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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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道具,它們都是驅(qū)蚊蟲的東西,黃綠色的是夜來香?!?/br> 一旁的謝老師科普道:“橘紅色的是逐蠅梅?!?/br> 說著就去拔草了。 隨同的還有錢漢跟葛飛,男孩子也怕被蚊子咬。 “驅(qū)蚊的啊,那我不用了,我有這個?!按笱勖没瘟嘶巫笫郑蟛刻字粋€橙色手環(huán)。 珠珠看著手環(huán)問:“這能管多久?” “新的,我才用,能管兩三天。”大眼妹抽了張吸油紙,往油光發(fā)亮的鼻子上面一貼,搓了搓,“我們應(yīng)該明天就能回去了吧?!?/br> 珠珠:“……”姐妹,是什么讓你這么天真? 她用食指的指腹掠了掠大眼妹的手臂:“你的汗毛挺多,能扎小辮了?!?/br> 大眼妹難為情的笑笑。 珠珠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她手指著大眼妹,震驚道:“你有胡子誒!” 大眼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沒見過雄性激素高的女孩子嗎?她尷尬的換個人聊:“香jiejie,你不去嗎?” 香子慕似是不太適應(yīng)被陌生人這樣親切的稱呼,她的言行舉止都擺出了抗拒跟防備:“我不是招蚊子的體質(zhì)。” “那你好啊,不擔(dān)心了,不像我,我招蚊子。” 喬小姐婀娜曼妙的走過來,她從小包里拿出白手絹,蜻蜓點水的擦擦臉跟脖頸:“一到夏天,我都沒辦法睡一個踏實覺?!?/br> 大眼妹哼哼,招蚊子還不穿絲襪,腿露那么多,叉都快開到腰上了,她指著摘草的幾個男的說:“他們都在摘,你也可以去啊。” 喬小姐伸出一條腿,皮rou白得晃眼,腳上的皮鞋紅得艷麗,兩種顏色形成又純潔又妖嬈的視覺沖擊。 “meimei,你瞧瞧,我這腿,往草叢里一走,那出來還能有樣子嗎?” 大眼妹膛目結(jié)舌,這個大姐是怎么完成三個任務(wù)的,出賣色相?肯定是! 他們這行人里面,有八個男的,其中一個是gay,還剩下七個…… 天啊,她該不會都要睡吧? 喬小姐望著那一片黃綠色花草,惆悵的嘆口氣,她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往那邊邁,彎腰理了理旗袍。 身體的曲線成熟而豐韻。 老吳搓著粗黑的手上前:“喬小姐,我去你幫你弄一點那個草?!?/br> 喬小姐輕擰了一下瞄得精細(xì)的眉毛:“這怎么好意思呢?!?/br> 老吳擺擺手:“沒什么的?!?/br> “那麻煩大哥了啊?!眴绦〗阕呓c,手環(huán)在胸前,“這個鎮(zhèn)子好可怕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沒事的,我……我們,大家互相扶持?!?/br> 老吳聞著香味,眼睛都不知往哪看,他邁著喝醉了的步伐沖進(jìn)草叢。 向東嘬完最后兩口煙,捏斷煙頭丟地上,手臂橫到畫家肩頭:“這回隊伍里來了個被男人精元灌大的sao狐貍,你可要小心點,就你這樣,禁不住她完一輪?!?/br> 畫家跟向東拉開距離,他拽了拽一次性手套,拿出噴霧對著被對方噴過的地方,滋了好幾下。 向東剛要罵,他看著畫家毫無人氣的臉,忽然想到什么,耐人尋味的說了一句話。 “哥們,我建議你在跟陳仰,以及他那位待在一起的時候,少用你的消毒水,尤其是在封閉空間,不然你會后悔的。” 畫家收噴霧的動作頓了半拍:“為何?” “試試就知道了?!毕驏|往前走,手揮了揮。 . 陳仰一伙人穿過羊腸小道進(jìn)了小鎮(zhèn),所到之處不見一個人影。 鎮(zhèn)上的人還在河邊抓魚。 陳仰他們也往瀑布那邊走,視野里的一切充滿了舊時期的色彩,民國風(fēng)味很重。 這是一座古鎮(zhèn)。 酒樓,客棧,戲樓,典當(dāng)行,照相館,各種鋪子,應(yīng)有盡有。 珠珠嘟囔著說:“我好像來過這里?!?/br> 眾人都停了下來。 “這是任務(wù)世界,你怎么可能來過?”大眼妹兩只眼睛瞪成銅鈴,“你不是新人?” 珠珠說:“我是啊?!?