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所以36d是怎么選出0%的測試結(jié)果的。 這邊穗杏正想著要不要跟著學(xué)長們安慰沈司嵐,可是她真的覺得這種小測試沒必要認真。 手機震了下, 她收到一條來自群的私聊信息。 是由“shen”發(fā)起的對話。 穗杏不敢把自己的心思暴露的太明顯, 而且頂著這么個名字她也不敢找沈司嵐說話, 生怕引起沈司嵐的反感,所以半個學(xué)期過去了,她也沒敢加上沈司嵐的好友, 平常交流都是直接在群里艾特。 shen:【把你每道題的選項發(fā)給我看下】 老子胸肌36d:【測試的嗎?】 shen:【嗯】 穗杏又點進了鏈接,記好選項后發(fā)給了沈司嵐。 沈司嵐比對了他和36d的選項。 竟然沒一個是對得上的。 怎么會有男人走在路上看到美女后,第一反應(yīng)是看她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還有一個選項,你覺得女孩子穿什么最引人眼球。 a.仙女雪紡裙 b.牛仔及臀短裙 c.緊身熱褲 d.什么都不穿 36d居然選了a。 “……” 沈司嵐疑惑的瞇起眼。 shen:【你是不是女裝男?】 老子胸肌36d:【怎么可能】 老子胸肌36d:【你是不是想跟我裸聊看我jj?】 shen:【……】 shen:【不必了】 沈司嵐迅速關(guān)閉對話。 是他想多了。 成功解除危機的穗杏正站在陽臺上, 迎面吹著冷風(fēng)試圖冷靜下來。 跟孟老師當(dāng)了一個學(xué)期的室友, 她真的受益匪淺。 冷靜下來后,穗杏慶幸自己混過去了。 披著這個“36d”的身份, 她不是穗杏,也不必顧及太多,能以最平和的心態(tài)和沈司嵐相處,即使不明白沈司嵐是如何看待“36d”的,但至少,她還能從其他方面了解他。 多了解一點,就多開心一些。 有點蓄謀已久的意思,穗杏希望自己永遠不要被發(fā)現(xiàn),因為所有的蓄謀,在被戳穿的那一刻,一定會很丟臉。 杭嘉澍接穗杏回家那天,正好是工作室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作為老板的杭嘉澍留下來負責(zé)最后的打掃收尾工作。 在確保所有的窗戶已經(jīng)關(guān)好,插頭已經(jīng)拔掉,放假期間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非人為意外后,杭嘉澍披上外套準(zhǔn)備離開。 “你幾點的高鐵啊?還不走?” 杭嘉澍問斜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的沈司嵐。 他的室友老侯和他的幾個室友昨天就走了,男寢大門今早上也被宿管阿姨鎖了,唯獨還剩沈司嵐提著行李箱跑來工作室打發(fā)時間。 “下午三點?!?/br> “那你待會記得鎖門,我先走了?!焙技武绖e。 沈司嵐直起身,睨他,“你去哪兒?” “接我妹回家?!?/br> “帶我一起。” 杭嘉澍:“理由。” 沈司嵐:“寢室鎖門了我沒地方去?!?/br> 杭嘉澍皺眉:“那你就找個快餐店打發(fā)時間,實在不行你開個鐘點房也行。” 沈司嵐面不改色:“不想浪費那個錢。” “你他媽這么有錢有必要嗎?” 沈司嵐不客氣的回諷:“總比你為了省錢跟不要臉跟我裝情侶有必要?!?/br> 杭嘉澍理虧,閉嘴了。 這事兒要說責(zé)任,確實在他,本來以為把照片拿回來就沒事了,誰知道會被當(dāng)成c位用來重點宣傳,宣傳就宣傳吧,以后不去那家店吃飯就行了,誰知道真的被學(xué)校的人發(fā)現(xiàn)了。 