初,他呢?難不成他就只是一個發(fā)布任務的npc?” 沒人回答。 張勁揚頭上的問號比趙元的還多,陳仰在走神,朝簡睡著了,文青在裝逼的擺pose看大海。 “……” 趙元瞪著藍天白云,晴空萬里:“傍晚不就是日落嗎?還是跟日出日落有關。” “到時候我們去帳篷那里找馮初,他會給我們發(fā)布任務,不知道是什么。” “這里的時間流逝應該是正常的,太陽不會突然升起突然下山?!?/br> 陳仰耷拉著眼簾:“看日頭,距離日落還早。” 他蜷著疼到麻木的雙手,翻身避開不算強烈的陽光,疲倦的說:“大家都休息一會吧?!?/br> 張勁揚沒法靜下心來,他只想快點完成任務回去:“還需要休息嗎?后面肯定不會再有體力工作了?!?/br> “哥們,不要亂立flag?!壁w元如臨大敵。 張勁揚:“……” 文青裝逼結束的時候,沙灘上的四人都睡得很沉。 中間的兩個人挨得很近,幾乎鼻尖相抵。 文青的皮鞋踩著細沙,他慢悠悠的繞到那兩人頭頂,蹲下來,伸著脖子湊近。 朝簡驀然掀起眼皮,猩紅的眼底布滿冷戾:“滾?!?/br> “栗毛,不要這么大火氣?!蔽那嗤兄Γ澳氵@人真是,前一秒在睡覺,下一秒就醒了,反應沒絲毫遲鈍,非人類啊這是?!?/br> 他指指熟睡的陳仰:“這是你的什么?窩里的食物?” 朝簡掃了眼文青的那根手指,快要戳到陳仰臉頰了,他皺著眉頭抬手打開。 “啪”一聲響。 陳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怎么了?” 朝簡說:“有蚊子。” 陳仰太累了,他來不及思考蚊子就陷入了沉睡中。 文青吹吹自己被打的手指:“這個浴場是真實的季節(jié)氣候,四月份確實有蚊子了,要么說我怎么就佩服你呢,臨時發(fā)揮都有邏輯,真講究?!?/br> 朝簡坐起來,單手抓了抓額前的頭發(fā),隨意捋著往后理,他的目光落在陳仰左耳后方那道疤上面,抄在發(fā)絲里的手指摩挲了幾下。 文青的話題來了個漂移:“養(yǎng)成好玩嗎?要不我也搞一個養(yǎng)養(yǎng)?” “哎,還是算了,一步步帶起來的,不一定是默契的搭檔,也有可能是叛徒,為了自保,趁我不留神要我命,死我不怕,但我不想那么死,太沒意思?!?/br> 文青拋了拋硬幣,去遮陽篷下坐著去了。 朝簡面對著大海,眼半睜半闔,他似是在看海浪,看得入神。 然而身旁的人揮了下手,想摸索什么,朝簡立刻把一條胳膊伸了過去。 胳膊被一下扣住。 睡夢中的人疼到了,手指頭輕微抽搐,喉嚨里發(fā)出吃痛的模糊悶哼,手沒松開。 朝簡無奈的扯了扯唇角。 . 陳仰一覺睡醒,氣色恢復了一點,他拉著朝簡去查線索,并讓文青看著還在睡的兩個體力擔當。 文青在遮陽篷下吹海風,吃吃喝喝,好不自在。 陳仰走幾步回頭:“你的手機還有電吧,給我用用?!?/br> 文青喝口可樂:“確實有電,可在海里那么一泡,死于非命?!?/br> 陳仰沒料到是這個結果:“不防水?” 文青滿臉震驚:“手機還能防水嗎?我不知道啊,我的老師沒告訴我?!?/br> 陳仰:“……” 他的情緒沒爆發(fā),反而往下沉:“文青,任務已經接近尾聲,不要在這時候開玩笑了?!?/br> “總是不接戲,沒勁。”文青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扔給陳仰。 朝簡替陳仰接下手機,按了按,扔還給文青。 這一系列舉動讓陳仰默了。 他們五個人,三個有手機,全部報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怎么回事? 手上的疼痛很快阻攔了陳仰的思緒,他從紗布里聞到了惡臭味,指甲那里的血rou感染化膿了。 紗布還不能拆,必須繼續(xù)捂著,傷口完全暴露出來,不小心碰這碰那會更疼。 十指連心,手一疼,心臟就抽痛,頭竟然也跟著疼。 陳仰在心里安慰自己,還是有好消息的,這個任務進度走得差不多了,只差一個前因后果。 況且整個任務的大背景沒錯,原來的猜測沒被推翻,所謂的例外是個烏龍。 陳仰倏地沖到遮陽篷底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馮初不是任務者?” 文青眨眨眼:“此話怎講?” 