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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躁男神[快穿]在線閱讀 - 第390頁

第390頁

    鄭先生,安女士,我們是上京市日報的記者, 專門過來跟蹤采訪保姆偷子案件,現(xiàn)在案件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進展,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采訪你們呢?rdquo;

    記者其實說話還是小心翼翼的, 并沒有那種高高在上,只是安鳳亞聽到這聲音之后就冷了臉,家里的事情她不想要告訴別人,況且這件事情她打算瞞著養(yǎng)子,如果被采訪的話,那么以后自己跟養(yǎng)子的生活就毀掉了。

    不能。rdquo;她冷著臉回答,十分生氣的模樣,不能明白記者為什么知道了他們是那個人的父母,她現(xiàn)在還無法記得住那個人的名字,只記得那個人是一個非常不優(yōu)秀的孩子。

    當(dāng)然可以。rdquo;鄭煒明剛好相反,想到兒子在網(wǎng)上被網(wǎng)友們的謾罵,他并不介意接受采訪,并且說清楚自己的態(tài)度,自己的兒子,自己當(dāng)然是要寵著,就算是多年從來沒有待在一起,可是他相信,就算是兒子不夠優(yōu)秀,但是對方依舊是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正直的人。

    從之前他看到的那些視頻就能夠看的出來,兒子絕對是一個十分正直的人。

    這下記者們的目光全都放在了鄭煒明身上,之后鄭煒明幾乎是被眾星拱月的帶到了一旁的咖啡廳進行采訪,而安鳳亞則是獨自一個人回家,將這樣的事情咽在肚子里,她不想讓養(yǎng)子知道這件事情,害怕破壞到自己跟養(yǎng)子的感情,可是她又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阻止前夫的行為,就如同當(dāng)年前夫為了孩子跟自己離婚一樣。

    失魂落魄的回家,安鳳亞安慰自己做的是對的,她沒有做錯,一切就該如此,既然一開始就錯了,那么倒是不如一直錯下去,這樣的話,對大家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咖啡廳里面,記者找了包間,安排鄭煒明在包間里面接受采訪,這些記者都是從上京市專門趕過來的,為的就是采訪到沈鶴嶸親生父母的第一手資料,好不容易從警方這里得到了消息,當(dāng)然是要采訪沈鶴嶸的親生父母,這對夫妻似乎已經(jīng)離婚了,而母親好像也不在乎那個兒子。

    攝像頭全都擺放上之后,記者開始了自己的提問。

    請問您知道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保姆偷走雇主兒子的新聞么?rdquo;這是第一個問題,好像簡單,可是卻對當(dāng)事人來說,并不是怎么簡單。

    鄭煒明搖搖頭,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

    在警察局通知我之前,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你們也知道,我這個年齡了,每天都忙著工作,根本就沒有時間看新聞,所以當(dāng)警察同志打電話告訴我,我一歲多被保姆偷走的兒子找到了,我才知道原來當(dāng)初從警察局找回來的兒子,竟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hellip;hellip;rdquo;

    如果當(dāng)年自己不那么擔(dān)心妻子的想法,直接做了DNA鑒定,一切是不是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未來?鄭煒明這么問自己,卻還是有些心情復(fù)雜,因為從來都就沒有后悔藥,就算是后悔,也無濟于事。

    看來事情比較復(fù)雜,請問事情究竟是怎么樣子呢?不知道您是否能夠詳細(xì)說一下您當(dāng)初孩子丟失的情況?rdquo;

    這里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記者們最善于挖掘的就是這個,所以記者們很快就提出了新的問題。

    一瞬間,鄭煒明的記憶似乎回到了多年之前,他永遠(yuǎn)記得當(dāng)時的慌亂和難受,以及那種恨不得自己去死的煩躁感,而現(xiàn)在,這一切重新涌上心頭,讓他的眼圈也紅了起來。

    那是在二十六年前的三月二十一日,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會兒剛過完年開春,我工作也都剛剛開始。二十多年前我跟妻子結(jié)婚三年,才有了這么一個兒子,起名叫做安逸杰,希望這孩子以后是個杰出的人才,也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夠過的安逸。因為家里我跟妻子都是工作的緣故,家里無人照顧孩子,妻子不允許我的父母照顧孩子,才找了保姆,也就是之前曝光自己偷孩子的女人,我最恨的人楚晴,她來到了我家,替我們帶孩子,是從過年前來的,后來到三月二十一日的時候,差不多也就三個多月而已,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偷走了我的兒子hellip;hellip;rdquo;

    或許從旁人口中聽這件事情的時候,聽起來是那么的平淡,可是在這個男人眼中,這一切是如此的痛苦,讓他的聲音也忍不住顫抖,哪怕多年過去,他依舊記得當(dāng)年的日子,當(dāng)年的一切。

    那天早上我出門上班的時候,我的兒子穿著黃色的小棉襖,戴著我母親親自織出來的小毛巾和小帽子,看著十分的可愛,我都沒有想過,那一別竟然是這么多年。晚上的時候,我在加班,妻子九點鐘左右忽然告訴我,家里的保姆不見了,兒子也不見了,我趕緊急匆匆的回家,結(jié)果沒想到怎么都找不到兒子,我們那個時候還沒有監(jiān)控這些東西,后來報警之后,我跟妻子一直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因為兒子的丟失互相埋怨。rdquo;

    當(dāng)年的一切歷歷在目,哪怕是多年過去,鄭煒明都記得當(dāng)時自己跟妻子的爭吵,那一場差點兒毀掉整個家的爭執(zhí)。

    我們之后放下了手里的工作開始找兒子,這么瘋狂的找,一直到一年半之后,在安溪市這邊的警察局通知了我們,說找到了我們的兒子,我們兩個人欣喜若狂,去了警察局,在警察局里面看到了孩子,還有我們跟孩子的NDA血緣鑒定書,我的妻子幾乎是開心瘋了,因為孩子的丟失,她是最自責(zé)的,可是我看著那個孩子卻是跟我和妻子完全不相似,后來妻子把孩子抱回家了,我無數(shù)次想要驗證我跟孩子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可是妻子都不讓,我們經(jīng)常因為這個冷戰(zhàn),后來我就提出了離婚,因為我看著那個孩子,總覺得不夠親密,或許是父子之間的那種感應(yīng)吧,我感應(yīng)不到這個孩子跟我之間的血緣。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