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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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聲點,人家前男友可是李易,小心被穿小鞋?!?/br> 說到這事,幾個女生心領(lǐng)神會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想到了王慕寧。 鄭歡惹不起蘇恩禾,就暗地里為難她的好朋友王慕寧,好好的一個主角,愣是被鄭歡安排去演一株盆栽。 有人小聲道:“王慕寧實慘?!?/br> 從這群人口中聽到王慕寧的名字,恩禾下意識偏過腦袋看她們。 有女生見她看過來,忙湊上來說道:“王慕寧是你朋友吧?鄭歡這人啊,就是看人下菜。” 恩禾抿唇,沒說話。 那女生看了眼臺上,壓低了聲音道:“當(dāng)時社長公布你飾演第四幕戲女主的時候,鄭歡還找社長鬧過。” “說了你一大堆不是,不過社長壓根沒理她。” 眼前的女生似乎很討厭鄭歡,也非常愛說人閑話,恩禾聽了兩句,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對了恩禾,上次那個策劃案得獎的事,你都沒有找鄭歡要個說法嗎?” 這女生倒是知道的挺多,恩禾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說話。 那女生又自顧自地說:“鄭歡這人真是夠虛偽的,偷用你的成果得了獎,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想想都讓人覺得討厭。 身旁的人小嘴叭叭個不停,標(biāo)準(zhǔn)的長舌婦的形象。 恩禾雖然不喜歡鄭歡,但也同樣討厭在背后說人壞話的人。 比起鄭歡那種明目張膽使壞的更可怕。 恩禾剛想說一句,“跟你有關(guān)系?”,忽然有人走過來,直接停在兩人面前。 那女生吐槽的聲音驟然停住,耳根子終于清靜。 恩禾抬頭,便看到鄭歡生氣鐵青的臉。 兩人視線相撞,鄭歡緊抿著唇間,先是瞪了那女孩一眼,看向恩禾時,眼里難掩怒火。 她冷著臉,憤憤道:“有什么話就當(dāng)面說,背后嚼舌根有意思?” 剛才在臺上休息的時候,鄭歡就看見底下那群人盯著她指指點點,正是社團(tuán)里那幾個跟她不對盤的女生,而蘇恩禾就坐在她們旁邊。 一想到之前那個最佳創(chuàng)意獎的事,鄭歡心里越發(fā)不痛快,心里斷定蘇恩禾一定跟那幾個女生合伙編排她。 這鍋背得真是莫名其妙,恩禾眼尾微挑,不屑地輕哼了聲:“你倒是說說看,我說你什么了?” 上次社團(tuán)聚餐的時候,鄭歡對她就有種莫名的敵意,這會更是連掩飾都沒有了。 鄭歡臉色微變,張了張嘴冷聲道:“反正你心里清楚!” 恩禾舌尖抵了抵嘴角,倒想跟這人好好理論理論,但鄭歡沒給她這個機(jī)會,撂下一句話直接走了。 而剛才那個罪魁禍?zhǔn)滓娗闆r不妙也撤了。 恩禾抿唇,只剩無語。 時間一點一點推移,離元旦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宋越川接到錢管家的電話,言下之意是希望他明晚回一趟老宅。 聽說宋祁右回國已經(jīng)一個多月,如今在一所大學(xué)代課,而宋靳言在宋氏的一家分公司擔(dān)任執(zhí)行經(jīng)理。 這一次老爺子似乎有意將三人聚到一塊。 電話那頭,錢管家小聲道:“小少爺,老爺子最近正在氣頭上,身體狀況也是越來越差。” 錢管家頓了頓:“您到時候可別再惹他生氣了?!?/br> 宋越川懶散地靠著椅背,終于在傍晚時分在面前一堆文件中抽身。 他微垂著眼,下午的日光被稀釋的稀薄,斑駁著投向室內(nèi)。 “因為趙秉乾?” 聽說趙秉乾最近日子不太好過,公司和住所都被查封,欠款八位數(shù),這幾天正在尋死覓活,還找去了老宅,想求老爺子搭把手。 宋衛(wèi)國是個什么角色,估計趙秉乾到現(xiàn)在都還蒙在鼓里。 老人家早就想鏟除異己,趙秉乾的下場,只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 這幾年老爺子退居二線,董事會的那幾只老狐貍蠢蠢欲動,都想瓜分眼前這塊肥rou。 要是沒有老爺子的授意,宋越川怎么可能那么順利就扳倒他。 要論演技,宋越川的奧斯卡小金人估計得對老爺子拱手相送。 錢管家:“不是趙董事,而是你大哥宋祁右?!?/br> 錢管家將另兩位的近況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 宋越川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淡聲道:“錢叔,我知道了?!?/br> 宋祁右雖然姓宋,但說到底還是外孫,而他這個人淡泊名利,比起商場博弈,他更喜歡在課堂上教書。 雖然老爺子有意培養(yǎng),但奈何那人的心思根本不在這。 如今剛一回國,就被a大聘請為金融系教授授課。 其實當(dāng)一老師也挺好,反而沒這么多破事。 宋越川起身,忽然想到什么,腳步微頓。 他下意識看了眼已經(jīng)黑掉的屏幕,想起錢管家的話。 宋祁右在a大授課?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跟女主再見面了,我努力加快速度qaq。 ps:下一章男主想通,下下一章恩禾離開。 第25章 距離元旦還有兩天的時間, 宋越川抽空回了趟老宅。 