陳仰的額角直抽:“我就說你怎么莫名其妙的發(fā)口香糖,還開始找馮初聊天,原來你是覺得自己等了很久,游戲都沒達到你的期望值,你忍不住的親自出馬,找了個借口接近他,試探他,看他會有什么反應,更是提了脖子跟腦袋分家之類的話,搞不好你還挑釁他了?!?/br> 文青露出無辜的表情:“我還給你們發(fā)口香糖了呢?!?/br> 陳仰說:“我們都是配角,主角是馮初。” 文青臉上的無辜消失無影,他放下了可樂:“帥哥啊……” 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陳仰拉開空椅子坐下來:“你是怎么發(fā)現的馮初的身份?” “是不是我跟朝簡進來這里之前,浴場發(fā)生了什么?” 文青輕飄飄的說:“沒發(fā)生什么啊?!?/br> “我是第一個到的,當時浴場只有我自己,很無聊,我在黑暗中等這次的智障們,沒想到等來了你們,我正想跟你們來一場感天動地的敘舊,冷不防被那個小弟弟給破壞了,那我就有點生氣了嘛?!?/br> “我一生氣,手電筒的光就掃了過去,想看看是哪個智障,結果發(fā)現他的語氣是害怕的,身體反應不是,大驚喜啊,我就不生氣了,我很歡迎他的到來,啊不該這么說,我們才是客人,不管怎么說,我是很開心的啦?!?/br> 陳仰氣道:“馮初的身份關聯到任務,這你都瞞著?!?/br> 文青奇怪的說:“我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我以為我們經歷過火車站一行,你已經對我知根知底了?!?/br> 陳仰:“……” 文青努努嘴:“你也別光顧著指責我,不要漏了你旁邊那位?!?/br> 陳仰扭頭看朝簡,他坐不住的站了起來:“這里面還有你的事?” 朝簡神色如常:“沒有。” 文青蹲到椅子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樣:“撒謊,他撒謊!” 陳仰觀察自己的搭檔:“你說?!?/br> 朝簡不耐:“說什么,不去查線索了?” 陳仰說:“不差這么一會。” 朝簡的面部輕抽。 “之前我問你馮初是不是死了,你說不是。”陳仰翻著記憶。 朝簡不快不慢道:“當時你的原話是,馮初是不是已經死在了前一天晚上。” 陳仰還沒來得及確認是自己記憶混亂,還是朝簡造假,文青就舉手道:“聽到這里,我不得不申請主持一下公道?!?/br> “帥哥,你那么問,那確實不是,栗毛沒撒謊。” 陳仰:“……” 他細想了一下,自己那時候是那么問的。 那朝簡的回答的確沒毛病,馮初一開始就是死的。 陳仰無言以對,算舊賬沒算成反被算,他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問朝簡:“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沒機會單獨調查?!?/br> 朝簡道:“味道不對?!?/br> 陳仰不能理解他所說的味道:“馮初在幻境里有活人的特征?!?/br> 朝簡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想措辭,他半響給出一個簡略的答復:“還是有區(qū)別?!?/br> 陳仰啞然,這位的聽覺,視覺,嗅覺都異于常人,也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后期導致的。 他更傾向于是天生的,誰沒事培養(yǎng)自己的感官。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陳仰問完就想撤回,小朝老師從不直接給他答案,文青也不透露。 他的視線在那兩位身上梭巡:“你們倆果然是同類?!?/br> 說完就走。 文青瞟瞟被丟下來的高大少年:“喔嚯,你以為人家不計較了,事情翻篇了,心里松口氣,說話的語調都緩和了不少,然并卵?!?/br> 朝簡一言不發(fā)的拄拐離開。 文青幸災樂禍的想,養(yǎng)成不好玩啊,把握不好分寸,容易后院起火,還是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