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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開玩笑?”林行歌聽到這樣的口吻,不悅全寫在臉上,看向蘇秘書,“你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度假的。”蘇秘書吃了癟,不敢再越軌,老老實實繼續(xù)給林行歌講解項目進展。 只是有意無意的,會放出極其曖昧的眼神?!×中懈鑴偨邮止静痪茫芏嗍虑槎疾皇煜?,蘇秘書是父親留下來的,做事有條不紊,工作能力很強。在蘇秘書的幫助下,她也算漸漸了解了公司的運營情況。 明天要去外地開會,這個項目對公司很重要,必須要萬無一失。怕家里那個人又想著趁機逃跑,林行歌這才叫了蘇秘來家里連夜做功課。 林行歌原本還很賞識蘇秘書的能力,現(xiàn)在看來,等她掌握公司所有的運營之后,該考慮換個秘書了。 她很討厭那些,明明可以靠能力出頭,卻總想著一步登天的人。 經(jīng)過剛才短短幾分鐘發(fā)生的事,蘇秘書在她心里就已經(jīng)被打上了這樣的標簽。 莫笙眼皮直打架,還是強忍著困意,在床上等了一晚上。但是,林行歌一直沒進屋。 她佯裝去倒了幾回水,書房門卻一次都沒開過。 一大早。 莫笙的怨氣,在看到廚房里蘇秘書準備早餐的情景時,徹底爆發(fā)出來。 一個女人的家里有兩樣東西不能跟別人分享,一個是伴侶,另一個就是廚房。 一晚上的工夫,這個秘書,居然兩樣東西都占全了! 莫笙氣沖沖地上樓,聽到浴室水聲,直接沖進去。 “林行歌,你這個大混蛋!” 浴室里水汽氤氳,水流沖刷下,林行歌緊閉雙眼。聽到奇怪的聲音,剛抹了把臉,還不能視物,就被人抱住,嘴上多了一個柔軟的觸感。 手攀上沾了水的背,莫笙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淋濕,在花灑下把林行歌逼到墻邊,閉上眼睛卷住林行歌的舌頭,似乎想將人生吞活剝。 林行歌一夜沒睡,本就沒什么力氣,被莫笙這么一推,只能抵墻而立,背上的涼意讓她清醒幾分。 水打在面前這人身上,原本的絲質(zhì)睡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玲瓏曲線,里面春光若隱若現(xiàn)。 不留余力的吻讓林行歌感覺到痛,便想推開莫笙。 誰知莫笙更加賣力,含住林行歌的下唇啃咬,舔舐。手指似是要摳進林行歌的rou里似的。 林行歌見控制不住這人瘋狂的舉動,抓住莫笙腦后的頭發(fā)扯離自己,低吼:“你發(fā)什么瘋?!” 莫笙不說話,就靜靜看著林行歌,眼里滿是委屈和倔強。兩相對視。 林行歌倏而轉身,將兩人調(diào)換了位置,傾身吻過去?!∷椴粩鄰膬扇说念^上往下流,也阻擋不住糾纏在一起的唇舌。 裙擺掀起,花灑水流滴答?!∷F彌漫的原始雨林里,粉色的食人花捕獲到一只剛采了蜜的小蜜蜂。 開合、纏繞、束縛、咀嚼?! ∽罱K,將甜蜜美味吞噬殆盡?! ∫磺耙缓髲脑∈页鰜?,兩人對此閉口不談。 她們都不確定,那樣的瘋狂,是否只是荷爾蒙刺激下的一時沖動?!≈荒苎b作無事發(fā)生?!傲挚?,我準備了早餐。” 餐桌上擺了三人份的三明治和清咖,蘇秘書站在桌邊。 莫笙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蘇秘書,“真是辛苦蘇秘書了,給一份工資,還讓你干保姆的活?!? 說罷狠狠瞪了林行歌一眼。 想著送上門來的早餐不吃白不吃,動作極大地拉開凳子坐下,拿刀將盤子劃得“吱吱”作響。 林行歌在莫笙旁邊坐下,剛拿起刀叉,盤子里的東西就被一只手拿走。 莫笙冷哼道:“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得吃兩人份才能飽!” 她也不用餐具了,直接用手將三明治塞進嘴里。 林行歌默認似的,放下刀叉一言不發(fā)。 蘇秘書的臉霎時變綠,想不出她們是怎么有的孩子。而且,她也沒見過林總像這樣被欺負過。 雖然心里疑惑頗多,蘇秘書還是貼心道:“那林總吃我這份吧。” 林行歌見莫笙嘴里還包著一大口食物,惡狠狠的目光就又鎖定了蘇秘書的盤子。 她思索片刻,好像猜出個模糊的影子。怕人撐著,便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沒吃早餐的習慣?!? 莫笙的心里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癢。 林行歌這樣說,是因為在乎她嗎? “我吃不下了?!蹦辖K究是擔心林行歌挨餓,把自己的盤子推過去。 出發(fā)前,林行歌讓秘書出去等她。 只剩下兩人后,林行歌抓著莫笙的手腕警告道:“我要出差兩天,你不要試圖逃跑。” 關門的時候,特意解釋了一句:“我們昨晚只是在工作。” “當然知道你是在工作了?!蹦蠈χo閉的大門皺皺鼻子,“你要是敢干別的,我就把你先jian后殺!再jian鞭尸!” *** 林行歌不在的日子里。 莫笙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百無聊賴地前后擺動?!⌒南耄到y(tǒng)總是說她精神力不足,會不會跟她沒有以前的記憶有關呢? 基于此,莫笙說行動就行動,開始嘗試各種恢復記憶的方法。“肥皂劇里,主人公失憶了以后,都是被什么東西突然砸一下就好了?!蹦线呑匝宰哉Z,邊去衛(wèi)生間找了個桶。把桶架在柜子邊上,還用繩子架了個觸發(fā)機關。 做好準備工作,莫笙就快步朝柜子的方向走過去,“具礎幣簧,桶倒扣在她頭上。 “啊……”莫笙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還真是挺疼的!” 這個方法行不通,莫笙也不氣餒,再接再厲?!拔易擦?。”莫笙手扶門框,重復道,“我真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