鄧助理將車停在門口,錢管家似乎等候許久,隨即迎上來。 宋越川下車, 一邊向前走,一邊垂眸理了理袖扣, 錢管家跟在他身側(cè):“少爺,章夫人和二少爺都在?!?/br> “大少爺正在書房訓(xùn)話?!?/br> 聞言,宋越川狹長的眼尾稍揚,清眉黑目, 情緒難辨。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沒想到章美琴居然也在。 宋越川跟章美琴不對盤很多年,而章美琴也刻意躲著他, 兩人很少見面。 章美琴也算他父親宋啟明媒正娶, 名正言順的宋太太,可惜這人因為身體原因一直無法生育。 當(dāng)年宋啟跟章美琴結(jié)婚,但在外面依舊彩旗飄飄,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過著紙醉金迷, 聲色犬馬的生活。 章美琴娘家的勢力遠(yuǎn)不如宋家,即使發(fā)現(xiàn)宋啟在外面有女人, 也不敢鬧到臺面上。 章美琴表面上當(dāng)著光鮮亮麗的宋太太,背地里卻使手段,解決了不少小三小四。 由于自己沒有生育能力,章美琴就去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男孩, 并給他取名宋靳言。 章美琴發(fā)現(xiàn)宋越川的存在時,宋越川才10歲。 那天他放學(xué)回家,中途被幾個黑衣人綁起來直接推上了一輛面包車。 宋越川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他被人兜頭潑了盆冷水,眼睛上的黑布條摘下來的那一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大鐵籠子里。 周圍像是一個廢棄的汽車修理廠,籠子的鐵圍欄已經(jīng)生銹,被一把鐵鎖鎖著。 宋越川睜開眼,便看到他的正前方有三只體型龐大,暴躁兇殘的藏獒。 那幾只畜生的脖子上帶著厚重的鐵鏈,低吼著亮出尖牙,虎視眈眈地盯著宋越川,似乎下一秒就能沖過來,撕碎他的皮rou,咬斷他的脖子。 那天無論宋越川如何掙扎,關(guān)押他的牢籠絲毫沒有撼動,而那幾只躁動不安的藏獒,儼然將他當(dāng)作食物躍躍欲試。 章美琴踩著細(xì)長的高跟鞋,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幾名身形高大的保鏢。 面前的女人仔仔細(xì)細(xì)看著宋越川的臉,目光格外專注。 當(dāng)注意到男孩深邃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時,她的神情逐漸變得扭曲,眼里也浮現(xiàn)一絲駭人的陰冷。 “果然跟她長得一模一樣?!?/br> 章美琴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一會笑一會哭地自言自語:“宋啟啊宋啟,真有你的!” 那天,章美琴讓人解開那三只藏獒脖子上的鐵鏈,得到自由的瞬間,被餓了整整一周的藏獒將角落的男孩視作食物,迅速猛撲過去。 犬吠,撕咬,尖叫,搏斗。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鐵籠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章美琴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鐵籠里的動靜,神色格外平靜。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鐵籠里的男孩必須死。 忍氣吞聲這么多年,章美琴每天都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是想保住宋太太的位子,如今卻突然冒出來一個私生子。 她這些年做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如果被老爺子知道,他有一個親孫子在外漂泊,這個叫宋越川的男孩肯定會被接回宋家。 到時候,她和宋靳言將一無所有。 那天如果不是宋啟及時趕到,宋越川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體力耗盡,真被那幾個畜生生吞活剝。 后來宋越川被宋啟帶走,章美琴以死相逼,夫妻倆最終達(dá)成一致,關(guān)于宋越川的身份,絕不會讓老爺子知道,而宋靳言依舊是宋家未來的繼承人。 天下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宋越川被宋衛(wèi)國接回宋家的那天,張美琴和宋啟夫妻倆被老頭子罰跪在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 想到這些往事,宋越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可看到身上那些殘留的傷疤,所有的痕跡都在警醒他,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新仇舊怨,總該找個機(jī)會慢慢清算才是。 進(jìn)門以后,家里的阿姨連忙接過宋越川手上的毛呢大衣,掛在旁邊的衣架上。 室內(nèi)充溢著淡淡的茶香,恬淡清幽,宋越川垂眸掃了眼,看到客廳里坐著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