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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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很美麗,但是不一定長久吧?!?/br> 溫冬茹啪啪鼓掌:“果然是編輯!” “少吹彩虹屁?!?/br> “那?!?/br> 溫冬茹咬著一口鴨脖,含含糊糊地問道:“你會接受姐弟戀嗎?” 姜瑤鏗鏘有力,一本正經(jīng)地給出態(tài)度:“絕,對,不可能!” 每天上班好累。 掙錢好累。 應(yīng)付上司同事還有社交已經(jīng)精疲力盡,哪有精力再去照顧一個弟弟。 給他花錢?包容他的小脾氣? 簡直做夢。 姜瑤拎著啤酒罐想了想:“跟我談姐弟戀,年齡恐怕要小到大學生了?!?/br> “高中生也可以啊。” “滾,禽獸?!?/br> 兩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陣,笑著笑著姜瑤又笑不出來了。 周末還得應(yīng)付家里安排的相親,她真是煩透了相親。 母親那邊一提就哭。 好像她不結(jié)婚就是罪不可赦,浪費資源,不孝敬父母。 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姜瑤去洗手間卸了妝,坐在沙發(fā)上貼著面膜泡腳,有一搭沒一搭地看手機郵箱里的投稿信件。 “你也來幾罐唄?!睖囟銌?。 “算了吧,明天還要上班,你知道我是浮腫體質(zhì)?!?/br> “講究怪。” 溫冬茹正在開玩笑,異地的男朋友來了電話,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丟了筆記本,回屋打理一番,這才把電話回撥回去。 過了好一會兒,姜瑤聽著她扭扭捏捏的溫柔聲音,心里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滋味。 她拎著幾罐啤酒回房間,一邊喝酒一邊看手機。 平常的姜瑤很少喝酒。 手機屏幕上倒影出她的臉,光潔的皮膚能看出沒有睡好的黑眼圈,眼看著膠原蛋白對她說撒由那拉,以飛快的速度奔向消失的時光。 好像從大學結(jié)束之后就開始了無盡的憂患意識。 腦海里凈是兩個小姑娘的閑言碎語,和那個愈發(fā)冰冷陌生的家。 “奔三……” “有毛病……” “別回來……” …… 是他們有毛病吧! 姜瑤酒量不行,只記得喝得很醉。 她稀里糊涂撥通了一個電話,接通之后開始倒苦水,恍惚間,電話那頭似乎傳來一道好聽的嗓音。 后來姜瑤便睡著了,睡得很熟。 以至于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還有半小時就到了上班時間。 “我的天!” 姜瑤先給主編發(fā)消息請一小時的假,這才慌里慌張地爬起來。一照鏡子,眼皮有些腫,襯得雙眼皮格外明顯。 一看就知道沒睡好,還哭過。 “要命要命……” 臨陣磨槍,用毛巾裹著冰塊敷了敷臉,收效甚微。 姜瑤認命地嘆口氣,換上長裙和西裝外套,將頭發(fā)松松垮垮地用頭繩扎起。 大地色眼影加上遮瑕勉勉強強遮住了一些,只是辦公室里的那些女人們眼睛毒的很,只怕是瞞不過。 打車出門,從頭至尾都沒來得及看手機。 姜瑤工作幾年,幾乎沒有遲到過,也很少請假,是個勤勤懇懇的社畜,正因如此主編也是爽快的答應(yīng),沒有多問。 抵達公司,正在開會。 姜瑤推開門,歉意地點點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她認真看著策劃案,余光卻分明瞥見坐在對面的幾個同事正有意無意地瞥了她幾眼。 姜瑤錯開臉,一手撐著額頭擋住她們的視線。 她當做沒看見,低頭繼續(xù)看策劃案,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寂靜的會議室震動如此明顯,姜瑤連忙設(shè)置靜音,嘀咕著自己所有的app分明一直是靜音模式才對。 她瞟了一眼新消息提示。 正要收回視線,卻呆愣在原地,臉上寫滿了僵硬的錯愕。 姜瑤用蝸牛般的速度慢騰騰地又移到手機屏幕上。 “餐廳已經(jīng)預(yù)訂,今天晚上八點見。這里是地址,如果找不到打我的電話133xxxxxxxx?!?/br> 看著新消息,姜瑤在腦海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誰?。?/br> 宿醉頭痛欲裂,她揉了揉昏沉的腦袋,點入消息,忽然轉(zhuǎn)到聊天頁面上。 這個app她很熟悉。 正是之前幫溫冬茹做內(nèi)測的軟件。 而名為“如琢如磨”的人,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 這款app是一款專用來社交的軟件,由溫冬茹公司研發(fā)而成,至今的用戶并不多,內(nèi)測剛剛結(jié)束。 大家都挺含蓄,很少有人大喇喇地在里面求脫單。 因此,內(nèi)測結(jié)束之后姜瑤也沒有刪,把這里當做她的樹洞,只不過最近已經(jīng)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登錄。 這是她唯一能說點真心話的地方了。 列表里有唯一一個好友,互相關(guān)注。 姜瑤從來沒有跟他說過話,倒是他總是在她每一條動態(tài)下面點贊留言。一來二去,她也會給他的動態(tài)點贊。 他的動態(tài)都是好友可見。 姜瑤不知道他有幾個朋友,但是留言點贊的總是只有自己。 她對他的印象就是,讀過很多書,生活很豐富,優(yōu)秀而沉靜的人。 至于對方真實身份,姜瑤一無所知。 姜瑤一臉驚悚地盯著從未聊過天的頁面出現(xiàn)的“語音兩小時十三分五十二秒”的記錄后,以及后面“如琢如磨”的回復(fù)。 她驚了。 所以,昨晚給對方打了語音電話? 淚眼模糊地說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的話? 對方還跟她要見面? 現(xiàn)實如此突然而殘酷,姜瑤保持著身為一名社畜的體面,顫抖著關(guān)掉手機,沒有讓淚水糊了她剛?cè)胧值腸pb粉底液。 讓她冷靜一下,再想想要怎么處理。 *** 同一時間。 a大。 上課時間,教授正在講阿萊悖論,中途提問,拿著花名冊開始叫人:“就班長吧,忱琢,忱琢在嗎?” 忱琢的名字,除了本學院,不論是來旁聽還是雙修的學生們,都有所耳聞。 金融系年年第一名,學生會會長,品學兼優(yōu),長得又出挑,可以說是校內(nèi)的風云人物。 坐在后排的一名男生顫巍巍舉起手:“老師,他今天請假了?!?/br> “什么理由?怎么沒跟我說?” 老師有些意外,忱琢萬年不早退的人,居然請假了。 和忱琢同寢室的魏遇瞟了一眼聊天頁面忱琢的請假理由,面部表情抽了抽,只覺得忱琢肯定是被下了降頭。 也只有忱琢敢這么說了。 他咬咬牙,為了自己不被連帶,面不改色地撒謊:“忱琢他突然發(fā)高燒,來不了了。” 講臺上的教授不疑有他,點點頭。 “那好,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哈?!” 魏遇臉色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