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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紙上行云流水的寫著幾個大字,“想上烏力措?!?/br> 特別是烏力措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分開來看,簡直漂亮到了極點(diǎn)。 危云白裝成純良的樣子,“單于可還喜歡?您要是喜歡,這幅字就送給您?!?/br> 烏力措咬牙切齒,“本王自然喜歡的很?!?/br> 哈賴好奇,“什么字?” 他探頭去看,烏力措在他看到之前將宣紙胡亂團(tuán)起,一團(tuán)氣全朝哈賴使了出去,“你認(rèn)識字嗎?看個屁?!?/br> 哈賴,“……” 您高興就好。 烏力措帶著這團(tuán)紙沉著臉回到營帳,巴吉和其他的幾位心腹已經(jīng)在營帳里等著他,老狼被喂了幾塊rou,正在中間奮力啃食。 烏力措坐下,點(diǎn)頭,巴吉拿了把刀,哈賴幫忙抓著狼嘴,結(jié)果,“沒有?。。 ?/br> 其他人著急,“不可能!木里耳一向?qū)⑾⒉卦谶@個地方,不是這里還能是哪里?!” “看看其他地方,”烏力措皺著眉,沉聲道:“別急?!?/br> 這匹狼跟了木里耳很長一段時間,沒人舍得殺了他,只能按著從頭到腳摸了一遍,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貼別是腳、腹部、背上這些部位,這些個心腹一個個上場,全都什么都沒摸得出來。 “到底怎么回事!” “木里耳一向謹(jǐn)慎,而且這匹狼能回到北戎,必定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 底下的人吵的火烈,烏力措的眉頭深深皺起。 良久,等到底下的人已經(jīng)猜到自己嚇唬自己的地步,烏力措才沉聲道:“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大王?!” 烏力措起身,“本王知道怎么回事了?!?/br> 危云白。 他果然。 烏力措不明白危云白想要干什么,但是他毫不擔(dān)心,他甚至不準(zhǔn)備即刻就去找到危云白。 他走姿草原上,博爾達(dá)和他的阿吉迎面走過,好奇地問道:“大王,聽別人說,您給阿力郎賞賜了一位美人,這小子可真是走運(yùn)!” 烏力措才想起這件事,他點(diǎn)頭,“不錯?!?/br> 博爾達(dá)同他的阿吉向?yàn)趿Υ敫孓o,看樣子是準(zhǔn)備恭賀阿力郎喜得嬌妻。 隨手招過一個士兵,烏力措耳語幾句,碎rou讓他下去通知。 和怡接受了自己的命運(yùn),但誰也沒想到來的竟然這么快。 烏力措手腕強(qiáng)硬,壓下所有的聲音,等和怡知道時,她竟然第二天就要嫁給阿力郎。 簡直荒唐! 但下命令的是烏力措。 所有的大昭人都忙碌起來,特別是和怡的侍女,把收起來的嫁衣取出,公主的規(guī)格擺上,外面他們不敢碰,自己的營帳內(nèi)一定要裝飾的富麗堂皇。 阿碧心神不定的為和怡挽發(fā),和怡疼的叫了一聲,按著自己被扯到的頭皮,“阿碧!” 她皺眉看著阿碧,“從昨天開始你就毛手毛腳,阿碧,你腦子里在想什么?” 阿碧心里憂慮,“公主,過了明天之后,剩下的人是啟程回到大昭還是被……” 被殺。 和怡想到了昨日烏力措揮著刀的樣子,雙腿又開始發(fā)軟,“住嘴?!?/br> 她來到北戎之前還一直告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墜了大昭的威名,可和烏力措或是任何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北戎人面對面時,怯意就從心底上來,咬著牙也不敢把宮中陰損手段用在他們身上。 她沒討得北戎王的歡心,但危云白卻被看上了。 心情復(fù)雜。 像是松了一口氣,又像是不甘心。 本是大昭公主與北戎王的結(jié)親,現(xiàn)在變成了阿力郎同和怡公主的結(jié)親。 出乎危云白的意料,直到當(dāng)夜過去,烏力措也沒來找過危云白。 第二日。 敲鑼打鼓,熱鬧的喜宴。 新娘看上去不是很羞澀,新郎看上去也不是很激動。 烏力措高居上位,嘴角含笑看著。 危云白的位置離他很遠(yuǎn),酒過三巡之后,烏力措款步從上而下,隨意坐在危云白身邊。 危云白柔聲道:“單于。” 烏力措點(diǎn)頭,擅自拿起他的筷子,夾起桌上剛端上來的烤rou。 危云白注視著被他含在口中的筷子尖頭,又稍稍別開了眼。 喝好酒吃好菜,烏力措端起酒杯,冷不丁出聲問了一句,“危云白,是你做的?” 危云白疑惑的看了回來。 他喝了酒,眼中水汽橫生,倒映著烏力措的影子,嘴巴紅,臉頰紅,眉頭與秀發(fā)黑沉。 白、黑、紅,一下子撞擊到烏力措的眼中。 他心中好像被貓咪撓了一抓,搔搔癢癢,一只手在人后蠢蠢欲動的摟上了危云白的腰,“來,告訴本王——那頭老狼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酒氣暈染,噴灑出來,危云白好像有些迷茫,“什么?” “本王說那頭老狼嘴里的信,”烏力措靠近他,在他耳邊說著話,濕氣一團(tuán)一團(tuán),“你是不是提前把本王的消息給偷走了?” 危云白也側(cè)過頭和他說著悄悄話,“單于覺得呢?” 烏力措什么都覺不到。 眼前的唇與他只隔著不到一個手指的距離,他甚至還能聞到危云白身上的香味。 ——勾的他飲食難安、夜不能眠的香味。 “小東西,”烏力措哼笑出聲,“說吧,你想要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