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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一開始只能依靠他,而后站在他伸手也夠不到的地方的男人,終于還是被他握在了手中,完完全全地占為己有,烙印上這樣深刻的痕跡。 在別人看來,澤之這次的休息時間似乎格外的長,故而以為他是在閉關(guān)。只有趙公明靠在之前的桃林中,被禁足的期間偷偷溜出來的感覺說不出的痛快,相當(dāng)悠然地靠著石桌,吃著一盤精致的點(diǎn)心。 云霄三姐妹向來是在碧游宮的最外圍玩耍的,見著趙公明,了然地與他對視一眼,毫不客氣地上前分享他的私人點(diǎn)心。 “哥,師叔祖這次閉關(guān)的時間好長啊,我的存貨都要吃完了?!北滔鲎谒麑γ?,伸手就拈起一塊往口中送去,入口即化的酥甜瞬間就征服了她的味蕾,享受著絲絲的甜味在口腔中蔓延開的感覺,她都有點(diǎn)舍不得開口說話了。 聞言趙公明輕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往巨大的宮殿方向望了一眼,趙公明總覺得,按照自家?guī)熓遄娴膫€性,好像是個很容易吃虧的類型。 下一秒鐘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幫忙偷來的捆仙索,心說應(yīng)該不會吧,然而他向來準(zhǔn)的直覺讓他心底有些發(fā)毛,連忙起身朝著昆侖的方向而去,還留下一句話:“我覺得我需要秉承師叔祖的理念,身為截教二代弟子,與闡教建立長期友好關(guān)系乃我輩責(zé)任,義不容辭?!?/br> 三霄看著自家突然腦子不好了的哥哥,目瞪口呆連句等等都沒有說出來。 半晌碧霄咽下口中的東西,指著趙公明離去的方向:“哥他難道忘了俱劉孫還在追殺他嗎?” 瓊霄也憂心忡忡地想著現(xiàn)在追上去還來不來得及:“這該不會是被大師兄逼的走火入魔了吧?” 云霄只淡淡挑了一下眉,漂亮冷艷的臉上閃過一分了然,每當(dāng)哥這樣慌不擇路的時候,往往意味著他闖禍了,而且是大禍。 知道澤之的院子已經(jīng)一天沒開的人自然不止是趙公明,能夠大致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人還包括正在鍥而不舍化身牛皮糖的孔宣和高冷范兒滿滿的通天。 通天有規(guī)律地用手指敲著椅子的扶手,瞥了一眼身前站著的人,慢悠悠地拿起旁邊桌上的鎏金花紋茶盞,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你覺得,他們倆誰上誰下?” 孔宣愣了一下,仿佛沒料到通天竟然一本正經(jīng)地問自己這種問題,喜歡的人在自個兒的面前,讓自己去猜其他人誰上誰下?孔宣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這個問題偏偏就是個很難的問題,因?yàn)榘凑諏?shí)力來說,澤之是就算放水都不可能被壓的,但是站在智商或者是智謀來說,長琴是妥妥的勝利。 實(shí)力決定上下,還是智商決定上下,這是個問題。 孔宣在心里琢磨了半天,決定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因?yàn)槿绻聺芍綍r候事實(shí)不符,以通天寶貝澤之的程度來看,頂多就是個恨鐵不成鋼,而自己絕對會被遷怒;但是如果猜長琴,估計(jì)接下來很長的時間,自己都會被穿小鞋。 瞅著孔宣面上淡定的神情,通天冷冷哼了一聲,特別不高興。 “師尊。”有些無奈的喊了一聲,孔宣為難地抬眸看著他,漂亮到一般人無法直視的面孔上竟透露出滿滿的柔和。 通天卻一點(diǎn)都不吃這套,他頂多就能算出來澤之現(xiàn)在大概在干啥,至于上下這種問題,天道也是懂得要維護(hù)世界和平這個點(diǎn)的,捂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估計(jì)除了澤之本人招供,其他人甭想知道。 “你覺得,等他們出來之后,我宰了那個太子長琴,這個方法怎么樣?”通常通天這么說了,都只是一種發(fā)泄式的說法。因?yàn)樗绻娴囊滓粋€人,估計(jì)那人到死都反應(yīng)不過來是誰殺了自己。 深知通天的師弟控屬性,孔宣只能在心中回一句,相當(dāng)不怎么樣。面上還是完美履行一個樹洞的職責(zé),只聽不說。 “怎么不說話?啞巴了?”見孔宣想要置身事外,通天瞇著眼睛,言辭毫不客氣,簡直就是妥妥的遷怒。 “師尊所言甚好,弟子無話可說?!笨仔Φ姆浅?biāo)準(zhǔn),就連天邊的云彩都不及他容顏萬分之一,艷而不俗。然而看在通天的眼中只是更不爽了。 “虛偽,你們之前不是在下界待了幾十年么?”通天轉(zhuǎn)開眼,看向室內(nèi)的其他地方。 反倒是孔宣眼眸一亮,幾乎能看到他身后具體出來的尾巴,“師尊是時刻關(guān)注弟子嗎?” 通天被他完全抓錯重點(diǎn)的話一噎,半天才淡淡吐出一句:“你想多了?!?/br> 那么,此刻被所有人牽掛著的澤之又在干啥呢? 答案就是——依然在床上。 被捆仙索綁在床頭的手腕出現(xiàn)通紅的痕跡,蹭破了一層皮露出淡粉色的rou,長琴有些心疼又有些不舍地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話,那金色的繩子便自動松開落在澤之的手邊。 只見原本被留下了各種青紫痕跡的身體幾個眨眼間就因?yàn)殪`力的重新運(yùn)轉(zhuǎn)而消散,眼前的身體重新變得完美無瑕。摩挲著澤之恢復(fù)了的手腕,長琴心中有些挫敗感,不過在聽到澤之迷糊中說出的一句“不要了……”心情又好轉(zhuǎn)起來。 盡管靈力瞬間充滿了身體,澤之難得的力竭還是讓他需要短暫的休息時間,故而鮮少感覺到有些冷的他往長琴的方向靠了靠,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長琴微笑著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從床尾扯過被子,躺在他旁邊,細(xì)心地幫他掖好被子,將那個毫無防備的人滿滿收緊懷中,時隔多年,終于能夠再次把他的世界補(bǔ)全。