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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維爾只覺得他這幅呆呆的模樣可愛極了,恨不得把他揉進(jìn)懷里才好。但他也知道,向寒很可能是知道未來的記憶,所以才對他心懷戒備。他得循序漸進(jìn),慢慢讓向寒放下戒心才行,不能cao之過急,一下把人嚇住。 于是他只能強(qiáng)忍住沖動,逼迫自己收回手,繼續(xù)若無其事問:“傻了?” “沒、沒有?!毕蚝查g回神,忙低頭不敢看他,輕聲說:“尊上說笑了。” 澤維爾搖搖頭,又對他說:“把手給我?!?/br> 手?向寒再度傻掉。 澤維爾見狀,干脆主動去握住,然后拽著他起身,一手?jǐn)堁?,一手握著手腕,幾乎半摟著他,在他耳邊說:“時間不多,本座從現(xiàn)在就開始指點(diǎn)你,先從分解姜戟招式說起。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br> 向寒有些暈乎,講解招式需要這樣嗎?為何他有種魔尊在吃他豆腐的錯覺? 也可能不是錯覺,雖然……但是……可是……被這么手把手教著,他好像懂的確實(shí)更快了些,只一會兒就明白了姜戟功法的幾處關(guān)鍵,甚至還想出好幾個破敵之招。 第103章 炮灰和反派的對決6 向寒和姜戟要比試的消息, 很快就在十二殿的弟子間傳開了, 后來連長老、殿主們都聽到了風(fēng)聲。 姜戟的師父得知后, 很快將人叫過去, 問:“說吧?你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想在比試時落向書寒的面子, 狠狠羞辱他?” 姜戟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一開始確實(shí)有點(diǎn), 但后來吧……主要是見小美人太烈性,忍不住就想逗逗。 如今已是玄雷殿主的符遠(yuǎn)清看他一眼, 不悅道:“如果真是這么想的, 那我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向書寒被提拔為殿主, 是因?yàn)樗诮犹旆寰攘俗鹕?,你打他的臉,不就是等于打尊上的? 指責(zé)尊上不該提拔他?應(yīng)該提拔你?” 姜戟就是個好戰(zhàn)分子, 平時肆意張狂, 哪能想到這么多?他聞言心陡然一驚,想通后很快就苦著臉說:“師父, 你怎么早不說???現(xiàn)在十二殿都知道我跟向書寒約架, 估計(jì)尊上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水都潑出去了, 我還能還喝進(jìn)肚子不成?” 符遠(yuǎn)清瞪他一眼, 沒好氣道:“怪誰?還不怪你自己!”說完又恨鐵不成鋼,訓(xùn)道:“為師早就告誡過你,為人處世要冷靜,凡事莫強(qiáng)出頭,你偏要嘴賤, 整天跟個刺頭兒……” “好了好了!”姜戟最怕他念叨,忙打斷說:“那我明天故意輸給他,這樣行吧?” “蠢!”符遠(yuǎn)清一聽又罵:“亂搞小聰明!你以為別人看不出?故意輸就不是打尊上的臉?” “那我輸也不是,贏也不是,你說該怎么辦?”姜戟自暴自棄道。 符遠(yuǎn)清長嘆,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會收這么個嘴賤又糟心的徒弟,自己早晚會被這兔崽子連累死。 “到時你就正常發(fā)揮,不要打的太狠,別跟在戰(zhàn)場似的那么拼命,但是也不用放水。主要是態(tài)度要好,贏了之后千萬別囂張,要虛心表示只是切磋而已,說是僥幸贏了,而且要說跟殿主切磋一番后,自己也受益匪淺……”符遠(yuǎn)清認(rèn)真指點(diǎn)一番,最后又總結(jié):“總之,要謙虛,要捧,要夸!” 澤維爾一直隱在暗處,聽到這就悄悄轉(zhuǎn)身走了,并且面無表情想:呵呵,說得好像你們能穩(wěn)贏似的。 回到殿中,見向寒還在認(rèn)真拆招、練招,他直接上前說:“明日比試的時候,正常發(fā)揮即可,千萬別拼命。贏了之后也不必驕傲,要謙虛,要捧,要夸!” 向寒:“……” “可是尊上,我可能……不一定會贏?!彼t疑開口道。 “怎么會?”澤維爾微笑著替他輕拂去貼著臉頰的發(fā)絲,寬慰說:“你資質(zhì)很好,只是入門晚了些,又無高人指點(diǎn),修為進(jìn)境才會慢些。但如今不同了,本座相信你,你肯定能贏?!?/br> 向寒怔怔看著他,心湖似乎也隨著那一下輕拂掀起波瀾,許久后,眼圈竟有些泛紅。 記憶中,除了衛(wèi)禾那個傻小子,似乎還從沒人如此肯定過他。他好像從小就是孤兒,因?yàn)殚L得好看,為了不被抓去做爐鼎,吃了許多苦頭才混入十二殿,從最低等的雜役弟子一步步爬上來。 但救了魔尊之后,雖然每日都在糾結(jié),卻也是他這輩子過得最好的時候。所以明知對方只是因?yàn)槭洸艑λ€好,他還是忍不住會心動,好像不管怎么告誡自己都不行。 “你……”若是沒失憶該多好?沒把我當(dāng)成孟書然的替身該多好?或者,你若能一輩子都這么認(rèn)錯下去也、也好啊。 向寒聲音微顫,喉間卻一陣澀然,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后面的話說出。 “怎么了?”澤維爾見他眼睛泛紅,好像要哭出來了似的,反倒比他還急,忙忍不住靠近問。 向寒猛然回神,慌忙退后一步,搖頭說:“沒什么,是屬下失態(tài)?!?/br> 澤維爾顯然有些失落,怔愣片刻后說:“無妨,你……繼續(xù)練吧。” 怕向寒再往后退,他甚至離的遠(yuǎn)些,在旁黯然思索。只是想了半晌,他仍沒想出緣由,再抬頭時卻見向寒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他不由搖頭暗笑自己,何時竟也患得患失起來了?也許小寒只是聽了那番話,被感動了? 他最終只能如此解釋,畢竟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小寒受原主記憶影響,可能會對他產(chǎn)生戒備、甚至恨意,但這種影響是有限的,而他和小寒之間的感情更深厚,這是失憶也抹消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