也怪杭嘉澍自己平時作風(fēng)太高調(diào),本科的時候就是院籃球隊的,后來大三的時候自助創(chuàng)業(yè)又接受了學(xué)校新媒體部門的采訪,被做成了海報掛上了校園網(wǎng)。 沈司嵐比起他的高調(diào)有過之而無不及,上榮譽榜的次數(shù)比他還多。 然后就被認出來了,那張照片被掛在bbs上供全校欣賞。 有人說終于知道他們倆為什么一直單身的原因,有人感嘆他們藏得好,還有人這時候已經(jīng)送上了祝他們百年好合的祝福。 后來這事兒被杭嘉澍導(dǎo)師知道了,直接把他叫進了辦公室。 他剛想解釋說自己跟沈司嵐不是那種關(guān)系,結(jié)果導(dǎo)師問他,能不能幫他問問沈司嵐有沒有在本校讀研的想法,如果有能不能看在他帶了杭嘉澍的份上,讓沈司嵐也來他手底下讀研究生。 …… 他導(dǎo)師還挺會找關(guān)系的。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杭嘉澍沒法,只能把實話說了出來。 除了女生們松了口氣外,杭嘉澍沒少被認識的男生嘲笑。 就因為這事兒,杭嘉澍只能默默吃下這個暗虧,給沈司嵐當(dāng)起了免費司機。 “走吧。”他說。 沈司嵐嗯了聲,用下巴指了指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提著?!?/br> 杭嘉澍:“你差不多就行了啊,你別忘了我還是你學(xué)長。” 沈司嵐面無表情:“你配嗎?” 杭嘉澍點頭,冷笑:“行,你最好祈禱沒有求我的那一天。” 沈司嵐不屑的撇過頭去。 …… 杭嘉澍將沈司嵐的行李箱重重扔進了后備箱。 沈司嵐冷眼旁觀,平靜提示:“你知道我這行李箱多少錢嗎?” 他很少炫富,只要炫了就肯定沒好事。 杭嘉澍咬牙,不愿低頭:“我還賠不起你一個行李箱?” 沈司嵐挑眉:“那你扔吧,我正好換個新的?!?/br> “還挺結(jié)實的。” 杭嘉澍瞇眼,慢吞吞的將行李箱放正,再確保沒有磕碰后嗤笑了聲。 兩個人坐上車一起去接穗杏。 穗杏這時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站在女寢樓下等人過來接。 等終于看到了杭嘉澍的車子從遠處開過來,穗杏連忙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位置。 “這條小路我車開不進去,”杭嘉澍沖沈司嵐說,“你下車幫我把她行李箱提過來吧,我先掉個頭等會兒好開出去?!?/br> 他借口掉頭,其實就是不想再當(dāng)搬運工。 結(jié)果沈司嵐嗯了聲,竟然真的聽話下車了。 杭嘉澍思索兩秒,又搖下車窗,叫住他:“你等等?!鄙蛩緧罐D(zhuǎn)頭:“干嘛?” “還是我去吧,”杭嘉澍下車,又示意他上車,“你幫我掉個頭?!?/br> “多此一舉。”沈司嵐丟下句話。 杭嘉澍看著沈司嵐利落上車,以嫻熟的技術(shù)給車子掉了個頭,然后打開主駕駛的門走下來,又上了后座坐在里頭等他接穗杏過來。 “奇怪?!焙技武匝宰哉Z。 他總覺得沈司嵐對他meimei好像格外特殊些,可是往往在找到了蛛絲馬跡后,線索又立馬被切斷了。 帶著這個疑慮,杭嘉澍走到了女寢樓下。 穗杏也有個行李箱,比沈司嵐的還重。 他就想不通了,看著矮冬瓜一個,怎么東西比男人的還多。 “你這里面都裝的什么?這么重。” 穗杏:“沒裝什么啊?!?/br> “你不會為了折磨我特意在里面放了石頭吧?” 穗杏斜他兩眼,撇嘴:“我沒那么無聊。” 趁著還沒上車,杭嘉澍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沈司嵐也在車上?!?/br> 沒反應(yīng)。 杭嘉澍低頭看她,穗杏垂著眼,臉上沒什么表情,慢吞吞的說:“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