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女嘉賓超可愛的[快穿]、白蓮花的職業(yè)素養(yǎng)(快穿)、英雄成長手冊[綜英美]、我對世界抱有惡意[快穿]、不死的夢蘭花[綜]、我的狗帶人生、小可愛[快穿]、饕餮吃崩了劇情[快穿]、女配不背鍋[快穿]、信仰收割者[快穿GL]
糟糕,恒元帝竟然打從心底覺得竊喜。 “臣覺得藥效還沒有完全解完——但這些都不重要,臣想要,”危云白聲音更低,如同念著世界上最浪漫的情話與最浪漫的故事,“臣想要得到你?!?/br> 第85章 帝王家(15) 不是您, 是你。 平等位置的對話。 直到熱氣撲面而來, 恒元帝才從這句話中回神。 詠德帶著人退下,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前一后的下了水。 “……” “陛下,”危云白故意關(guān)心,“為何您的表情這樣扭曲, 是否是身體不舒服?” 恒元帝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危云白, 朕沒有逼你,先前那一次如果是朕罪有應(yīng)得的話, 這一次你如何解釋?” 危云白, “臣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他跟恒元帝相同, 內(nèi)衫也給脫了,脖子上的由細(xì)線掛著的東西就又暴露出來。 恒元帝記得那是危云白說是要給他未來妻子的信物。 他定定看了半晌, 危云白察覺的一清二楚,他將戒指拿到唇邊, 在恒元帝的注視下落上一吻, “陛下看我還是在看它?” 恒元帝伸手, “給朕看看。” 危云白挑眉, 從脖子上摘下遞給他,戒指精致小巧, 恒元帝拿在手中反復(fù)摩挲, 指腹摸到了戒指內(nèi)環(huán)有凹下去的雕刻。 他動作一頓, 再細(xì)細(xì)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字, 很簡單, 簡單得很怪異。 “這是什么?” 危云白靠著池子邊,悠閑的看著他,“是一個名字?!?/br> 恒元帝記住這三個古怪形狀,轉(zhuǎn)了幾遍戒指,心中有道聲音慫恿著讓他戴到手上,不斷的說,“它本該屬于你的。” 恒元帝著了魔,將戒指往手指上套,下一秒?yún)s有一只手突兀的將戒指拿走,“陛下,您這是想做什么?” 危云白轉(zhuǎn)著戒指,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前些日子說這是給未來妻子,今日卻不讓恒元帝戴上它。 這里面的含義足以讓恒元帝心寒。 “你不愿意讓朕戴上它,”恒元帝閉上眼又睜開,手里面的水流從手指縫隙中流出,“危云白,除了我,你還想把它給誰?!?/br> 危云白用線系上戒指,再次掛在了脖子上,“陛下,你想要它?” 那還用問?恒元帝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 “您說了想要,其他人也不會和陛下你搶,但現(xiàn)在還不夠?!?/br> “什么不夠?”恒元帝蹙眉,“朕、我有的,都可以給你?!?/br> 皇帝擁有著整個天下,恒元帝不能用皇帝的身份給危云白這個承諾,但盛余祈可以。 危云白深深看了恒元帝一眼,自然而然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陛下,您說今天的事,幕后主使會是誰呢?!?/br>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恒元帝就心里怒火噴涌,“朕不會放過這個人?!?/br> “至于是誰,今晚就能知道?!?/br> 實則不論是恒元帝還是危云白,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關(guān)于幕后主使,莫約著都是一樣的答案。 危家有三個孩子,從大到小依次是大郎危高暢,大女兒安妃,二子危云白。危高暢和危云白是一母同胞,已經(jīng)去世多年,而安妃的母親是府中的偏房,仍然在世,經(jīng)常入宮同安妃說些話。 要說小時候危高暢和安妃的感情,那確實是有的,但隨著常年不見,加上安妃的身份與性情早已與兒時不同,他們已經(jīng)逐漸疏遠(yuǎn),更遑論安妃與危云白的感情。 按理說生的女兒成了四妃之一,生母怎么也會被抬成正室,但危建同愿不愿意是一回事,單問危高暢,他就不會愿意,隨著危云白的到來,這種逐漸僵持的關(guān)系也沒有絲毫緩和。 嫡庶嫡庶,再深的感情都比不得親兄弟。 安妃靠著危家才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但一無皇帝寵愛,二無子女傍身,只能巴著危家不敢放松,若說是讓危家出麻煩,她會是第一個不愿意。 但有一招,叫做以退為進(jìn),也有一招,叫做一石二鳥。 如果危云白真的在宮中“強(qiáng)要”了宮女,恒元帝也真的暴怒,結(jié)果對危云白來說是壞的,但對整個危家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只是個宮女罷了。 危家的處罰不會重,但這個名聲是真的不好聽,但那時危家大郎不堪大用,危家二郎也徹底毀了仕途,皇上自然就不會再看危家不順眼了。相反,為了不寒了老臣的心,作出禮賢下士的樣子,危家沒準(zhǔn)還能得到一些好處。 那時候不安的,反到變成劉家了。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戀,安妃應(yīng)當(dāng)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被恒元帝貶為了嬪位,是因為危云白。 恒元帝因為她給危云白相看可成親的姑娘而憤怒。 恒元帝喜歡危云白。 系統(tǒng),“你的意思是,是安妃?” 危云白謙虛道:“我只是隨口一說?!?/br> 溫泉不能泡太久,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刻多鐘就起身離開泉水。 恒元帝一身的痕跡,反而覺得泡過之后四肢與腰臀更要酸澀脹痛,危云白擦拭著黑發(fā),看他皺著眉,就穿上衣服同殿外的詠德說了兩句話。 片刻后,人又再次走了進(jìn)來,“余祈,別穿衣?!?/br> 恒元帝放下衣物,又跟著危云白的指示躺在殿中床上。 冰冰涼涼的清爽藥膏抹在他的背上,恒元帝下意識縮了一下,鼻尖聞到了藥香,心中了然,道:“你去讓詠德拿了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