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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領(lǐng)口跳躍, 滑過腹部, 落在了腰帶處, 手指靈活的將腰帶解下,衣袍就散落開來。 危云白探了進去,指尖在恒元帝的胸膛繞著紅珠畫圈,“她們有沒有從這里,再摸到了這里?” 來到了小腹處。 “是之前見過的嘉妃,錦妃,”危云白低頭貼近他,目光與恒元帝黝黑的眼神對視,含笑問:“還是靜妃,亦或是我的好jiejie安妃呢?” 恒元帝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莫名其妙的愉悅,“朕的后宮難道只有這四個人?” “哦?”危云白的手頓了一下,隨后長驅(qū)直入,鉆入褲帶,“原來陛下的后宮還不止她們?!?/br> 危云白的指甲修剪的干干凈凈,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拿著書看的時候恒元帝都會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可這雙手,此時在危險地帶,漫不經(jīng)心的用著指甲帶出一片瘙癢。 手指的主人忽而低低一笑,“但臣相信,他們一定沒有碰過陛下身上的一個地方。” 恒元帝心神跟著他的動作走,下意識道:“哪個地方?” 下一刻就悶哼一聲,震驚和怒氣上涌,“危云白!放肆!” “陛下,這怎么能叫放肆?”膽大包天壓著他的人道:“接下來,才叫放肆?!?/br> …… 沒有男人相信自己技術(shù)不好,危云白自然也不相信,更何況自始至終只有烏力措對危云白說過他“不行”的事,危云白會相信? 但他現(xiàn)在卻遲疑了。 恒元帝在他身下沒有面帶潮紅,也沒有扭動雙腿,更沒有纏綿低吟,反而是一臉蒼白,身下疲軟。 危云白道:“陛下,不需要壓抑自己,即使您小聲的叫出聲來,外面趕車的人也不會聽見。” 他們在馬車屏風里面,身下的毛毯被褥柔軟舒服,恒元帝額頭冒汗,隱忍,“叫、叫什么?!?/br> 危云白奇怪的歪歪頭,“您不舒服?” 恒元帝原本還能忍著,聽到他的問話之后卻直接爆發(fā),“我怎么可能會舒服!你的床術(shù)誰能感覺舒服!” 系統(tǒng):…… 真英雄好漢。 危云白皺眉,穩(wěn)住不動,“陛下,您在害羞?”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氣,咬著牙閉上眼睛,手臂放在臉上,隨他去了。 半晌,身上的人有了動靜,從恒元帝身上下來,半赤.裸著在馬車內(nèi)翻找東西。 稀稀嗦嗦還有紙張抖動的聲音接連不斷,恒元帝還是問道:“你在找什么?” “陛下,臣在找能讓你舒服的東西。” 片刻,危云白語調(diào)微揚,“找到了?!?/br> 恒元帝看去,他正拿著一本分外熟悉的無字封面的書走來,在隨意翻看。 那似乎是危高暢送給他的春.宮圖…… 恒元帝臉色霎時間黑了。 拿著春.宮圖來學習? 把他安在女人的位置上? 放肆! …… 危云白的學習能力從來都很好,比照這圖中的姿勢和圖中人臉上的表情,一點點在恒元帝身上探索,看著恒元帝的表情從隱忍變的古怪,再如愿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表情。 詠德端著燉好的湯在車外等著,“陛下,湯好了,奴才這就給您端進去?” 里面沉悶的聲音響了好幾下,“在外面,等著。” 詠德心中疑惑,還是應(yīng)道:“是。” 輕紗揚起,微風吹拂。 已經(jīng)可以隱約聽到百姓的聲音。 長長的退伍以及道路兩旁禁止百姓靠近的禁軍更惹人好奇。 危云白讓恒元帝細聽。 瑣碎的連不起來的對話就鉆進耳朵。 “這么大的陣仗,應(yīng)該是咱們皇上回京了吧!” “我剛剛看了一遍,就最前頭這個馬車最大圍的人最多,皇上他老人家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馬車里!” “快快快!快跑過去看看能不能從車窗中看到皇上!” “有紗擋著!” “紗算啥?一輩子可能就這次能見到皇上他老人家的圣顏了,我得能貼多近就多近的去看看!再給皇上磕個響頭!” …… 輕紗! 窗門沒關(guān)! 恒元帝瞬間來了力氣,危云白既痛苦又愉悅的悶哼一聲:“陛下,放松?!?/br> 恒元帝臉色一變,“……先下去。” 皇帝的威嚴還要不要了? 一會兒到宮門下恒元帝還是要下馬車的! 詠德恰好此時也催了一句,“陛下,湯涼了還能熱,但您得更衣了?!?/br> 恒元帝,“危云白!” “快了,再來幾下?!蔽T瓢子H親他的臉頰,低啞的很性感,恒元帝聽在耳朵里,就如同有人拿著輕柔的羽毛在他的耳廓掃著,又在他的喉嚨里帶起一片癢意,恒元帝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渾身繃緊。 直到一切收拾好下了車,恒元帝才發(fā)覺今天是多么莫名其妙。 按理說他承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不可能雌伏與人下,可那個人是危云白,只要他說上幾句好聽的話,朝他微微一笑,就會讓恒元帝丁點怒火也升不起來的危云白。 因為是危云白,所以他心甘情愿了。 甚至還有種“果然如此”的認命感。 危建同與劉大人對視一眼,帶領(lǐng)朝中百官高呼,“恭迎陛下回宮!” 詠德貼心的扶住陛下,雖然不知道危大人為何要讓他這樣做,但聽危大人的總沒錯。果然,恒元帝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就由他扶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