/br> 有質(zhì)疑的眼神落在了珠珠身上。 謝老師察覺到氣氛不對,他再次出來科普:“就算是老人,也不會重復(fù)進(jìn)一個任務(wù)地。” 這話既透露了他的經(jīng)驗跟可信度,也幫珠珠打消了她在大家心里的疑點。 葛飛臉上涂著花花綠綠的草汁:“那為什么她會覺得熟悉?” “或許是前世今生?!?/br> 就在這時,一個淡如水的聲音響起。 陳仰看了眼,是香子慕,她沒看當(dāng)事人珠珠,也沒對著葛飛,一雙眼飄向鎮(zhèn)子深處:“有時候去一個地方的時候,會感覺自己以前去過?!?/br> “哦哦哦,是有這種事,我也遇到過,還不止一回?!贝笱勖没腥唬斑@算是離奇現(xiàn)象里面比較普通的啦?!?/br> 大家再次前行。 珠珠一路走,一路看,手機(jī)拍個不停,眼里的恍惚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發(fā)濃重:“你們說,現(xiàn)實中有沒有可能也有這樣一座小鎮(zhèn)?” 大眼妹說:“不可能的,你想想,要是有這個地方,肯定成了網(wǎng)紅打卡地,或者電視取景地,紅到不行。” 珠珠眼中的恍惚這才減弱:“也是哈……你說的對?!?/br> 她拍下小閣樓,翻了翻照片,繼續(xù)拍。 . 河岸上的魚越來越多,河里的人都沒上來,依舊在水中摸索。 大家互相警惕著,每當(dāng)有人抓到魚,他們都顯得有點緊張,目光紛紛有意無意的掃向那里。 而抓到魚的人,更是謹(jǐn)慎的背過身去,在嘆息中,將魚隨手一扔。 “嘩!” 李二板猛地抬手,一條銀色的大魚甩著尾巴,被他抓出了水面。 那一瞬間,一道道警惕的目光射向二板,他第一時間彎腰背身,小心的翻看魚身的兩面。 凈滑的魚鱗,在陽光中熠熠生輝。 李二板一臉失望,他隨手把魚扔到岸上,再也不管。 所有人都在抓魚,扔魚,抓魚,扔魚,抓魚……不斷的重復(fù)著這個舉動。 他們在等著什么。 一陣劇烈的水波傳來,是張大成,他們家世代都是撒網(wǎng)的好手。 李二板跟大家伙都連忙看了過去,只見一張半大不小的網(wǎng)被張大成拉出水面,里面有七八條魚。 張家其他人迅速從不同方向圍了上來,像保鏢一樣,護(hù)著張大成上了岸。 人群里掀起了sao動,有人想擠過來看,卻被張家人攔了下來。 “一、二、三……” 張大成翻看了每條魚之后,氣憤又沮喪的搖了搖頭,他拖著網(wǎng),重新走向水里。 李二板看著張大成扔下的那些魚,心里松了口氣,剛想彎腰捕魚…… “咯吱、咯吱……”一陣刺鼻魚腥味,伴隨著咀嚼聲從身后傳來。 “趙老頭,你……”李二板傻了。 趙老頭布滿皺子的臉上,堆滿微笑。 這本是個身患絕癥可憐老人,醫(yī)生認(rèn)定他的壽命不會超過半年,從此他在也沒有笑過,只是在絕望中,默默的準(zhǔn)備好了棺材。 但是現(xiàn)在,他在笑,開懷大笑,仿佛新生的孩童。 “哈哈哈哈哈——” 趙老頭的笑聲干癟而沙啞,他大大的咧著嘴,露出那為數(shù)不多的幾顆黃牙。 李二板看著這狀況,不由嚇得汗毛直立。 趙老頭的嘴里正在嘩嘩向外滲血,這血不是他的,而是他手里那半條魚的。 他拿著魚,放在嘴里嘎吱、嘎吱,硬生生的嚼著,幾個魚刺插在他的嘴唇上,隨著咀嚼而顫動。 而他卻還在笑:“二板啊,你看,我終于不用死了?!?/br> 他看著李二板,表情十分開心。 “不,不……你等一下,這魚是誰的?” 李二板的心里控制不住的一陣發(fā)慌,他抖著發(fā)軟的腿,扯破嗓子大喊。 “快攔住他!快??!快!” 周圍的人慌亂失措的想要沖過去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趙老頭將剩下的半條魚,一把塞進(jìn)嘴里。 然后漲紅著臉,用盡全身力氣給咽了下去。 人們都僵在那里,看向趙老頭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漫長的寂靜之后,有人忍不住的大叫。 “你們有誰看見,那魚身上寫的是什么嗎?!” 心態(tài)很差的都跟著叫嚷:“有沒有啊,有沒有人看到?。 ?/br> 好幾秒后,坐在河里的一個大漢發(fā)出了聲音:“上半身被他吃了,我就看見下半身有個字?!?/br> “什么字?” “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